如果很不幸,你的風流遭到報應,得了艾|滋病的話,請儘快到墓園去物色好一個風水寶地。”
張越澤這根老油條,對於女人的嘴臉已經練就了金剛不白之軀。
面對趙語沫的存心諷刺,他並沒有太在意,依舊面不改色,不溫不火,“託你們醫生的福,你所說的病我都沒得……我只想向你諮詢一個關於女性的問題。請問怎麼治療性|冷淡?”
趙語沫馬上怔住,狂翻白眼,咬牙憋出一句話,“多謝關心,我性|冷淡關你什麼事?”
張越澤雙手環胸,轉換了一下坐姿,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玩味說到:“趙醫生,你想多了,我可不是關心趙醫生的狀況……我怕以後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要事先請教一下而已……”
趙語沫死死地盯着他,胸口氣得像刮十二級颱風的海面,猛烈起伏。
她提高聲線,咬牙切齒,一字字說到,“張越澤,你去死……”
“醫生可是沒有拒絕病人就醫的權利,要是你不爲我解答問題,我就去院長那裡投訴你,說你不履行醫生職責,漠視病人的誠心求醫。”
趙語沫氣焰壓頂,眼神凌厲的要殺人一般,她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撕爛再輾成粉碎,然後再埋進火山底部,讓火山噴發時,噴他個灰飛煙滅。
她閉上眼睛,將一股燥氣壓下去,努力平復心情。
片刻,她睜開眼睛,埋頭在白紙上唰唰寫字。
過了一會兒,她憤怒地撕下白紙,一把扔到張越澤懷裡,“上面有治療方法,回去拿個放大鏡好好看清楚……
裡面的每一句都簡單明瞭,只要是理解力沒有缺陷的人都能領悟得到……對於你這種讀幼稚園就擁有這方面天賦的男人,相信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如果你下次還回來問這個問題的話,那我會免費請你到顱內科,先檢查一下你的腦袋有沒有問題。……希望你不要讓我破費!”
張越澤瞪了一眼她,撇撇嘴,,這女人還真行,這麼快就堵了他的後路。
將他想緩解一下她工作壓力的“一片苦心”給扼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