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金族長几乎是在這些村民遇害前後,都有看到經過,所以,葉晨從金族長父子這裡瞭解到的消息,要比從警局瞭解到的資料中,還要詳細許多,
當然,從金族長和金天寶的資料中,葉晨可以確認,那位狠毒的巫師就在下山寨的村民裡面,
如果現在對方還想繼續下蠱害第十四位村民,那麼說明對方還是沒有離開下山寨,如果是那樣,那麼葉晨就覺得自己有能力,從這些村民中儘快找出那位兇手,
“金族長,或許我有能力找出那位兇手,但是,你們必須配合我的行動,而且,我從這些遇害的村民相隔的時間中,我可以猜測到,第十四位村民可能就會在這幾天之內被那個巫師下蠱,”葉晨嚴肅說道,
金族長和金天寶聽到葉晨的話,兩人的神情變得更嚴肅,因爲父子兩人要比葉晨更清楚這裡的情況,
“葉醫生,需要如何配合,”金天寶問道,
“如果可以,最好安排一場規模比較大的活動,我希望從參與活動的村民中找出那個兇手,”葉晨說道,
葉晨看人還是很準的,當然,即使不能一次性直接找出來,那麼他也可以從一些村民中找出可疑的村民,
“我安排好,”金族長說道,
其實,對苗人來說,他們的一年之中的節日還是很多的,像主要節日有苗人春節,以及中國傳統春節,
再有四月八,吃新節,蘆笙節,花山節,趕秋節,踩鼓節,祭尤節,爬坡節等等,
這些節日實在是太多了,甚至,可能每個月都有節日,在不同的苗族分支,不同的地域文化裡面又可能有不同的節日,
如今,葉晨讓金族長舉行活動,他是想在這些村民中,能夠找出那位隱藏在村民中的兇手而已,
現在看時間,已經是將近晚上的十一點鐘,金族長自然要安排好葉晨和楊齡兩人的休息,
在金族長住房這裡,本來他家的舊房是在離宗祠不遠的地方,但是,現在那裡已經不住人,所以搬到這裡住下,
這裡有五間房,除了他自己居住的一間外,還有金天寶夫婦居住的一間,另外金天寶的兒子沒有在下山寨,離開下山寨到外面工作了,至於金族長還有另外兩個兒子,也是離開苗寨在外面,
這些人都是在苗寨重大節日裡面,纔會從外面趕回來參加,
如果金族長一家人全部都回來,怕是這裡真的住不下那麼多人,有些人需要回舊房那裡居住才行,
現在空下三間房,所以,金族長很容易給兩人安排好住宿,在他二兒子居住的那間房安排給葉晨住下,表示葉晨的地位要尊貴許多,至於楊齡則是安排在金族長他外嫁女兒的那間房,
現在金族長安排好房間,並且得知這兩人暫時不用洗澡那些的時候,金族長和他兒子金天寶去商量後,知道要舉行那樣的活動,明天還要和下山寨的長老們商量一下,
葉晨進入到那間房裡面,發現那間房裡面裝飾品,全部都是那些苗族的,像常見的苗人的衣布,各種銀首飾,等等都在房間裡面,
在窗口那裡,還有兩個鈴鐺,那山風傳來,那兩個鈴鐺不停地鈴鐺鈴鐺響起,
站在窗口那裡,往山下看去,確實是看得很清楚,只是,現在還是黑夜,下山寨裡面寂靜地讓人覺得害怕,
葉晨正準備換下他那雙穿着過來的運動鞋,赤腳的時候,沒想到,聽到門口外傳來敲門聲,
剛開始,葉晨還以爲是金族長或者金天寶,
“怎麼是你,你還沒有休息嗎,”葉晨看向站在門口的楊齡問道,
“葉醫生,我害怕,能不能先讓我進去,”楊齡說道,
葉晨讓她進來後,讓葉晨沒想到,在苗人中,婚前那麼注重男女之別的楊齡,她居然要一起住進到葉晨這一間房裡面,
並不是剛纔金族長安排給她的那間房裡面環境不好,而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在下山寨裡面遇到蠱毒,
相反,她發現,自己離葉晨越近,那種安全感就越強,所以,剛纔被安排到隔壁那間房住下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不舒服,
她甚至沒有多想,直接過來敲葉晨的房門,
“楊小姐,聽說你們苗人非常注重男女之別,否則,會讓自己的聲譽受到影響,”葉晨說道,
“是,但是,我害怕,”楊齡說道,
既然這樣,葉晨只能讓楊齡睡在那張牀上,他則只能在地板上睡着,
所以,他過去問金族長要一張席子的時候,剛開始,金族長還奇怪,葉晨好端端怎麼不睡在牀上,要睡在地板上,原來是因爲楊齡的原因,
金族長還是很好奇葉晨這個人和楊齡是否認識很長時間了,居然熟悉到那種程度,
在金族長給他準備了苗人的席子,一個用苗布弄成的枕頭,還有一張被子,都是苗布和棉花,苗人平常自己織出來的,葉晨摸了摸那些那些手工,發現手工不算是太精美,但是,還算是比較不錯,而且,可能是因爲明顯的少數民族特色,他發現這裡的裡裡外外都似乎和紅色有關,這枕頭的顏色是紅的,被子是紅色的,牆壁上放着那些苗族服裝也全部都是紅色的,
大概可能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下山寨被稱爲紅苗,
葉晨重新把房門關上的時候,看到在牀上的楊齡,悉悉索索在那解衣,並且蓋着被子準備休息的時候,葉晨不經意間居然也看到她身上的貼身一塊紅布,他看得出,這應該是楊齡穿着的肚兜吧,
如今在大城市裡面,幾乎已經很少再有婦女用到肚兜了,但是,在偏遠山區,甚至普通山區的農村婦女,還是有用到肚兜來起到內衣的作用的,
葉晨急忙躺下來,然後看向楊齡問道:“楊小姐,我們今天剛剛見面,難道你真的不怕我是色狼嗎,”
“我怕,但是我更怕巫蠱,而且,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楊齡說道,
葉晨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夜色漸深,葉晨閉着雙眼休息,躺在牀上的楊齡,剛開始,睡不着,主要還是第一次來到陌生的環境下,並不是那麼容易睡着,等到她看到葉晨睡着後,雙眼很困,自己在牀上閉着雙眼慢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