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母才說了一句話就被打懵了。
不僅是懵,整個人都被打是傻了,都沒哭。只覺得耳鳴。
景父雖然也試圖想要去保護一下景母,但另外那個沒有打人的人卻一個人頂了他們所有,將他們攔在外圍,誰要是膽敢上前幫助景母,那就是其中一名景仁公司最壯的那位員工的下場。
人家只是揮了揮手,一巴掌揮他脖子上,他就倒下去人事不知了。
景珞則是被嚇得直接躲到了人後很遠的地方。
就在謝清妍的話音落下之後,二樓處突然暗戳戳地出現了很多個跟下面這兩位一樣打頭的安保人員。
當景學安看清楚這些人腰間別着的東西時,嚇得臉色都變了。
“擦!擦!趕緊擦!”
景父趕緊上前幫景母把鼻子捂住。
“紙,拿紙來!”
景父聲音都被嚇顫抖了。
這幫人是什麼人他不知道。可是在Z國能夠在腰間別有這樣武器的人,那鐵定是高出他圈層無數倍,即便是仰望也尤不可及的。
原本景珞距離景母是最近的,而且她的輪椅上方了很多東西,最不缺的就是紙。
然而現在她卻躲得遠遠的,景母想要幾張紙巾都沒辦法。
還是其中一名員工顫抖着手摸了褲子包包,最終從屁股後面的包包裡摸出了兩張也不知道放了多久,被壓癟到可以出油的紙來。
景父則是不由分說趕緊給景母堵在了鼻子裡。
“不……不好意思,打擾了。”
對上帝靖軒那看似平靜,實則隨時都能弄死他們的眼神,景父的額頭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感覺自己這一羣人就是一羣闖入獅子王領地的羊羣,原本人家獅子在睡覺,壓根兒就沒想吃他們,但是他們卻自己闖進來被人吃。
擦了擦汗,見對方什麼話都沒說,景父趕緊說道:“我夫人無知,還請先生和夫人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計較。今天是我們的不對,再次給先生道歉。要是先生沒什麼事,那……我們就先走了。打……打擾了。”
帝靖軒的目光一直落在景學安的身上,而謝清妍的目光則是一直落在景母程淑玉的身上。
見這兩個人一言不發,景父景母還以爲這兩人真的這麼好說話,心中落下了一塊石頭,趕緊帶着景仁公司的員工離開。
來時雄赳赳氣昂昂,走時卻跟淋了暴雨的鵪鶉,一個個瑟瑟打鬥,還有一個依舊在昏迷中,被兩個人架着走的。
景珞這個瘸子卻是一馬當先地衝在了最前面。
然而,一羣人就這樣在這詭秘的氣氛中走到門口的時候,兩名穿着西裝的安保卻像兩尊無法逾越的門神一樣紛紛朝着中間挪了一步,剛好擋在了門口。
景珞原本是一馬當先的,但是見到這個陣仗之後,嚇得尖叫一聲,輪椅趕緊後退,撞了好幾名景仁公司的員工。
“先……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是還有別的指教嗎?”
聽了景學安的話,帝靖軒這纔看向他,輕飄飄的說出了一個有利,又似無禮的話。
“你帶着人闖進我的家門,你老公還對着我老婆狂吠。罵完了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