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一山腰,寧彬停下車,打開車門,一個箭步衝了下去。
他聽到了一道微弱的火器聲。
他知道,那應該是徐娜遇襲的地方。
寧彬手搭涼篷,看見離他一百米遠的山腳,停着徐娜的車。
情況十分危急。
寧彬來不及多想,拉着一根粗大的藤蔓,往山崖下飄飛下去。
“嚓!”
就在寧彬飛身而下四五十米遠時,那根藤蔓從中斷掉。
寧彬的身子直線般往下飄墜。
在這危急關頭,寧彬卻是異常冷靜,他的手抓住了一根樹枝。
“叭!”
那樹枝承受不住寧彬身子的重量,斷裂掉。
寧彬卻是藉助這根樹枝的延緩之力,騰身空中,隨即攀附在另一根樹枝上。
接下來,寧彬在山崖的樹枝上,幾縱幾落。
矯捷過猿猴,勇剽若豹螭。
沒一會兒,寧彬已到山腳。
一身着夜行衣的漢子聽到頭頂有響聲。
擡起頭來。
寧彬一見,一招兔兒蹬腿。
正好踢中了夜行衣漢子的頭。
“咚!”
當即將夜行衣漢子的頭踢出血花來。
夜行衣漢子像一截木樁,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尼瑪!這麼狠!”
夜行衣漢子低吼了一聲。
想爬起來,身上卻沒有一 點兒力氣。
他這情形,不死也會成爲腦癱。
後半輩子可淒涼悲哀了。
而這位夜行衣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那雄家一惡雄勇。
寧彬這可是歪打正着,一下子就把這傢伙給解決了。
寧彬沒來及管這些,他得去救徐娜。
此時,徐娜正躲在車的後面,臉色煞白。
火器的輕鳴聲,可把她給嚇的要死。
徐娜身邊,是那兩位女保鏢。
她倆的手上,緊握着火器。
不遠處倒下的那些人,顯示出火器的殺傷力。
不過,還有六位殺手,將她們包圍了起來。
顯然,她們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
六位殺手看着從空中降落下來的寧彬,覺得寧彬好似一尊天神,從天上降落下來。
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徐娜看見寧彬,也呆愣了一下,隨後感覺到了極大的安全感。
她也說不出爲什麼。
反正只要她看見寧彬,她心裡就很踏實。
同時,她心裡也很感動。
因爲寧彬冒着生命危險前來救她。
其實,她還不知道,寧彬可是把她視爲命根子。
雄勇回過神來,衝他手下兄弟夥吼叫道:
“弄死那小……”
那個“子”字還沒吐出來,寧彬已拾起地上一塊石頭,隨手一揚。
正好擊中了雄勇的嘴。
雄勇不但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還被那石頭擊倒在地上。
這時,寧彬像一隻猛虎,衝到雄勇身邊,嘴裡嚷嚷着:
“我踩!我踩!我踩!”
伴隨着他的聲音,響起了咔嚓咔嚓的響聲。
雄勇想發出痛嚎,可嘴裡堵着一塊大石頭,沒法叫出來。
只能發了像豬一樣的嗡嗡聲。
只不過一會兒工夫,寧彬沒踩了。
因爲雄勇的手腳都被他給踩碎了。
雄勇頭往一側歪去,雙眼楞睜着,失去了生機。
雄勇沒想到,這一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將徐娜殺死,沒想到冒出這麼一個傢伙。
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天而降,一腳把雄勇的頭踢爆,失去了戰鬥力。
現在卻是三魂悠悠赴黃泉,見閻王爺去了。
“就這樣死了?”
寧彬問了一聲,臉上顯露出驚疑之色。
好像他還沒玩過癮似的。
尼瑪!
人都被你經玩死了,你還好意思那樣問?
六名殺手都在心裡這麼想道。
馬上,他們回過神來,齊聲悲嚎:
“那小子殺了大哥,我們要爲大哥報仇!”
“你們要報仇是嗎?來啊,我看你們怎麼報仇!”
寧彬說着,雙手拿起地上的石頭,把這當作暗器。
朝着那六名殺手拋擲而去。
一時之間,下起了石雨。
六名殺手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的陣仗。
當即被石雨打得頭破血流,抱對鼠竄。
其中一名很是兇殘的殺手,不顧那雨點般的石頭,拿起手上的火器,朝着寧彬射去。
寧彬看着那飛來的彈丸,用石頭擊去。
“咚!”
石頭與彈丸在空中相遇,石頭被擊打得粉碎。
彈丸仍朝着寧彬飛來。
寧彬連扔了三塊石頭,才把那彈丸擊落在地上。
就在這時,其他五位殺手,用火器朝着徐娜開火。
寧彬連扔了幾塊石頭,擊落了幾枚彈丸。
可還有三枚彈丸朝着徐娜飛去。
寧彬一見,趕緊飛撲過去,將徐娜撲倒在地上。
“噗!噗!”
有三四枚彈丸打在寧彬的後背上。
幾道鮮血迸濺而出。
徐娜看見寧彬臉上痛苦的神情,她也感到無比的心痛,同時也無比地感動:
“寧彬……”
現在,她在寧彬的懷裡,感到特安全。
同時,她還感到很覺醉。
寧彬沒去理會那些。
此時的他,處在高度緊張狀態,他把徐娜塞入車底,低沉地說了些:
“你就在此地,別動!”
隨後他一骨碌,滾了出去。
寧彬滾到一壯漢面前。
那壯漢一見,便要開火。
寧彬沒給他機會。
手一揮。
壯漢咽喉被割裂,一頭栽倒在地上。
後面那幾位一見,也拿起火器開火。
寧彬一腳將這壯漢踢飛。
那壯漢的身子朝着那幾人飛掠而去。
那幾人一見,忙要躲閃。
卻是躲閃不及,被那壯漢的屍體砸倒在地上。
寧彬衝了過去。
“刷刷刷刷!”
接連幾刀,這幾名殺手,全都一命嗚呼!
最後剩下那名殺手,嚇得扣不動扳機。
把火器扔到一邊,高舉着雙手,大聲吼叫道:
“饒命!饒命!”
寧彬反手一刀。
那位殺手應聲倒地身亡。
這時,祁輝帶着人趕到了。
寧彬對祁輝說道:
“你把這裡打掃了!”
寧彬帶着徐娜回去。
由於受到了驚嚇,寧彬叫徐娜早點兒休息,他去醫院處理一個背後的傷。
因爲傷在背後,他看不見,摸不着,自己不好處理。
在醫院把傷處理好。
走出醫院,遇到了剛從監獄裡出來的大叔徐智。
“大叔,你去哪裡?”
寧彬向許智打招呼道。
徐智看見寧彬,臉上帶着愧疚之色:
“寧彬,你不恨大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