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將南天雄的頭在桌子上撞了狠撞了幾下後,見南天雄滿頭滿臉都是血,甚是恐怖異常,沒再往桌子上撞,而是將他提拎着,說道:
“這是你叫我打的。怎麼樣?覺得還過癮吧?你要是覺得不夠過癮,我再撞幾下。”
南天雄這時,氣得要死,他的脖子上,好像被一鐵箍箍住,喘不過氣來。
他並不想認慫,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寧彬,你跟老子記着……”
南天雄還想說些硬氣的話,爲他挽回些面子。
沒想到他剛說到這裡,寧彬“叭”的給了他一耳光:
“老子記着的,你敢把老子怎麼樣?敢動我身邊的人,老子弄死你!”
南天雄被寧彬這一耳光差點兒打昏過去。
這讓南天雄氣得咬牙切齒:
“寧彬,你要真特麼厲害,就讓我叫人來!”
南天雄知道寧彬是不會讓他叫人來的,而他這麼說,是想殺殺寧彬的威風。
因爲寧彬要是不同意,那就說明他怕他。
“好,你只管叫人來,把你能叫來的人都叫來。我可跟你說好了,你叫來的人,要是打不贏我,我就斷你一手一腳。”
出乎南天雄意料的是,寧彬竟然答應了,還跟南天雄提出了一個條件。
“你特麼還發什麼愣?還不快點打電話叫人?你當老子閒得很,在這裡一直等你叫人來啊?”
寧彬說了這麼一句話,一腳把南天雄踢飛起來,像一隻破布袋一樣摔到地上。
南天雄又發出“啊”的一聲痛嚎。
他本硬氣地不哼一聲,然而這實在是特麼地太痛了,他忍不住痛嚎了起來。
玄張等人趕緊跑過去,把南天雄扶了起來。
南天雄這下恢復了神色,大聲吼叫道:
“快點叫人!快點叫人!人越多越好!”
他可是打從媽肚子裡出來,都是被捧着寵着,別說打他,連重話都沒人敢說他。
眼下被寧彬往死裡打,他卻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肯定會叫人來把這小子往死裡整。
這時的他已放棄了之前的想法,要把寧彬羞辱至死,現在他只要寧彬死,只有這小子死了,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玄張等人都拿出手機來,撥打電話叫人來。
“彬叔,南天雄雖然不是基隆人,可他在基隆還是有好些朋友的。”
“如果他把這些朋友都叫了來,人數可是很不少的。要不我打電話給精武門,叫他們把精武門的弟子都叫來,大家比比,看誰叫來的人更多。”
共山達對寧彬說道。
“不用。我纔不跟他比人多,我要他認識到我的實力,知道我是個不好惹,也不能惹的人。”
寧彬搖着頭說道。
“彬叔,你真了不起!”
共山達豎起拇指誇獎道。
他是真心佩服寧彬的威武之氣。
半個小時不到,南天雄他們叫的人便到了。
每個人開的都是豪車,停在別墅外面的壩子裡,看起來好像在舉辦豪車展。
這些叫來的人,每個人手上都拿着順手的傢伙。
南天雄玄張跟他們說清楚了,這次叫他們過來,是來打架的,不是來喝酒的。
嗬,好傢伙!竟然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南天雄竟然叫來了一二百人,一個個凶神惡煞,好像是凶神!
南天雄見來了這麼多人,還真的是喜出望外,他的底氣十足,不再是之前被寧彬打成的那慫樣。
“寧彬,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瞧瞧,這些都是我叫來的人。”
“你小子趕緊跪下,跟本公子作揖磕頭,乞求本公饒你性命,本公子也許會留你一命,不過,你得變成廢人!以後以乞討爲生!”
南天雄衝着寧彬大聲吼叫道。
“我本是隻想斷你一手一腳,現在,得把你變成廢人!”
寧彬點着頭說道。
“小子,你特麼在說夢話!老子可是有一二百號人,就像憑你幾個,就能打贏他們?”
南天雄很是氣惱地搖着頭道。
他真不知寧彬這是哪來的底氣,面對他叫來的兩百來人,竟然還說要廢了他。
“小子,還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我表叔馬上就到,看你小子還能耍什麼威風?”
玄張一臉得瑟地說道。
似乎爲了印證玄張的話,就聽得包廂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
很顯然,這可不是幾個人,而是好幾十人。
隨即走進來兇悍的兩撥人,這兩撥人排成兩列。
都躬身低頭,顯然這是在迎接他們的頭。
這時,一中年男子從包廂門口走了進來。
他的手上捏着有雞蛋那般大的兩個鋼球。
這人的排場搞得挺隆重的,讓人心裡產生出疑問:
這是來了個什麼大人物?
“表叔,可把你盼來了!”
玄張迎了上去,臉上含笑地說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玄張一直都在提到的,他的表叔卓超。
聽玄張這話,好像他等他表叔,等了不知有多久了。
“表叔,我長這麼大,還從沒遇到過這麼囂張的人,這次算是遇到了。”
“這小子全然沒把我們這兩百來人放在眼裡,還說要把南公子給廢了!”
“我跟他說,我把我表叔請來了。”
“他竟然對你破口大罵,罵的那些話,雞都啄不爛的,根本沒法聽。”
“表叔,你出手千萬莫留情,最好是一拳把這小子給廢了!打死了更好。”
玄張說寧彬罵他表叔這話,那純粹是他編造的。
爲的是激怒他表叔,這麼一來,他表叔就會手下留情。
“這小子真是狂,不過,他得爲他的狂買單!”
卓超這話,聽得出,他是大動了肝火。
“小子,把臉轉過來!不用怕,我會把你送去見閻王爺的,到時,你成了鬼,大家會怕你的。”
卓超沉聲說道,語氣充滿了威脅。
如果是別的人,聽得卓超這話,肯定會被嚇趴下的。
“我要是轉過臉來,會把你嚇着的。”
寧彬冷聲回了這麼一句。
“小子,想嚇到我卓超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沒生……”
卓超正說到這裡,看見了轉過身來的寧彬,他後面要說的“出來”二字,生生地被他給嚥了下去。
尼瑪!
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