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話說的,好像雲熙是一個欲/求不滿的人似得,氣的雲熙嘟着脣,狠狠瞪他一眼,然後就躺在溫泉水裡的一把石椅上。
溫泉池水並不深,雲熙站着,水也只到她的胸前,池子裡面還有一把石椅,躺在上面正好露出一個腦袋,十分的愜意。
雲熙躺的舒服,十分佩服赫連瑾的想法,“這石椅不錯,下次再讓人做一把放這裡。”
就一把石椅,她躺了,他就得站着。
赫連瑾把身上被泡的沉重衣服脫下,從後面把雲熙抱進懷裡,側身躺在石椅上,她的背靠着他的胸膛,兩具身子貼的緊緊的,“不用,這石椅雖不寬,但我這樣摟着你躺着剛剛好。”
他不會告訴她,其實這把石椅才搬進浴池十天不到,尺寸都是他量好做出來的。
是有一次,他和她像現在一樣,側身躺在牀上,他從後面進入她時,腦海中無意中想起,若是在溫熱的浴池裡,他也能這樣抱她入懷,側身從後面進入她,然後一邊泡溫泉,一邊跟她做運動,有美妙的水聲伴奏,池面隨之起舞,那滋味肯定很好。
他想什麼就做什麼,第二天他就畫了一張圖稿,吩咐傾城做了這把石椅。
當然,他心裡那美妙的想法,打死他,他也不會向她坦白,要不然,以後他的那些福利,肯定會被她沒收。
躺的很舒服,身後又有心愛之人護着,也不擔心會掉下去淹死,雲熙眯着眼,享受這一切,
她輕聲告訴他:“安城最近事情多,我讓月影去了小靜身邊。”
她沒說是和靜郡主主動開口要的,要是說了,這廝愛妹心切,新仇加上舊恨,他肯定會對月影更看不上眼。
說是她主動指派的,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多少會給月影和和靜郡主兩人一點好臉色。
赫連瑾嗯了一聲,沒有對此發表意見,但心裡卻在想,哪天給月影小鞋穿,省的他媳婦和妹妹都惦記他。
等兩人回到房間,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今夜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偏偏雲熙懷有身孕,碰不得,讓赫連瑾好心塞。
沒辦法,沒有肉吃,只好喝點肉湯,以解他小兄弟相思之苦,他抓了她一隻手,附在他早已蓄勢待發的小兄弟身上,摟着她,低聲道:“小不點,動一動。”
“用……用手行嗎?”她問。
今日是兩人成親之日,他卻不能一逞雄風,看的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真是爲難他了。
她要不要用嘴幫他解決?
一想到他那玩意兒,塞進嘴裡,嘴巴會撐的難受,雲熙就抿緊脣。
還是算了吧,用手吧。
她的手在他的帶動下,動了幾下,赫連瑾悶哼了一聲,低低嗯道,“要是累了,動作就慢一點。”
他一般都挺持久,他擔心時間久了,她的手會痠麻無力。
雲熙紅着臉,嗯了一聲,見他一臉的享受,突然間,她很想要狠狠縱容他一次,鬼使神差的,她身子往下滑,一口含住了……
次日,赫連瑾吃早飯時,嘴角上的那一抹笑都沒消失,心情好,胃口就好,一連吃了三碗飯,連帶雲熙都破天荒的吃了兩碗飯。
向長公主駙馬爺敬茶時,長公主見赫連瑾眉目中帶着掩飾不住的笑,長公主那叫一個高興,然後又自我反省,心道:還好她得知雲熙是顏如玉和紫衛國的女兒後,迷途知返,沒有鑄下不可挽回的錯誤。
兒子幸福,她也算是好了一塊心病。
長公主微微一笑,接茶喝茶的速度特別快。
除了按例賞給雲熙的一個紅包外,她還特意賞了幾件首飾給雲熙,叮囑雲熙,“母親知道你最近嗜睡的厲害,早上就不要來請安了,想睡到什麼時候起來,你就睡到什麼時候起來,以後我們府裡只要晚上聚在一起吃頓晚飯就行。”
“謝謝母親憐愛。”見到幾件閃亮的首飾,雲熙眉開眼笑,嘴巴也甜了不少。
等到認親的時候,雲熙發現,只有和靜郡主一人,而沈家的那些親戚卻一個沒來。
雲熙心下好奇,當然不會傻的當場問,認完親,在進宮的路上,雲熙就私下問赫連瑾。
“我今日怎麼沒見到沈家的親戚?”
看赫連瑾對待沈鶴鳴的態度,他們一對繼子繼父應該相處融洽纔對,赫連瑾成親,沈家的人不但要到場,第二天新娘認親的時候,沈家的人也應該以祖家的身份出現,可卻一個都沒來。
“我姓赫連,和沈家人有什麼關係?”
赫連瑾一副六親不認的淡漠表情看着我,又道:“鳴叔待我好,我只認鳴叔,其他沈家的人,不管從哪方面講,都和我沒關係。”
口氣很硬,好像和沈家有什麼摩擦似得。
雲熙想到了沈佳怡,心裡一凜,莫不是沈佳怡的一舉一動招惹了他,所以他才六親不認的?
雲熙一想到沈佳怡,一想到和靜郡主和長公主一開始對待她的態度,頓時間,臉色也沉了些許。
她忙道:“你說的對。”然後狡黠一笑,又道:“一會兒我們進宮給外祖敬完茶,再順便去給大舅大舅媽敬杯茶,回來時,去二王府給二舅二舅媽敬杯茶。”
赫連瑾不解其意,以爲雲熙是打算討好大皇子和二王爺,但他深知,紫雲熙不是那種人。
紫雲熙嘿嘿一笑,抱屈道:“你家親戚太少了,認完親,我只得了一個紅包。”
和靜郡主是妹妹,未成親,所以認親時,她只得了長公主和駙馬爺兩個紅包外,另外,還倒搭了一個紅包給和靜郡主,總的來說,她只得了一個紅包。
別人家新娘第二日認親時,都是用托盤裝的紅包,滿滿一托盤,銀子數的手軟,她卻只得了兩個紅包,還倒搭了一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她委屈的新娘子了。
所以說什麼她都要多賺幾個紅包回來,大皇子和二王爺都有有錢人,還是赫連瑾的親舅舅,她理應該去給二位敬茶,賺幾個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