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盡了一切的辦法,終究沒能回到他心愛的妻子身邊。
爲了回到屬於他的地方,他想盡辦法離開了楚國,來到了他所熟悉的海上,他想重走他出事時的那段海路,興許就能回去了。
結果,他非但沒有回去,還因遇到風暴而被困在了這個島上。
他因在遇到風暴時右腿受傷而失去了打鬥的能力,在這個島上,受盡了欺負,他想盡辦法要離開這裡,可這裡的人,卻不肯放他走。
拿他當牛做馬般使喚。他也曾自制了木筏,想要悄悄離開這裡。
可這裡大海,他甚至辨別不了方向,木筏也無法抵禦海水的侵蝕,走不了多遠就會散架。
他試了無數次,無數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他一把扣住了白芷的手腕,急問:“你有沒有法子可以離開這裡?回到咱們的那個世界。”
白芷搖頭:“我若有法子,又如何會在這裡?”
男人緊抓着她的手慢慢鬆開,是啊,她若有法子,又如何會在這裡?
白芷似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從藥箱的底層翻出一把黑色手槍,“這東西是你的嗎?”
男人一眼看見那手槍,立時便奪了過來,上上下下的翻看着,表情激動:“是我的,沒錯沒錯,這就是我的。怎會在你這裡?”
白芷將得到手槍的過程說了一遍,男人聽了直嘆這緣分真是妙不可言,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把跟了他多年的手槍,會飄洋過海來看他,這彷彿就是命中註定一般。
“我是顧博洋,很高興見到你。”顧博洋伸出了右手。
白芷淡笑:“我是白芷,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你。”
兩隻手握在一起,就像久違的兄弟。
白芷朝顧博洋問:“你想離開這裡嗎?”
顧博洋點頭:“當然想,做夢都想,可這裡的人又怎肯,他們拿我當免費的牛馬使喚。”
白芷看了眼已經昏睡過去的老人,“阿魯是這裡的島主,他說一不二,只要我和他約定好就行。”
顧博洋的眼裡泛出興奮的光芒,他以爲他一輩子都無法逃離這個孤島,而如今,他又有了新的機會。
阿魯在外頭等了很久,越等越焦躁,他越想越覺着不對勁,這女孩纔多大?這麼小的女孩,真的懂如何治病嗎?他可記得烏伯國的醫生們,年紀都挺大的,從沒見過有她這麼小的醫生。
阿魯終是等的不耐煩了,一把推開守在門口的小青,擡腳便衝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見白芷將一根根細長的銀針扎滿了父親的身體,那些銀針很纖細,紮在父親的身上,不斷在顫動着,彷彿在父親的皮肉上跳着舞蹈。
“這,這是什麼?”阿魯滿目震驚,趕忙拿眼去看父親。
父親面色如常,神志也是清醒的,正眨着眼睛看他。
阿魯不敢動父親身上的針,只急急問道:“你疼嗎?感覺怎麼樣?”
阿魯父親搖了搖頭:“不疼,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阿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紮了一身的針,還說不疼?是真的不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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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趕了個早,親愛的們,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