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霜也來她道:“大姐,你就去吧,廚房裡的活,我一個人能行。”
紅雪拗不過他們,一邊解下圍裙,一邊囑咐江紅霜道:“你剛好,小心被熱氣薰着,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回屋休息,這裡的活讓廚娘看着也是一樣的。”
江紅霜笑呵呵的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儘管去吧!”
陸鬆真的是急了,連拖帶拉的,把木香領到前院去了。
她過去的時候,單于誠已經站在那兒了,單于文昊身着一件紫衣繡龍紋的長袍,皇后梳着鳳髻,頭上插着金鑲玉的步搖,生着暗紅色的,鑲嵌滿金銀絲線的拖曳長裙。
太子單于琨今兒穿的就相對低調多了,除了腰間一條金蟒腰帶之外,再無其他特色。
單于誠見她過來,朝她伸手。
紅雪理了理衣上的褶皺,順了順頭髮,便走了過去行禮道:“見過皇上,皇后,太子殿下。”
她說話的聲音,依舊不卑不亢,膝蓋微微彎下。
單于文昊只是微笑着點頭,問道:“聽說誠王妃在廚房親自準備膳食,難怪誠王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對於他的話中有話,紅雪雙豈能聽不出來。
看似在讚揚自己,實則在責問單于誠,既然身體好了,爲什麼還滯留京城,這是想違抗皇命嗎?
“皇上謬讚了,臣婦的手藝難登陸大雅之堂,全是臣婦妹妹所交,王爺的身子一向是交由劉太醫診斷的,想來王爺的身子是否已恢復,劉太醫早已如實稟明皇上了。”
言下之意,他不是天天都召太醫問話,單于誠的身子倒底怎麼樣,你心裡會不清楚,真是明知故問。
單于文昊挑眉,給單于誠看診的是自己的心腹,他確實說單于誠的身體還需要休息一陣,左右也過不了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了,反正到那天還得詔他回京,不如就讓他留下自己眼皮子底下。
想到這裡,哈哈一笑道:“既是誠王妃親自下廚,難得讓朕碰上了,豈有不嚐嚐誠王妃手藝之理,皇后和太子如何?”
單于琨儒雅一笑道:“兒臣陪父皇在此用餐,母后……”說着拿眼睛去看皇后。
“皇上,臣妾最近味口不大好,還是回宮用膳了。”皇后接過宮女遞來的絲帕,輕拭額上的汗珠開口。
“也罷,你去吧。”單于文昊粥,納悶的看她一臉氣呼呼的模樣,想着,莫不是誰又惹着她生氣了?
紅雪突然停下,不走了,“哼,想來府裡蹭吃蹭喝,哪那麼容易!綠曼,你把粥盛些,給受傷的那幾個人,都送一碗過去。”
綠曼點頭,可又覺着哪裡不對,不是聽說皇上太子跟皇后也來了嗎?
“那個……小姐啊,是不是也該給皇上他們送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