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青青,你對你的輕功有信心嗎?”洛珊一臉沉重的表情,扭頭望着李青青。
“回主子的話,雖然青青有過一場大病,武功有些退步,不過這底子還是有的,雖然比不上雲太傅那樣的高手,但在這皇宮之中飛檐走壁掩人耳目還是可以的。”李青青眼珠子轉了轉,一本正經的回到。
“嗯,那好!”洛珊極其欣慰的點了點頭,握着李青青的手,感激的說道:“這樣真的是太好了,本宮身邊有你這樣一個人,真是如虎添翼啊!”
“額……”李青青被洛珊這粗心大條的人這麼煽情的一弄,不禁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挑眉問道:“主子,你是不是有啥事情要奴婢幫忙,你就說罷!”
“好!”洛珊猛地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洛珊扭頭四處望了望,李青青詫異的望着洛珊,還從來沒見過她如此謹慎小心的樣子,不禁嚥了一口口水,看來這次主子要自己辦的事情好像很棘手啊。
洛珊四處看了看,確定隔牆沒有耳之後才湊到了李青青的耳邊說道:“我要你去……然後在……懂了嗎?”洛珊貼在李青青的耳邊,嘟囔了說了一堆,之後點頭問道:“怎麼樣?明白了嗎?!”
“嗯,放心吧主子!”李青青聽了洛珊的話,認真誠懇的點了點頭。
“去吧,注意安全!”洛珊拍了拍李青青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道。
“嗯!”只見李青青點了點頭,推開門使用輕功飛了出去。
洛珊也跟着跑了過去,看到李青青在黑夜中穿梭的身影,不禁連連讚歎,點頭說道:“這可是門好功夫啊,若我能夠有這樣的本事,那該有多好啊!飛檐走壁,縱橫江湖啊!”
看着,洛珊不禁流出兩行辛酸淚,不過還是想想算了。冷風一吹,洛珊裹了裹衣服,急忙跑回被窩裡睡了起來。剛閉上眼睛,洛珊心中又不安了起來,兩個圓圓的眼睛思索了一下。心中對李青青還是有些擔心,不過自己還是會選擇相信青青,這要這個事情辦成了,可就算高枕無憂了。
“不想了,睡覺!”洛珊命令自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了起來。
徽宜王爺府。
青璃端着晚膳走了過來,看到一臉沉默悶悶不樂的胡太后,不禁擔心的問道:“胡太后,你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胡太后擡頭望了一眼,發現是青璃,無奈的嘆了口氣:“哀家本來來這徽宜是想好好和五王爺交流一下感情的,哀家時時刻刻爲他着想,可他卻總是不冷不熱的,真是冥頑不靈!”
胡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氣道,滿臉的失落。
青璃聽胡太后這話,身爲貼身婢女,也早就清楚胡太后和五王爺之間的關係。放下食物安慰勸導:“太后你也不要傷心了,五王爺自打二十歲之後就來到了這徽宜,徽宜也是一個清靜的地方,久而久之,也就改變了性格。況且五王爺也是一個深謀遠慮的人,也許還有自己的想法也說不定的。”
“唉,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想法和哀家的一樣,那就好了。”胡太后聽了青璃的話,心中也微微的有些好轉,但依舊還是擔心。
“對了,今日奴婢出去置辦東西,好像看到了五王爺……”青璃眯眼想了想,揚聲說道:“還有……好像還有一個穿着白衣的女子。”
“女子?”胡太后聽到青璃的話,不禁凝眉問道。這蕭歇不怎麼親近女色,怎麼可能有一個女子在身邊呢?
“是啊。”青璃點了點頭,回想說道:“奴婢記得五王爺的玉佩……正掛在那個女人的腰間呢。”
“什麼!”胡太后不禁拍案喝道。
“太后……”青璃看到胡太后生氣的樣子不禁心裡頓時一驚,驚訝的眸子望着胡太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這才顫顫巍巍的說道:“可,可能是奴婢記錯了,是奴婢記錯了。”
“哼,不是你記錯了,是哀家知道了。王爺他爲什麼不停哀家的話,哀家現在算是找到原因了。”胡太后的眸中精光微現,自己給他介紹了那麼的貴族女子,可他卻一個都看不上,還說什麼不想早早成家男兒不當沉迷美色被女人拖累,可現在看來不這情況倒是正好相反了。
胡太后的目中的戾氣多了幾分,看着讓人頓時覺得十足的危急感。
“走,去地牢。”胡太后起身,走了過去說道。
“是。”青璃心中害怕,跟着胡太后連連走了過去。
來到了陰森潮溼的地牢裡面,還沒等進去就感覺到了十足的晦氣,胡太后不禁皺了皺眉頭,掩着口鼻還是走了進去。
“什麼人,這麼大膽,膽敢闖這王爺府的地牢!”正在看守的人,看到有人的腳步聲,這麼晚了以爲是認擅闖地牢,走了過去蠻橫的說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了!這可是當今太后!”青璃手中拿着燈籠,怒斥道。
“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太后恕罪……”那個獄卒急忙跪下來說道。
“行了,把燭臺點上,這裡太暗了。”胡太后沒打算跟那人計較,不屑的說道。
“是。”獄卒急忙把燭火殿上,頓時整個地牢都明亮了一些。獄卒對胡太后說道:“不過……太后你來這污穢之地是……”
“還記得昨天抓過來的一個刺客嗎?帶哀家過去,哀家要親自審問。”胡太后高高在上的說道。
獄卒領命,帶着胡太后走了過去。穿過一個偌長的走廊,終於拐到了一個嚴加看守的牢房,獄卒一邊開門一邊說道:“這人是五王爺特意吩咐要嚴加看守的人,所以也關押在了這最地牢最深的地方。”
說罷,只聽低沉的“吱嘎——”一聲,大門緩緩的打開。
胡太后上前一步,望着那個緩緩打開的大門。頓時,臉色不禁沉了下來,紅脣微啓開口冷森森的說道:“你確定,是在這間牢房?”
“回太后,正是啊!”那獄卒聽到胡太后的話,不禁詫異的回道。
走過去望去,頓時不禁瞳孔猛縮,頓時跪了下來,道:“太,太后……恕罪……”
只見黑壓壓的牢房當中,除了鐵鏈,一個人影也不見。
怡寧宮中,李太妃手中攥着派人送過來的紙條,整個眉頭都要憤怒的糾在一起了。
“太妃?這是怎麼了?莫不成……是李尚書那出了什麼事?”沈婉清坐在一旁,一邊給李太妃剝這橘子,一邊揚聲問道。
“哼,還不是她那個兒子!”李太妃的頭都要炸了,苦着臉說道:“哀家本來就要趁太后不在宮中的這段時間,把朝廷上的勢力想辦法奪來一些,可沒想到李尚書卻到處給我惹事兒。他那個囂張跋扈的兒子,在京城跟人打起來了,現在還在牀上昏迷不醒呢。非要哀家幫忙,你說……哀家要如何幫忙!”
“可是李承勳?”沈婉清聽到李太妃的話,不禁莞爾笑了笑說道:“那個李承勳,像來就是這樣,可是被李尚書給寵壞了,聽說在京城更是無法無天的。李尚書也真是的,得此下場,也是子不教父子過。”
“可那畢竟也是我們李家的人。”李太妃聽到沈婉清笑,頓時臉色沉了下來,揚聲說道。
“額……是。”沈婉清自知剛纔言語有些食言,窘迫的底下頭,轉移話題說道:“那,不是誰誰家人這麼大膽,居然敢傷李尚書家的少爺,這還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太妃不如就藉此幫李尚書家一下,也好振振太妃這邊的氣勢。”
“嗬!這若是普通人家,哀家自然幫忙了。不過啊,那傷人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洛家的小少爺,洛逸。”說着,胡太后不禁不甘心的嘆了口氣說道。
“什麼?”沈婉清聽到這話,也不禁大吃一驚,半晌卻勾了勾脣角說道:“這不正是好事,這好藉此,去打垮那洛家的勢力。”
“你說的容易,洛家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垮的。”
“呵呵,太妃你這麼想可就不對了。這洛家可是阻擋我們的最大的絆腳石,也是勢必要剷除的。正巧那李承勳也攤上了這檔子事兒,太妃不如就藉此小事化大。”沈婉儀的聲音幽幽的響起,挑眉一臉深邃的樣子望着李太妃,伸手將剝好的橘子遞給了李太妃。
“哦?那……依你的意思事?”李太妃聽了沈婉清的話,卻覺得並無道理。
“太妃,這傷人昏迷不醒,和殺了人,可是不一樣的。”沈婉清紅脣微啓,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說道:“若這李承勳死了的話,當然可以找去治罪了。而且,傷害重臣之子,這罪名可是不小的!”
“你的意思是……”李太后沒想到沈婉清居然這麼說,皺眉道:“可這……”
“太后~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啊。若不然的話,以後可沒有如此好的良機了,趁着太后不在,洛家皇后,都可以一起剷除啊!”沈婉清見到李太后還是有些猶豫,不禁急忙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