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聽人說一個女子的身體屬於了一個男人之後,那個女人被迫也會死心塌地了,她起初還不相信。
不知道是不是與啓諾原本就有着深厚的感情。
她覺得失-身給他,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她從來都很享受他待她的好。成了他的女人之後,更能名正言順地享受他的呵護了吧。
擡起素手,她想起身把身上的被子蓋到他身上。哪知一動,他就醒了。
“嬈兒……”他反射性地喚了一聲,又察覺不妥,改口喚道,“聖女……”
清白就那麼沒了,她還是有點生氣的,從他溫暖的大掌中抽回手,沒了他的手包握着,又覺得有點失落。
他討好地問,“聖女,餓了吧,屬下讓人準備好了飯菜,你醒了就可以吃了。”
“我睡了多久?”她下牀。
“也不久,一個半時辰。”
“你一直守着?”
他點點頭。瞥見她臉上的紅雲,那神情有着小女人的嫵媚,好像是害羞了?
捲翹的睫毛,妖冶美豔的五官,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她都是稀世的美!
此般的絕色女子,且不說她愛不愛君佑祺,天底下傾慕她的男子多得數不清,他若不用計,光用真心守護了二十一年又能何用?
嬈兒,你不要怪我。
要怪,只能怪我對你無法放手。
他在心中一面有着愧疚,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見他盯注的目光,她美眸一瞪,“看什麼看!”
他老實地回答,“聖女,你臉有點紅……你臉紅起來更漂亮了……”
她雙手搓了搓小臉,“誰說我臉紅的,剛纔睡在被子裡有點悶熱,我給悶的。”
“哦。”他不疑有它。向來唯她命令是從習慣了。
他吩咐了一聲,下人備好了飯菜。
是一大鉢雞肉,兩個家常炒菜。
她飢餓地用膳,啓諾在一邊看着她有點狼吞虎嚥的吃相,放心了。肯吃東西,沒有尋死覓活就好。
她坐在桌前擡首瞥他一眼,“你餓不餓?”
他剛要搖頭,又想着要是她喊他一塊吃飯就好了,“餓了。”
她賞他一記大白眼,“乖乖餓着,明天早上才準吃飯。”
他寵愛地瞧着她,“好。”
她一肚子的氣,他就這樣答應了,昨晚她跟他都沒吃晚飯的,今天一天,看他這樣子,估計也沒吃飯,再餓到明早,加起來豈不是三天不進糧?
氣他這麼聽話,又不想讓他坐下來吃,以免他以爲她不怪他了。氣呼呼地一口一口扒着白飯配燉雞肉。
見她板起來了的小臉,他以爲她在氣他奪了她的清白,臉上又現愧疚。
當她放下碗筷的時候,正好夜月天來了,看到啓諾還在女兒房裡,老臉頓時拉了下來,“啓諾,你怎麼還沒回走?”
“屬下這就走……”
“等等。”夜月天喚住他,“本門主有話跟你說。”
“門主請說。”
夜月天沒直言,反倒先看了看夜妖嬈,“嬈兒,整個萬蠱門都知道你跟啓諾的事了,爲孃的把你許配給了啓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