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女色的,週二娘陪笑道,“我是很重。客倌不喜歡就算了。”
過了少許,姓周的掌櫃端了托盤出來,他將一碟子香乾炒肉、一盤白菜、一盤紅燒魚,還有一碗白米飯都擺上桌,“客倌,您慢用。”
鳳驚雲拿起桌上的筷子默默地進食。
也才半盞茶的功夫,周掌櫃夫妻站在一旁有點按耐不住了,周掌櫃朝週二娘擠眉弄眼,週二娘拉着他走到一旁,極細聲地說,“我已經在他喝的茶水裡下了蒙-汗-藥。”
周掌櫃奇怪地問,“他怎麼還沒昏?”
“不清楚,是不是藥力不夠重?你在飯菜裡下毒了沒?”
“下了鶴頂紅。”
“他怎麼還不毒發?”
“我也不清楚……”周掌櫃一臉的狐疑。
鳳驚雲吃完了飯,又喝了杯茶水,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掌櫃的,結帳。”
“十兩銀子。”周掌櫃連忙跑過來。
真黑,這種飯菜最多隻值半兩銀子。鳳驚雲掏出一個錢袋,從裡頭取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到桌上準備走人。周掌櫃的夫妻不是看那桌上的銀子,而是眼尖地看到‘他’錢袋裡有一疊厚厚的銀票,立即兩眼放光。二人對視一眼,原來是頭肥羊!
在鳳驚雲快踏出客棧的時候,周掌櫃的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殺豬刀從背後向‘他’劈過去。
鳳驚雲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閃到一邊,周掌櫃砍了個空,重心不穩,身體往客棧門檻外頭栽。
噗一聲,殺豬刀嵌進泥地裡,周掌櫃的跌了個狗啃泥,吃了滿嘴灰,罵罵咧咧地拿着刀一躍而起,指着鳳驚雲放狠話,“小子,識相地就留下身上的銀子!”
“掌櫃的,不能光留下銀子。”週二娘去了廚房折回,手裡操着一把長刀,“把他剁成肉醬!過年了,肉價都漲了,少買一百斤肉,咱們有現成的,也不用去買了!”
周掌櫃眼裡充滿殺氣,“是不能讓他走,萬一他去報官……”
“殺了他!”週二娘衝過來,周掌櫃也操着殺豬刀砍了過來。
靠!鳳驚雲翻了個白眼,身影輕巧地一旋開,伸腳對着週二娘一拌,同時手裡的一枚石子擊中周掌櫃的麻穴,周掌櫃夫妻二人身體不穩地向前撲。
週二娘手裡的長刀好死不死地正好捅-進了周掌櫃腹部,周掌櫃手裡的砍豬刀則同時劈在了週二孃的脖子上。
鳳驚雲嘆息,“我難得地懶得殺人,你們怎麼盡找死?你們不知道我是誰麼?”想了想,惋惜,“可能你們真的不知道。我是天下人封的名醫忘川。蒙-汗-藥、鶴頂紅這種小兒科的毒對我根本沒用。這下好了,你們要一百斤人肉做人肉叉燒包是吧?有兩三百斤了,就是怕沒人燒喲。”
週二娘脖子上的傷與周掌櫃腹部的傷口瘋狂地往外涌着鮮血,兩人瞪着眼看鳳驚雲上了馬車,駕車越走越遠。他們起初也不明白,忘川不是女的麼?什麼時候變成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