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工廠裡是一處安靜的庇護之所,山本無悔已經在這裡躺了兩天。作爲一個失敗的殺手很難得享受這樣的清淨,種種的過往都如雲煙,新的起點又在哪裡他不知道。他只明白自己的成敗源於武玄明這個比他小好多歲的男孩子,仇與恩已經分不清。
“玄明君,你這是?”武玄明和麪具女的出現讓山本無悔感到很吃驚。
“你應該還記得上次泡溫泉的時候是她要殺你吧?今天她差點也把我給殺了,所以我把我們共同的仇人帶來了,我想殺她但是我不會殺人,我覺得你應該很樂意結束一個仇人的生命,所以就帶來了。”武玄明解釋道。
山本無悔聽這麼一說之後就動了殺心,不過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強烈,如果是以前的話他會立馬動手殺掉這個差點要了他性命的女人,可現在他卻沒有這麼強烈的衝動。
“我很樂意爲玄明君效勞。”如果武玄明真的想要她死的話山本無悔絕對會下手。
“你先出去迴避一下,半個小時後再回來。”武玄明來這裡並不是想要真的借山本無悔的手來殺人,只是這裡比較偏僻,人煙稀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用擔心會被人發現。
山本無悔點了點頭,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坦白一切,興許我會考慮放了你。”武玄明覺得還是讓她自己揭開面具忽實情的比較有成就感些,所以就給了她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也許你被派來日本之前就已經聽說過鬼蝴蝶這個名號吧?你能經得起考驗,而且還把我給打敗了,所以我也就承認我是鬼蝴蝶。”聽上去讓她承認自己的名號有點委屈似的。
武玄明一怔,他起初也猜測過這女人可能是鬼蝴蝶,只是她一直以來想害他的行爲讓他否定了這個猜測,他好奇地問了一句:“我們應該是同一個組織的隊友,你爲什麼一直設計陷害我?”
“你可知道你來日本是要執行什麼任務嗎?”自稱是鬼蝴蝶的面具女反問道。
“不知道。”武玄明還真的不明白自己的任務是什麼,“這個任務是要你告訴我後才知道的,你不但不和我接頭,反而再三加害我,這有點違背原則吧!”
“如果你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麼的話你就會後悔來日本,我逼着你走是想保護你,同時也擔心你的出現會暴露我的行蹤。你要知道你從下飛機的那一刻起就很可能被人給盯上了,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敵對組織蟄伏在你身邊的臥底,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必須離開日本,讓組織取消這個你根本完成不了的任務。”鬼蝴蝶的解說聽起來很有道理。
差點要了他的性命也能叫做保護?武玄明還是一頭霧水,他本來不想那麼快就投入什麼任務之中,可現在卻非常好奇地想知道這個任務究竟是什麼。
“既然組織派我來,我應該有權利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麼吧?”武玄明問道。
“就算你知道了也完成不了,還不如不要知道的好。”鬼蝴蝶不肯說自然是有所顧慮。
“現在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不管你以前是真保護我還是真想害我,我都不跟你計較,但是從現在起你沒權利拒絕我提出的任何問題。”武玄明難得認真一回,所以他真要是較起勁來是會不死不休的。
“我只知道組織派我來找一個能控制整個中國經濟命運的秘密武器,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至於這秘密武器在什麼對方、什麼人的手裡也是毫無頭緒。”
鬼蝴蝶這個回答讓武玄明更難接受,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敢情是變相地忽悠他。
“什麼秘密武器這麼厲害?該不會是讓你來日本偷原子彈吧?可是日本目前還沒有權利玩核武器,你就爽快地告訴我到底什麼是秘密武器吧!”
武玄明感覺自己在鬼蝴蝶眼裡是個弱智兒一樣,這女人還真把他當成小孩子唬弄。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還在調查中,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任何人得到這秘密武器之後就能在中國暢通無阻,想做什麼都沒人敢管,可以說是翻雲覆雨都不成問題。”雖然這個回答稍微細緻一些,可還是讓武玄明覺得不靠譜。
如果真有這樣的秘密武器的話誰若得到了那豈不是要給中國帶來滅頂之災?敢問有誰聽說過有這麼神奇的玩意?除非有人整天扛着原子彈到處威脅人,也許一時間能橫行無忌,可這畢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已(原子彈還沒發展成可以隨身攜帶的。)。
武玄明真恨不得先把這女人暴打一頓,他已經完全沒耐心在這裡聽她忽悠人,而且今天被密道困住讓他體力嚴重消耗,還跟林少打了一架,現在整個人真的已經疲憊到了極致,若再不休息的話真會倒下。
“能不能再說清楚點?”
武玄明期待接下來的回答能靠譜點,至少能緩解一下他此刻的怒氣,若不然他真會下手對這女人蹂躪一番。
“我打聽到這秘密武器掌控在日本一個家族集團的老闆手裡,至於是哪個家族就不清楚,而且除了我們組織之外還有一個國際聯盟組織也在找這東西,而且也是沒任何收穫。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你再想知道什麼就自己去找好了。”這次回答似乎又近了一步,不過還是有的不靠譜,感覺就想是電影劇情的開始一樣,玄乎得不切實際。
“算了,這個什麼狗屁秘密武器也只當是浮雲,你現在把面具揭開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武玄明覺得關於任務和秘密武器的事情再繼續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還不如退而求次,先把眼前能搞清楚的事情搞明白些。
“不行,只有等完成了任務之後我纔會讓你看我的樣子。”鬼蝴蝶還真玩起神秘來了,一口否定了揭開面具的要求。
“你知道你已經讓我很憤怒了,而且已經越了我能忍受的底線,你要明白我會對你做任何你不願意的事情。”武玄明邊說邊脫自己的衣服,宛如一頭即要發情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