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眼睛都緊張的看着毛十八。
毛十八一揮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動。
腳步聲已經近了,毛十八一個跳躍,藏在了一顆院子裡的一顆棗樹後面。
一個男人腳步踉蹌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解褲帶。
看樣子是想尿尿,估計是喝酒喝多了。
男人還沒走到樹下面,排水的傢伙就已經露了出來。
媚兒差一點叫出來,臉一下子紅了。
田麗麗但是倒是滿不在乎。
雖然沒見過真的,但是片子裡見多了,有什麼啊。
男人看見了蹲在牆邊的幾個人,尿意早就嚇沒了,剛要轉身喊人。
就感覺脖子後面被重重的來了一下。
那個男人感覺眼前一黑,腿一軟,倒下了。
毛十八拎着那個人,直接送進了剛纔關押他們的屋子。
毛十八說,必須先把這裡的人解決了。不然就不好辦了。
幾個人點頭,看着毛十八。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毛十八說,走吧,還等什麼。
毛十八在前,劉秘書在後,媚兒和田麗麗拉着幾個孩子,幾個人一直開到了前面的屋子。
大門口有兩個把門的。看見毛十八他們大搖大擺的過來,開始沒反應過來,可是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兩個人慘叫一聲躺在了地上。
左手邊有一個房間裡頭亮着燈,有七八個人正在喝酒。
聽見外面的動靜,都站了起來。
房門已經被踹開了,門板直接砸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躺在了地上。
對着門口的那個人剛要拿傢伙,毛十八手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板磚已經飛了過去。那個人應聲載倒。
旁邊的人揮拳頭打過來,毛十八硬生生的頂了回去,慘叫聲在深夜裡聽着恐怖極了。
白森森的骨頭茬子露在外面,讓媚兒一閉眼,心說,太慘了。
有一個人拿起來手機要打電話,劉秘書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從邊上拿起來一個酒瓶子狠命的砸了下去,那個人的手機扔在了一邊,腦袋上流下了鮮血。
毛十八朝着劉秘書挑了一下大拇哥說,好,非常好。
房間裡剩下最後兩個人,看情況不好,想要跳窗戶逃跑,讓毛十八一手一個揪了過來,兩個腦袋直接撞在了一起,暈了。
戰鬥只有不到十分鐘,可以說相當的成功。
田麗麗跑過來摟着毛十八在臉上親了一口,說,帥哥,愛死你了。
毛十八差一點沒吐了,心說,我的天,都什麼味啊。
毛十八推開了田麗麗,乾嘔了半天,眼淚都出來了。
田麗麗說,至於嗎,不就是七天沒洗澡嗎。
毛十八心說,還不至於,我來個去的。
毛十八看了看房間裡的時間,說,現在是九點五十,咱們趕緊收拾東西,我打電話求援。
趙大頭把李花花說的那個優盤拿到手裡以後,第一時間就銷燬了,心說,他媽的,看你們還有什麼證據。
老婆打電話過來問他什麼時候回家,趙大頭說馬上就回去,你們先吃吧。
掛了電話,趙大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心說,爲了孩子,爲了老婆,冒險值得。
趙書記一定的死,但是怎麼死應該有一個選擇,不能讓他的死牽扯到自己。
車禍是最好的選擇。這種辦法所有的人都不會有察覺,即便是大家心裡頭清楚,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
趙大頭把大鬍子叫了過來,說,平日裡哥哥對你怎麼樣。
大鬍子說沒的說。
趙大頭說哥哥給你五十萬,你替哥哥辦點事,辦完了以後直接就走,風聲過去了,哥哥還有回報。
大鬍子說,哥哥說的什麼話,我大鬍子的這條命都是哥哥救的。
趙大頭有些感動,沒想到大鬍子居然是一個這麼夠朋友的人。
趙大頭說,鎮子通往市裡的路上,有一段路邊上有一段懸崖,你把趙書記的車開到懸崖的旁邊,然後,你再開一輛報廢的翻鬥,把趙書記帶着,放進他的車裡,直接把他撞進懸崖,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大鬍子說好,我現在就去。
大鬍子走了以後,趙大頭心裡頭七上八下的,趙書記的事安排完了,可是還有那幾個人,怎麼辦,難道也一起都殺了嗎。
正在鬧心的時候,有人打電話過來。
趙大頭一看是 華哥的電話。
就問,什麼事。
華哥說,我現在已經在你的辦公樓下面了。
趙大頭說,那你趕緊上來吧,我正好犯愁呢。
華哥說你等着。
走廊裡傳來了腳步聲,趙大頭聽着這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頭非常的不舒服。
華哥走了進來,看了看趙大頭,說,老大讓我給你帶話來了。
趙大頭高興,心說,終於不是自己孤軍奮戰了。
從椅子後面走了出來,拿了一顆煙遞給了華哥。
華哥沒有接,而是摟住了趙大頭的脖子,說,我跟你說。
趙大頭笑着把臉貼在了華哥的耳朵上,就聽見華哥說,大家都覺得你死了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趙大頭罵,艹……
還沒有出聲,就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低頭看見一把帶血槽的匕首已經在那裡了。
毛十八在一個抽屜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一看上面都是未接來電。
誰的都有,還有趙書記的。
毛十八給小兵打電話,說,兄弟,趕緊帶着弟兄們到槐花灣救我們。
毛十八說話的語氣十分的焦急,小兵嚇壞了,知道毛十八一定是遇到大事了,不然,大哥不可能打電話求援。
紅妹兒在一邊問,怎麼樣,我老公在哪兒。
小兵說快,趕緊,槐花灣。
蘭蘭也要跟着去,小兵說女人都在家裡頭。
紅妹兒不聽話,堅持要去,讓小兵一腳踹趴下了。
幾輛摩托車風馳電掣般的朝着槐花灣進發。
毛十八看着身邊的這幾個人,心說,自己的車也不知道被弄到了哪裡。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們這些累贅都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出了院子,毛十八看見門口停着兩臺車,一臺是自己的帕薩特,另一臺是一輛金盃海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