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呆子坐在毛十八的車上一句話也沒有,毛十八但也無所謂,反正這些事情自己也不是看着書呆子的面子來的。何苦因爲他的傻逼而讓自己心裡不痛快呢。
回到了雲中閣,龍一正在等着他們。
毛十八說,大哥,人我給你帶回來了,我回去了。
龍一說,兄弟,你等一下,有人想見你。
毛十八說誰啊,龍一笑了笑,沒說話。
這時候,從裡面的套間裡走出來一個人,一身的黑色套裙,高跟鞋,帶着一股子馨香。
毛十八很詫異,張麗怎麼會找到了這裡。
原來小榮和張麗的關係不錯,偶爾會過來幫着小榮做一些事情,兩個人聊天的時候被龍一聽到了,才知道張麗一直喜歡毛十八,可就是身邊帶着一個男孩,有些不完美,不然就衝着張麗身上的香味就能讓每個男人都欲罷不能。
張麗有些不好意思,說,我也不是特意過來找你的,就是順便。
毛十八點點頭,全是打了招呼,說,那好,我有事,我先走了。
毛十八說着就要走,張麗也顧不得面子,跟在了毛十八的身後,說,我也走,能送我一下嗎。
書呆子看着兩個人走了以後,撲通一下跪在了龍一的面前,說,大哥,對不起,給您丟人了。說着左右開弓給自己來了兩個嘴巴。
龍一沒說話,但是青雲首先說話了,算了,你也是爲了公司,以後小心一點就完了。
龍一看了看書呆子說,記着,別跟毛十八較勁,你們兩個人都是我兄弟,何苦分個高低短長呢。
書呆子沒想到龍一沒有罵他,感激的眼淚都掉了出來,說,大哥,以後我書呆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一輩子跟着您。
龍一笑了,說,都是兄弟,何苦這樣趕緊起來吧,只是毛十八捨生忘死的把你救了出來不容易,我覺得你應該請他吃頓飯兩個人聊聊,畢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事情。
書呆子說,是呢,都是我小心眼,是我不是了。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裡卻非常的不舒服,很顯然,龍一一定是看中毛十八比自己多一點,要是有毛十八在身邊,自己的日子難過啊。
龍一看着書呆子沒說設麼,說我累了。要回去睡覺了,真是,難道是上了年紀,怎麼就不行了呢。
龍一走了,青雲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手裡不緊不慢的得撥弄着菩提珠子。
書呆子從後面摟住了青雲,說,大嫂,我給你丟人了。
青雲倒是不以爲然,說,人不可能完美,只要你對我衷心就好了。
書呆子說,我對大嫂一項是衷心的,不信你看看。
說着把青雲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裡。
青雲嘆了口氣,說,真是冤家。
張麗坐在副駕駛上,伸手放在了毛十八的腿上來回的摸索着。
毛十八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說,我完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趙天喜掛斷毛十八的電話給林娜打電話說媽我沒事了。
林娜摟着懷裡的海生說,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海生笑,說,大姐,這件事簡單,就是在有本事的認我也可以弄死他。
林娜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說,好,不知道你今天在牀上的表現會怎麼樣呢。
海生笑着把林娜壓在了下面,趙天喜此時正在外面想要進來,有人說,董事長已經睡了,告訴任何人都不許進去打擾。
趙天喜問,我母親是自己嗎。
那個人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趙天喜罵,草泥馬,說話。
那個人說海生在裡面。
趙天喜愣了一下,雖然已經心裡早就知道母親得事情,可是親耳朵聽見還是第一次。
張麗看毛十八打完了電話,問,你難道很趙天喜還有關係。
毛十八笑了笑,說,是,人活着,總是要有不同的朋友。
張麗的手還在不停的撫摸着毛十八的大腿,並且不停的像根部靠近。
毛十八覺着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喚醒了,難受的要命。
回到家裡,毛十八迫不及待的把張麗扔在了牀上,拼命的撕扯她的衣服,然後壓了上去。
房間裡頓時飄散着張麗神秘而且好聞的體香。經久不散。
好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毛十八忽然又想起來紅妹兒,雖然她不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可那是自己準備結婚的女人,可惜的很,人走了,而且還是和小兵偷情以後走的。
這讓他總是在思念得同事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龍一回到家裡,躺在牀上,不知道爲什麼,想着毛十八還有書呆子心裡感覺怪怪的。
本來是想找個機會報仇,可是沒想到書呆子不旦沒有報仇,而且差一點讓人家給收拾了。真是他媽的差勁,這些事毛十八可能也知道,但是沒什麼沒有在開始之前就告訴書呆子呢。
這兩個人都是鳳毛麟角的人物,能夠同時有這樣兩個人幫着自己有時候感覺是福氣也是一種隱患。
毛十八還好,畢竟知道退讓,沒有故意挑事的毛病,可是書呆子就不一樣了,這樣下去遲早會成爲兩個派系的鬥爭。對自己非常的不利,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兩個人俯首帖耳呢。
龍一感覺腦袋裡一片混亂,頭疼的要命。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半夜三點了,可是老婆青雲還沒有回來真他媽的。
龍一坐了起來,點着了一顆煙,默默地抽着,書呆子給自己報仇就算是失敗了,可不知道毛十八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幾天他也沒說,是不是事情進展的不順利。
窗外已經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了龍一站在窗前,看着黑漆漆的夜色,準備明天找毛十八問問。
一顆煙按滅了以後,龍一忽然覺得自己已經等不到了天亮,他現在就想見到毛十八,現在就想知道結果。
毛十八摟着張麗已經沉沉的進入了夢想,幾番激戰下來,毛十八感覺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彷彿是漂浮在雲朵上。
門外來了兩個人,帶着大大的帽子,看不清楚臉。
有一個彎下腰,點着了一個什麼東西,一股子濃濃的香氣被他從防盜門下面的縫隙裡吹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