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給我下了藥?”青衣男子氣急敗壞,便要拼盡全力對付池凌兒。
卻奈何,皇甫擎天反應敏捷,閃身一擋,便將池凌兒牢牢地護在身後。
“你便是杏林作惡的面具人?”雖是問句,但皇甫擎天這話篤定的意味相當明顯。
那青衣男子也不含糊,直接承認:“不錯,正是我。”
“是你便好!”說罷,皇甫擎天展臂,喚出冰刀霜劍,看似無形卻有力,泛着陣陣寒光,密集如牛毛一般,齊齊飛向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的功夫自是了得,前番在杏林便是有過出神入化的展示。只不過今兒就不行了,中了池凌兒事先給他準備的毒,現在咳嗽咳得五臟六腑都險些快翻出來,渾身筋脈跳動,根本集中不了力道。
打不過,只能保存實力。青衣人打出兩團幽冥之火,藉着幽冥之火的掩護便要逃之夭夭。
上官絕塵早一步察覺其意圖,拔出袖中的飛針便擲了出去。
“咻咻咻……”
飛針太細,太小,混亂中,青衣人根本看不清楚。一不留意,便不幸中招,鑽心的痛伴隨着劇烈的咳嗽,讓他精力透支,更加處於捱打地位。
眼看便被俘,房外突然傳出響動。
“小心!”池凌兒因爲沒有出招對付青衣人,所以目光四下搜尋,很容易就發現了門外架在弦上的利箭。
四周的氣場,陡然轉換。
青衣人勝券在握:“這房子密封性不好,在外布控非常容易。”
意思就是,整間房屋周圍都佈滿了箭支。
皇甫擎天一行已被萬箭瞄準,只等青衣男子一聲令下,萬箭齊發,他們三人便要成爲活箭靶。
其實,不用池凌兒提醒,上官絕塵和皇甫擎天心中早就瞭然。若是連這點兒覺悟都沒有,他們焉敢明知青衣人有詐卻還執意送上門來?
“你若不怕自己被流箭所傷,那就儘可下令放箭。”皇甫擎天冷聲道。
青衣男子聞言,張嘴張狂大笑,笑得滿嘴鮮血外流,那血盆大口好不恐怖!
雙手往衣襟上一扯,有恃無恐:“看見了沒?我早就穿了金絲軟甲,一般的刀劍根本穿透不了!”
“是麼?那你剛纔又是如何被飛針所傷的?”上官絕塵佯作納悶兒。
這話一問,頓時將青衣男子問愣了。
就是這短暫的呆愣,給了上官絕塵和皇甫擎天以絕好的機會。
上官絕塵伸手往自個兒袖中一探,拔出六根手指長的飛針,毫不猶豫地朝青衣男子丟了過去。
男子閃避太晚,飛針全紮在了他的身上。距離太遠也看不清紮在了哪些位置,只看到他滿臉痛苦,朝外面大喊放箭。
飛針太細,金絲軟甲避不過,但對於自己布控的那些飛箭,根本就不可能穿透金絲軟甲。
藉着萬箭齊發的掩護,青衣男子飛身而出,逃之夭夭。
屋內三人,攜手合作,不費吹灰之力破了箭陣,狂追青衣男子而去。
青衣男子中了毒,又被飛針所傷,走不快的。這一回,他們非要將這個隱藏至深的敵人找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