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帝景珩似笑非笑的話,皇甫沄騫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怎麼那樣相信她能夠治好這一場時疫的?”
真的,阿珩沒有太多擔心,只是讓他協助而已。
“因爲是她。”帝景珩抿脣,因爲是她,讓他安心,讓他相信,他就是那樣堅定的覺得,她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她既然來了清州,既然來了書棗村,既然說了可以治,那他就信。
因爲,她是蕭七七!
因爲,她是他的娘子!
皇甫沄騫搖頭表示不懂,對他來說,難道不是應該越在乎越擔心的嗎?
“沒有娘子的你們,是不會懂的。”帝景珩扛着藥就走。
“你懂嗎?”皇甫沄騫看着焦司翰問道。
焦司翰對着皇甫沄騫眨眼,“要不你做我娘子試試,興許我就懂了。”
皇甫沄騫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又屑想老子的美貌了。”
“我也挺美的。”焦司翰摸了一把自己細嫩的皮膚,自我感覺良好。
等蕭七七忙完的時候,都已經月上中天了,帝景珩看着她疲勞的神色,是又驕傲又心疼,可他不會拘着她成長。
現在的她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她在風雨中歷練綻放成一朵鮮花,絕對是耀眼的。
帝景珩帶着她,坐在一處小山丘上,看着黑空上的圓月,寒風吹來,冷意陣陣,但兩人都不覺得冷,反倒是難得的和諧相處時光。
“一涵說,小娘子跟沄騫比試,還有賭注?”帝景珩轉眼看着蕭七七,眉眼盡是笑意和思念。
“你說他穿什麼女裝最好看?”蕭七七擡眸問着他。
帝景珩沉思了下,很認真的回着,“抹胸裙如何,畢竟穿着比小娘子更有看頭。”
“絕煞公子,我又新煉製了一種藥,要不要試試?”蕭七七微微挑眉看着帝景珩。
這表情讓帝景珩想起了上次在她閨房所中的藥,不由得撇嘴,這小娘子整蠱的玩意,還挺多。
“小娘子下半生的幸福還要靠在下,所以以後手下留情爲好。”
蕭七七歪頭看着帝景珩,眨巴着眼睛,她怎麼覺得他這話,說起來那麼污呢,到底是生,還是性呢?
“文字還真是博大精深啊。”蕭七七腦海自動污了一把。
“那得看小娘子的想法了。”
蕭七七撇嘴,她自認污妖一隻,純潔的話,到了她這裡,自動變污。
“絕煞,幫我查一件事吧。”說話間,蕭七七的語氣突然沉重了下來。
“小娘子儘管吩咐,無需用幫字。”
“你查查,清州城最近有什麼奇怪的生人來往,要麼像這次帶病的,要麼就是帶着家禽動物來的。”蕭七七認真的說道。
帝景珩一聽這話,就聽出了不妙,他皺起了眉頭,“小娘子想說這場時疫,不是天災而是人爲?”
“我問過村民了,最初生病的那一家,接待過兩三個外人,而且他們還自帶了家禽,雖然煮了,卻沒吃,分給了幾個村民吃,他們離開後,沒幾天這些人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