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生氣的帝景珩,此時纔算是將陳喜的話給聽了進去,但卻又有些不信,總覺得像是出現了幻聽一樣。
陳喜低着頭,忍着正德帝那散發出來的威壓,慢慢的,仔細的將話重複了一遍。
“帝景珩裝傻?”
“是。”陳喜低着頭回話。
“蕭七七第一個男人查出來了?”正德帝說着,雙眼迸發出殺氣,“那個人是誰?”
蕭七七讓他如跳樑小醜一樣的讓他們看了笑話,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至於帝景珩,那樣喜歡蕭七七,只要知道他娶的不過是別人穿過的破鞋,一定會氣到發瘋的。
總之,帝景珩跟蕭七七這兩個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皇甫沄騫。”陳喜低着頭說道,這事前天他就查到了,本該前晚就來稟告的,只不過那天事情一波三折,他到今天才有機會說。
正德帝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可置信,“天宋國首富皇甫家的皇甫沄騫?”
皇甫家是皇商,上次除夕宮宴,皇甫家也在列,他記得皇甫沄騫,並不是他有什麼過人之處,而是那花兒一樣的男人,實在太耀眼了。
皇甫沄騫一襲紅裙,手持紅色摺扇,紅脣一抿,眉眼一挑,只是微微一笑,就給人一種,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驚豔。
那個男兒太美了,一舉一動都那麼的魅惑人心,別說是女子要爲之傾城,就連男人看到他,都會爲之發狂。
這樣美的一個男兒,竟是蕭七七的第一個男人?
他不太相信,總覺得這樣美的男人,應該是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他有龍陽之好。
“是。”
正德帝深深的皺起眉頭,看着陳喜問道,“有證據嗎?”
像皇甫沄騫那樣美的人,不是女兒身,真是太可惜了。
陳喜把安排跟蹤蕭七七的人說的話,也就是那天蕭七七跟皇甫沄騫在皇甫家門口說的話,都說給了正德帝聽。
“皇甫沄騫勸蕭七七,說帝景珩對她是真心的,還說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陳喜說着那天皇甫沄騫對蕭七七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擡頭看着正德帝,“皇上覺得什麼樣的關係,纔會說這種不可能的話。”
他發現,皇上已經不喜歡讓人喊帝景珩爲王爺了,直白的喊名字,皇上纔不會生氣。
“沒有實證,沒有用。”正德帝只覺得這樣的話是有曖昧,但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不能證明蕭七七的第一個男人就是皇甫沄騫。
這樣一句話,太沒有說服力了。
“皇甫家和蕭家是世家好友,皇甫沄騫和蕭七七自小就認識了,而且小時候他們二人就玩的極好,如果不是後來皇甫沄騫離開,他們二人也是青梅竹馬。”
“那又如何,這又不是實證。”正德帝只覺得頭更痛了,這隻能惹人懷疑,又沒實證,奈何不了蕭七七的。
低頭的陳喜,微微抽了抽嘴角,然後說道,“依蕭七七那般,只怕是對皇甫沄騫餘情未了,如此要製造紅杏出牆,就容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