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些圈子裡,都已經在隱約討論他是個不舉的太子。
在如此下去,一定會嚴重的影響到他太子的位置。
“殿下,稍安勿躁,她嫁了個傻子,這輩子算是毀了,也就表面上看的好而已。”趙香蘭轉身倒了杯茶給帝亦然,讓他喝了消消火。
說到底,她倒是不討厭蕭七七,要是沒有她的出手,現在她可還是趙引蘭的小跟班,怎麼會成爲側妃。
只不過,太子討厭的人,她就必須討厭,甚至要幫着太子解決掉,夫君高興了,她的日子纔會越來越好。
女人可不能只是後院的賢內助,更是要前途上的賢內助。
“表面上的好也不行。”帝亦然在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和殺氣,他更想殺了蕭七七,以解心頭之恨。
趙香蘭挺着肚子,單膝跪下,給帝亦然脫鞋子。
“你大着肚子,別做這些,小心肚子裡的龍種,有的是別人伺候。”帝亦然看她艱難辛苦的樣子,忙把她給扶了起來。
趙香蘭溫柔的輕笑着,“您是太子,是香兒的夫,是香兒的天,伺候您是應該的。”
若是現在不討好一些,等以後太子多了妾室,她想伺候,都輪不到她,還不如現在多做一些,讓太子多惦記一些。
“那次相府宴會,蕭七七吃下合歡藥的事,到底有沒有成?”帝亦然心裡還是揪着蕭七七不放。
“那天蕭七七離開了相府,錢佳敏的哥哥應該是沒成,可她又沒死,那肯定是找了個野男人,成了的。”趙香蘭見轉移話題無用,只得接了下來。
只怕,蕭七七這個心頭刺不拔的話,太子就會一直惦記着,寢食難安,這要是處理的不好,太子興許又要被禁足了。
“那……”
帝亦然的話還沒說完,趙香蘭就先說道,“誰說白帕子上的血,就一定是處子血。”
“你的意思是……”帝亦然皺起了眉頭,說道,“那上面根本就不是處子血,而是她可能割了手,沾上去的?”
“是不是都已經不重要。”
“重要,重要的緊。”帝亦然陰狠着眼,俊秀的臉,滿是戾氣,恨恨的說道,“本太子一定要找出那個野男人,讓萬民知道蕭七七是一個人儘可夫的****。”
他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殿下,嘗過情事的人,定是忍不住寂寞的,與其茫茫人海中找人,還不如製造一個機會,給她尋找真愛的機會。”趙香蘭說話很緩慢,有着讓人靜心的魅力。
聽了這話,帝亦然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七皇子生的英俊,又孔武有力,前途無限,蕭七七第一美人,配個傻子,可惜了。”趙香蘭上了牀,躺了進去,緩緩的說道。
帝亦然歪頭看着趙香蘭,起初不太懂她話裡的意思,但細細品味下,就明白了過來,高興的爬上了牀,貼身到她的身邊,在她臉上落下一吻,“香兒,能娶到你,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