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掉瑞鬆苑的眼線,換上自己信任的人之後,蕭七七他們就自由多了,做什麼都不用礙手礙腳,她也重新研究新藥,還有研究蕭凌雲給她留下的丹書。
她在一旁製藥,帝景珩常常在一旁看着她,然後回房將她製藥的模樣,給畫了下來。
後門的守門小廝,蕭七七直接讓逗逗去下了個藥,讓他失去了味覺,收了侯府的銀子不辦事,還敢將蕭俊他們親手爲她做的早餐給吃掉,她沒割了他的蛇頭,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隨後,守門小廝也被換上自己的人,前門的守衛,也不知不覺的換人了。
而這一切,不過是三兩天的事。
蕭七七正在桌案前看着管家送來的賬本,自己大概的畫了個示例圖,便讓帝景珩給她畫表格,她好統計看賬本。
“小姐。”白蘭匆匆的進來,然後說道,“太子跟太子側妃要去寧安寺爲皇上和百姓祈福,今天就出發。”
蕭七七擡眼看着窗外漫天大雪,雪地裡有個雪球,歡快的滾來滾去,時不時的還從東射到西,然後忽的一下,糊了一旁丫環一臉,冰涼的雪花,讓丫環打了個激靈。
“挺有心的。”蕭七七隻是沉默了一下,便能想到一些緣由了。
現在正德帝臥牀不起,帝亦然本在禁足,現在他出城去祈福,一表了孝心,二能重獲自由,是一個很好的計謀。
白蘭摩拳擦掌,陰險的嘿嘿笑了兩聲,“既然出來了,那就好,奴婢去揍他個不舉。”
叫他們敢那樣的算計小姐,不去揍一頓,根本就不行。
“白蘭,你學壞了。”蕭七七聽着白蘭的話,擡頭輕笑了下,以前她要這麼說,白蘭肯定臉紅,現在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都能說出蛋蛋兩個字了。
“那是小姐教的好。”白蘭把功勞都給了蕭七七,而且她覺得這樣很自由,沒有那麼多壓抑。
蕭七七微微撇嘴,她純情的很,纔沒有那麼污,那麼黃,那麼暴力。
“小姐,您覺得怎麼樣?”白蘭又問道。
蕭七七搖頭,“他們肯定不會單獨去的,你們不容易得手,況且趙香蘭身懷有孕,有個萬一,不好。”
她對敵人從來就不會手軟,但是趙香蘭腹中胎兒是個無辜的生命,如果真的有萬一,這胎兒沒了呢?
一個無辜的胎兒,五六個月,已經成型,已經胎動,那是實實在在的一個小生命,她可下不了手。
一個人可以狠,但對一個無辜的人下狠手,特別是最乾淨的孩子,那就不是簡單的狠了,而是喪心病狂,禽獸不如了。
白蘭想想也覺得是,她雖然沒有想對趙香蘭下手,但太子跟趙香蘭一起,真有個萬一,胎兒沒了,她會有罪惡感的。
對於帝亦然跟趙香蘭出城,蕭七七沒有多大感覺,不是煉藥,就是看賬本。
臘月二十二,藥膳酒樓一品居新開張,皇甫沄騫宴請了天安城百官大臣,就連皇宮的都派了親信,來取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