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陳喜的話,正德帝微微眯着眸子,然後看着他,“製造紅杏出牆的機會?”
“女人對第一個男人通常都會有情愫,何況他們二人又是青梅竹馬,從皇甫沄騫勸蕭七七的那句話,便可知她並不喜歡帝景珩,喜歡的是皇甫沄騫。”
陳喜說着,用餘光悄悄看了一眼正德帝,見他沒有別的神色,便繼續說道,“女人一旦喜歡了,就盲目的很,沒有腦子可言,所以要製造他們苟合,帝景珩又能捉姦在牀的機會,簡直太容易了。”
就看他們要不要這樣做了。
正德帝擡手,王公公就收手,沒有再給他按壓太陽穴。
“捉姦在牀,這手段還真是卑劣下賤,上不得檯面。”正德帝看着陳喜,這種手段,不都是那些女人喜歡玩的把戲,他堂堂帝皇,玩這種?
他都覺得丟臉。
“雖說如此,但這一招卻是最有效的證據。”陳喜低着頭說話,心裡卻是鄙視着正德帝。
論卑劣下賤,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他想沒有人比得起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了。
只不過這句話,他只能在心裡想想,卻是不能說出來的。
正德帝沒有說話,而是拿起了一本奏摺,似在看奏摺,又似在想法子,最後點頭說道,“那就這般做吧,此事就交給陳愛卿了。”
“皇上。”聽到正德帝這樣喊他,陳喜激動的擡頭看着他。
愛卿!
這兩個字可是對官員的稱呼,皇上現在這樣稱呼,那豈不是……
“刑部尚書告老還鄉了,你頂上吧。”
“多謝皇上,不對,是謝主隆恩。”重新有了官名的陳喜,激動的語無倫次,他期待着回官場,已經期待了太久,沒想到就這樣突然到來。
“成了刑部尚書後,應該知道怎麼做吧?”正德帝看着陳喜,模糊的說着。
陳喜皺了下眉頭說道,“忠勇侯他們不是無罪釋放了嗎?”
難道他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可現在他倒是不懂,前晚後,他都不知道後來的事,具體怎麼樣了,只知道被關押的忠勇侯被釋放了。
“帝景珩傷好之後,會掌管六部。”正德帝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從齒縫擠出來的,當真是恨的差點把一口牙都給咬碎了。
都是因爲蕭七七的錯,讓他那天得意忘形到以爲帝景珩死了,還給了這樣恩典,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臣懂了。”經正德帝提醒,陳喜立馬明白了過來,這是要帝景珩添麻煩,而且刑部是最亂的地方。
他在刑部,帝景珩掌管六部,到時候多弄幾樁冤假錯案,或者是逃出兩三個十惡不赦的犯人,就足夠帝景珩惹衆怒了。
正德帝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六部是最亂的地方,到時候只要將帝景珩逼的天怒人怨,不用他出手,百姓就會聯名給他,讓他處理了。
別急,只要他還安穩的坐在皇位上,只要帝景珩死了,他這一輩子才能算高枕無憂。
帝景珩你不懂皇位的重要性,那就不要怪朕拿皇帝的身份,讓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