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想到顧一涵說那句話的時候,就想把顧一涵揪到面前,狠狠的揍上一頓。
“所以,寧願我們之間爲此誤會而吵架?”
話落,帝景珩停了下來,然後把她給放下來,蕭七七有些慌張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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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景珩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上來,揹着比較舒服。”
如此,蕭七七忍不住的勾起了脣角,趴了上去,“阿珩,戀愛中的人,都很傻,我們都很傻。”
“你才傻,你一個人傻就夠了。”帝景珩背穩了她,往前走着。
蕭七七嘿嘿一笑,更是摟緊帝景珩的脖子,“阿珩,你還還沒說呢。”
“讓我爲了兄弟情義,把你送給他,或者是兄弟共侍一妻。”帝景珩悶悶的說着,擡手輕拍了一下蕭七七的屁股,酸溜溜的說道,“女皇大人好魅力,前面纔有人要做你男寵,現在就又多了一個,女皇都沒你好命呢。”
蕭七七愣住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顧一涵真這樣說?”
讓阿珩把她送給他?
還要跟阿珩同時伺候她?
顧一涵這是把她當什麼了,一件東西還是那種可以贈來贈去的女婢?
帝景珩輕哼了一聲,“我就說你不信我。”
他才最有資格跟她委屈的好嗎?
“不是,我就是覺得難以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蕭七七忙解釋着,她只覺得顧一涵再怎樣,也不會如此,可沒想到,說出的話,卻是這般的難聽。
難怪阿珩不想說,因爲這一句話實在是太侮辱她了。
“那是爲夫瞎編的,你去信顧一涵吧。”帝景珩語氣酸溜溜的,心更不是滋味,她就很信顧一涵。
蕭七七抱着帝景珩的脖子,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完美的側臉,“阿珩,你是不是很傷心。”
“你不信我,我還不能傷心?”帝景珩輕哼着說道,很傷心,很難受,會覺得痛到難以呼吸,所以懂得今天她解釋,她說他不信的時候,他就想,她是不是也很心痛。
所以,他相信她。
可是他都給臺階下了,都說信了,她還是鑽了牛角尖,還敢藥倒他,自己跑了,還大晚上跑去見男人,在轉身離開的時候,真的想一走了之。
可是隻要想到,她丟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就痛到無法呼吸的感覺,就怕她也會如此心痛。
他捨不得她痛,一點都捨不得,那感覺太難受,他一個人承受就好,她只需要開心和幸福。
“阿珩,你說我的喜脈,會不會也是他搞的鬼?”蕭七七看着帝景珩的耳朵,很有型,耳垂很薄,而且也跟他的皮膚一樣白嫩,她好像有點餓了。
“蕭七七,你在幹嘛。”耳朵上的輕咬,讓帝景珩的身子猛的一顫,差點把蕭七七給摔下來。
“餓……餓了。”蕭七七看着帝景珩的耳朵迅速的紅了起來,紅的要滴出血來,忍不住的勾起了脣角。
“蕭七七,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玩野戰?”想着剛纔耳朵被她輕咬的時候,渾身流過的一陣酥麻,讓他覺得靈魂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