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楚皇會這麼直白的說這些話。
門外,沈執簫與沈若魚一前一後的走着。
“這次到底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沈執簫走到一半,忽然停下來,轉過身來,清冷的目光定定地看住她。
沈若魚撇了撇嘴,知道這種事情肯定瞞不住沈執簫,便老實告訴了沈執簫實話。
沈執簫聽完默了半晌,沒說什麼,良久,靜靜地嘆了口氣,口吻頗有些欣慰道:“這次來楚國,阿魚你確實跟從前大不一樣了之前我還擔心你在會不楚國會受欺負。如今想來也是多慮了。”
沈執簫說着說着,自己便笑了。
白九在一邊聽了不禁想嘆口氣,心道自家主子這個性格,她不去欺負別人就已經是萬幸了。哪還輪得到別人欺負她的份呢?
這事兒還沒說完之前他們中間忽然傳來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王兄也來了?七妹妹這事兒既然家王兄的驚動了來。”沈月蓉有一羣宮女簇擁者過來。一邊走一邊高聲招呼他們。
沈若魚聽了話眉尖輕挑,目光淡淡地瞟了沈月容一眼,見他那臉上得意的笑,心中便有了七分明白,敢情這沈月容是以爲靈妃陷害自己成功,眼下這是上趕着過來看熱鬧的!
“想來這幾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前些日子七妹妹剛說我宮裡的人不檢點,眼下自己手下的人卻也做出這等沒臉面的事情來,莫不是這幾日風氣不好?”
沈月容明顯並不知道剛纔在靈妃的帳篷裡發生了什麼事,眼下趾高氣揚的站在沈若魚面前一本正經的看起笑話來:“妹妹事務繁多,心繫天下,手都伸到別人宮裡管事情了,可事再多也不能疏忽自己宮裡的事啊,你說是不是?”
白九聽到沈月容這樣說話,眉頭一皺,張嘴便要懟回去,但是被沈若魚一個眼神示意給攔下了。
瞧了沈月容一眼,輕輕笑了笑,緩緩開口道:“姐姐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明白了,適才是靈妃陷害錦繡偷了她的簪子,等我去了,可是卻偏偏又拿不出證據來。爲此,我才特此請了楚皇陛下跟王兄一同過來爲我主持公道。”
“眼下事情也說清了,人也是陛下下旨放的。姐姐這話是從何說起呢?”
“什麼?人……是楚皇讓放的?”沈月容驚訝出聲目光震驚的看向沈若魚,似乎是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夠在靈妃的手下逃過一劫。
但是幾乎是立刻便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將臉上的震驚之色掩去,換上了一副驚喜的表情,和善地笑了笑道:“既然都是誤會,姐姐也爲妹妹高興。其實我心裡也不太相信妹妹手下的人會做出這種事來。畢竟錦繡好歹是妹妹從北笙帶過來的,由妹妹一手調教而成,想來也是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哼!”這話一出,沈若魚兄妹倆便齊齊冷哼一聲,連帶着白九都不屑地給了沈月容一個大大的白眼,這牆頭草,風向倒的也特麼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