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打算找張千報仇的時候,鄭巖便決定要找賀江一起了。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他猜測賀江對張千的恨意恐怕比自己要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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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苦苦的尋找了快兩天後,鄭巖終於在孔雀林的一條河邊找到了正在練拳的賀江。、
而他起初看到鄭巖,自然是二話不說便一拳打了過去。但是無論怎麼攻擊,他卻是連後者的衣角都是碰觸不到。
“這小子,明明只有四品籌者的修爲,爲什麼速度能這麼快呢?”雖然疑惑不解,但賀江是個腦子一根筋的人,一副不打到你誓不罷休的表情。
於是就這樣,他從下午一直追到了黑夜,但結果依然沒有改變。
“誒,不打了,不打了,你真是一個變態。怎麼區區四品籌者能擁有這麼快的速度。”賀江氣喘吁吁的彎着腰,不可思議的說道。
見賀江打累了,鄭巖笑了下,開門見山道:“我想殺了張千,但血戰獵殺團人手衆多,我需要你的幫忙。”
話音落下,賀江的臉上果然露出了一絲意動之色。不過片刻之後他便冷靜下來,哼道:“我憑什麼幫你?”
早就料到對方會這麼問的鄭巖斜靠在了一顆大樹後,似是有些無奈的舉起了一隻手,其手中竟是有着一顆紫色的果實。“我拿這個請你,如何?”
看着面前的果實,賀江有些貪婪的舔了舔嘴脣,輕聲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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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賀江此時站到了鄭巖的身邊,冷冷的說道:“我血戰獵殺團的兄弟,可還認得我麼?”
此言一出,血戰獵殺團的成員頓時就炸開了鍋,議論紛紛。新舊主子的交鋒,他們究竟該站在哪一邊?此時聰明的人自然會選擇兩不相幫,而能站在此處的人幾乎沒有一個笨的,所以他們的選擇不明而喻。
“啪,啪,啪,”就在廣場上嘈雜不堪時,張千竟是笑容滿面的拍了拍手,隨即陰冷的道“賀江,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將復仇的希望寄託在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孩子身上。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
“難道你以爲,你們兩個會是我的對手麼?”
面對張千的譏諷,賀江雖然被氣的滿臉通紅,但卻並沒有朝着前者動手。因爲他在之前答應了鄭巖,要把張千交給他對付。而內心一團火氣的他只好一躍上前,看準王胖子就是一拳轟去。
大戰一觸即發,見賀江動手,鄭巖也不再多言,一連幾個大步朝着張千攻去。
“你們看,那個只有四品籌者的小子竟然找上張老大了。”血戰團的一個胖子看鄭巖年朝着張千衝去,不可思議的大叫道。
聞言,那個手握大刀,面色兇狠的中年人則是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向少年的身影,語氣中帶着一絲可憐的味道:“真是腦子壞掉了,想早點投胎也不用選擇這種方法啊,張老大可是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
看着瞬間逼近的鄭巖,張千冷哼一聲,不屑的道:”賀江居然已經膽小到如此程度了麼,竟然讓一個毛孩子來對付我。”
“聒噪,手底下見真章吧。”鄭巖眼中一絲厲色劃過,一拳便朝着張千的胸膛打去,“血債就要血償,今天我就要拿你的血祭奠整個宏山村!”
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拳頭,張千雖然嘴上頗爲不屑,但向來謹慎的他依舊全力相迎。
“小子,搶我的東西人,向來只有死路一條。而且,你會死得非常的慘!”
在張千的怒吼聲中,兩人的拳頭沒有任何花哨的撞擊在一起。
一聲巨響過後,兩人的拳頭依舊僵持在一起。不同的是,鄭巖表情略有些猙獰,好像在拼命一般。
“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將你這個禽獸手刃於此!”想到虎娃的死,鄭巖忍不住大吼了一聲。隨即整個手臂上都佈滿了青筋,緊接着拳頭上似乎又多了一絲力量。
“嘭。”
第二聲響過後,兩人各是朝後退了兩步,不分高下。看到這一幕的獵殺團成員都愣在了那裡,一時間廣場上竟然雅雀無聲。
而那個面色兇狠的中年人則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手中的大刀何時掉落在地上的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在力量的比拼上這小子竟然和我平分秋色?”張千見他力量上竟然沒有壓倒性的勝過面前的少年,頓時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可是八品籌者,擁有着接近千匹巨象之力,面前的少年與他相比無疑是天壤之別。
“哈哈,八品籌者也不過如此,再來!”說完,鄭巖又是一拳轟了過去。由於他修煉的是青級功法,這讓他突破到四品籌者時便擁有了尋常強者所不具備的九百匹巨象之力。再加上其更爲強橫的肉體,故而能和張千硬碰硬的情況下都不分上下。
面對鄭巖的攻擊,張千不信邪的大吼道:“力量大又能如何?今天註定是你的死期,大難嗜血手!”
一旁的賀江一掌擊退王胖子後,看到張千竟然在使用他的看家武技,不由吃驚的道:“怎麼可能?這小子莫非真的如此恐怖,憑藉區區四品籌者的修爲便能逼出張千的大難嗜血手?”
畢竟賀江是知道張千一些底細的,這大難嗜血手是後者年輕時在一山洞偶然所得,是一部極其恐怖五品武技。當年身爲七品籌者的張千可是憑藉此武技生生擊敗過八品籌者啊。
看到張千的手掌中慢慢的凝聚了一個大手印,此時的鄭巖想要收拳已是有些來不及了。於是電光火石之間,鄭巖沒有收回自己右手的拳頭,而是將青色的籌之力凝聚在左手的手指之上。
“什麼?青色的籌之力!”由於張千離少年極其之近,所以只有他一個人看到了鄭巖手指上的籌之力的顏色。由於什麼級別的功法,應對的自然就是什麼顏色的籌之力。也就是說,面前的少年修煉的竟然是一部青級的功法?
天哪,這究竟是多麼瘋狂的一件事,要知道哪怕就是整個恆州都極有可能沒有這種罕見的高深功法。一時間張千的腦海中思緒萬千,他終於有些知道,爲什麼面前的少年會顯得格外的強!
“你到底是什麼人?”一般能擁有這種功法的人要麼有着無比雄厚的背景,要麼有着一個強悍無比的師傅。而這些都是可以瞬間抹殺張千的存在,,所以他面色不禁有些懼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