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是血的阿呆根本沒有一點屈服的樣子,拼命咬着牙忍受着劇痛,一隻同樣滿是血跡的手抓住了葛峰的一隻腿,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再多來幾下啊!這種感覺好舒服!跟他們撓癢癢差不多!”
“你是條漢子,如果放到古代的亂世中,可能你會被加官進爵。”葛峰擡起手槍對準了阿呆的腦袋,“可這是21世紀,你認爲什麼人才像你現在這樣不怕死。這類人被統稱爲不要命的寄生蟲,他們寄生在社會中慢慢吞噬着人民的利益食糧。”
阿呆竟大笑出聲,讓人很驚訝他還有這樣的力氣:“狗屁道理!什麼社會不社會的,不聽話就拿刀砍!讓所有的人都聽我的話!”
“嘭!”葛峰最後一槍射在了阿呆的後腦勺上,了結了加達大樓的老大。
收起手槍葛峰摸了摸鼻子:“去地獄在閻王那裡拿刀砍人吧。”
混混們有的早就尿了褲子,甚至有幾人跪了下來向葛峰磕頭:“大哥!我們這輩子沒有殺過一個人啊!我們也是沒辦法被阿呆逼着去做些壞事啊!”
簡直是無聊透頂,即使這些垃圾不給葛峰跪下求饒,葛峰對他們的性命也沒有興趣。
走進大樓裡,葛峰讓以前阿呆的那羣小弟們把所有非法的光碟全部整理了出來,竟足足有上萬張。不僅如此,在大樓的後院是佔地約八千平方米的生產車間,專門製造和拍攝光碟。葛峰全部將這些解放了,光碟也全都銷燬了。
可是,南大街的老大被幹掉了,可一貫的不良風氣也不是兩三天能夠淨化掉的。葛峰差點忘記了還有兩個罪惡的地方——派出所和孤兒院。
葛峰率先來到了派出所,看門的警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着。葛峰過去用手敲了敲警察的腦袋,那警察頭都不擡地哼了句:“別鬧了,昨晚一宿沒睡!”
“啪!”的一個耳光抽在警察的頭頂上,警察急忙坐直身體當看到葛峰時怒道:“臭小子滾遠點!”
葛峰笑了笑,一隻手按在警察腦側,猛一用力便把警察給按在了桌子上,桌子面差點都被震碎。警察鼻子裡滲出了一條血線,怎麼也擡不起頭來,被葛峰死死按在桌上。
“你們所長呢,我找他聊聊。”葛峰問。
“在二樓的辦公室裡,第一間屋子就是辦公室。”警察不得不回答。
直接把警察打昏了過去,葛峰朝派出所的樓房走去。
走到樓梯上的時候葛峰就聽到了二樓傳來了少婦撒嬌的聲音,不由搖搖頭苦笑。
二話不說,葛峰一腳蹬開了辦公室的門,只見裡面一名禿頂中年人正和名三十左右的婦女嬉戲打鬧。被門的聲音驚動後,中年人立刻轉過頭用一雙大圓眼睛瞪着葛峰,而那婦女則擔驚受怕地站在一邊。
“幹什麼的!”中年人也就是所長牛叉哄哄地問道。
葛峰擺了擺手:“看你們這派出所比較落伍了,所以給你們來更新更新。”
所長沒聽明白什麼意思,就見葛峰手裡迅速飛出一張卡片朝婦女的方向爆射過去,卡片擦過了婦女的胳膊,把衣袖劃開個口子,嚇得婦女滿頭冷汗不敢出聲。
“大姐你站在那別動,我不喜歡女的打擾男人聊天。”葛峰說了句就朝所長走去,後者則一副惶恐的樣子,不知所措。
葛峰站在所長前,伸手給所長整理了整理衣領,並說:“所長你們這裡確實需要更新下。”
“什麼意思?”所長額頭也有絲絲密汗往下流。
“所有的人包括你這個所長,都該換了。”葛峰彷彿說家常便飯般地說,一下子讓所長表情嚴肅起來。
葛峰笑了笑,兩眼平靜注視着所長繼續說:“聽懂我的意思了吧,你也該換了。帶着你的小情人滾蛋吧,但千萬別帶走這裡的一個東西,哪怕是一張衛生紙。”
所長瞪視着葛峰,深吸了口氣,終於鼓起了勇氣:“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我是這裡的所長我說了算!我現在讓你立刻消失!否則我找人把你鎖起來!”
葛峰實在不願意和這種社會人渣廢話連篇,掏出手槍直接頂在了所長的腦門上。所長欲要張開的嘴停止了動作,兩片嘴脣就那樣不張不併的哆嗦着,再加上兩隻膽小的圓眼特別好笑。
“你現在仍然可以對我大吼大叫,但麻煩你注意別把口水吐在我的臉上。”葛峰說,同時手指故意搭在扳機上,嚇得所長兩腿劇烈哆嗦起來。
“你猜我會不會開槍。”葛峰玩人的心思又被對方鼠輩的模樣給勾起來了,“那個什麼阿呆,被我打了個十幾槍,估計他親爹來了也得細細觀察一會才能認出來吧。你說說你挨我十幾槍能不能被你老爹認出來。”
所長噗通一聲跪下來,差點嚇哭了咧着個嘴:“祖爺爺你別殺我我按照你說的做!”
“我說什麼了。”葛峰繼續玩味地說。
所長連忙答道:“讓我滾蛋,不帶走一片衛生紙!我馬上照做!”
葛峰假裝皺了皺眉頭:“你回答的不完全哦。”
“哦,哦,對了!你還說讓我帶上我的小情人!”所長說着轉頭朝那少婦看去,後者早捂着眼睛蹲在了地上。
“那現在就開始照辦吧。”葛峰說完,所長還真拽着少婦胳膊朝門口走去,兩人邊顫抖邊互相攙扶着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