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阿大收拾一下東西后便開始了前往戰爭學院的旅程。
當阿大走出整個雪山後,來到一個部落,當看見這裡居住的人後,阿大有些驚詫,因爲這裡的人都是獸頭人身,當然阿大也看到了許多與人很像的半獸人,他們與人惟一的差別就是擁有自己種族的特徵,比如貓人一族就有着那可愛的貓兒與尾巴,而狐族則是那高貴大氣的尾巴。
阿大走入部落後,周圍的人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彷彿遇見人類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經過阿大瞭解,原來這是屬於雪山的西北方向,在這裡居住的都是一些獸人,因爲離蛇紋河很近,所以他們主要靠河裡的魚類生存,當然在這裡捕捉的野獸更加受到歡迎,往往一斤的獸肉能換到翻倍的魚肉。
同時阿大也知道獸人與人類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紛爭不斷,戰禍連綿。這裡有很多人類商人運送貨物在這裡販賣,收購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再轉賣到各個地方。
阿大在部落中走了一圈,看見獸族孩子們依舊在那裡玩耍,看上去與弗雷爾卓德一樣的民風淳樸,而且彪悍更甚。
打聽了一番,阿大決定坐着船離開這裡,根據瞭解,這裡沒有比較強大的實力,都是按照各自部落而生存着,離開這裡有很多辦法,當然最快的便是坐着船從蛇紋河離開,在這個部落休息一夜後,阿大補充了一些食物以及一塊盾牌後,便開始了旅程。
沒路過一個部落阿大都會歇息一下,同時瞭解一下消息,在這裡沒有水晶電視,主要是水晶電視太貴了,所以看不到關於比賽的消息,這讓阿大有些失望。一天天的趕路,讓阿大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不過省吃儉用的話還是可以到達戰爭學院的,甚至還有些富裕。
今天阿大像往常一樣去部落的廣場尋找雪橇,別看這裡是獸族部落,但是人類的東西一樣在這裡盛行,阿大趕路都是坐着雪橇趕路的。
今天阿大也找到一名橇夫,一看便知道是一名狼人,因爲他長着一個狼頭,在獸族當中,基因是有所改變的,比如兩個狐人生下的孩子有可能會長着一個狐狸頭,而再生下來的孩子又可是隻繼承一些狐族的特點,所以說獸人長什麼樣都不一定,但是身材都是很像人的。
當阿大來到這名狼人身邊問道:“老闆,請問從這到豺狼部落需要多少錢?”
這名狼人看見阿大後眼睛先是一眯,然後懶洋洋地說道:幣!”
阿大點點頭,這個借個還算合理,更何況又不是他一個人搭坐雪橇,像他這樣一個人的,都會等與他一同前往的人,當然時間不會長,僅僅一天,然後就出發。
阿大進入雪橇內後等待着,不一會外面便傳來一陣焦急的爭吵聲,阿大忍不住走出雪橇,這時他看見一個獸人正在與這名狼人爭吵着,那大耳朵,不用看阿大便猜到是一名豬人,而這時狼人將手指向他,不知道說着什麼,然後那名豬人扭頭看過來,回頭說了一句後,便向阿大走來。
走到阿大身邊後,那名豬人開口說道:“先生,請問您能把這隻雪橇讓給我們嗎?我家小姐有急事要回部落。”
阿大一皺眉,問道:“你們要去什麼部落?如果順道的話沒關係。”
那名豬人露出欣喜的表情,指着遠處說道:“豪豬部落,那是我小姐,因爲她懷孕了,而且rì期將近,所以需要趕緊回到部落,這是我們部落的習俗。”
阿大望去,不得的不說這名豬人長得…了那耳朵之外根本看不出獸人的特徵,想來也是豪豬部落的重要人物,雖然長着一對豬的耳朵,但是也沒有像蒲扇那麼大,很小,所以沒有想象中的磕磣。
豪豬部落離豺狼部落很遠,但是也在阿大的路程之內,所以阿大同意了,而且答應出一些路費。
看見阿大同意,那名豬人欣喜若狂,包攬了這隻雪橇的一切費用,然後向着他家小姐奔去,看到這豬人的樣子,狼人走了過來,說道:“很少看見像你這樣和氣的客人了,如果不是你,這一趟我賺的也不了這麼多,謝謝你啊!”
阿大笑道:“哪裡,出門誰都不容易。”
不一會那名豬人便領着自己小姐來到了雪橇這裡,作爲豪豬部落的重要人物,幾個護衛是必不可少的,他們一共六人,加上阿大與老闆一共八個,雖然人多了一點,但是坐在雪橇裡一點也不擁擠,可見這隻雪橇很大,而且這拉雪橇則是一大羣狼,細數一下能有十六隻,在弗雷爾卓德拉雪橇的都是獅獒犬,而在這裡也差不多,不過用狼拉的阿大還是第一次看見。
就這兒樣雪橇開始了前往豪豬部落之旅。
在路上阿大與這位豬人小姐交談着,兩人互相認識了一下,這名漂亮的豬人叫皮格麗,爲什麼說漂亮,因爲是相對豬人來說,與人類相比較,那麼皮格麗只能算很普通的。
當提到她丈夫的時候,總是撫摸着肚子,一臉幸福的樣子,原來她丈夫是豪豬部落中唯一經商的家族,而她則是豪豬部落族長的女兒,;兩人從小就定下娃娃親,連名字都差不多,他丈夫的名字叫皮格朱。
阿大他們不知道的是,當皮格麗說到自己的身份時,前面駕橇的狼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閃而寂。
就這樣在路上行駛了幾天,除了拉橇用的狼需要休息之外,阿大他們一直趕路,路途上很平靜,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一夜,又是休息的時候,可是躺在雪橇裡,阿大怎麼也睡不着,而周圍的豬人們已經睡着了,阿大則百無聊賴的在那躺着,忽然阿大聽到響動聲,當那人走出去後,阿大起身環顧一週,發現那名狼人消失了。
阿大感覺有些不對勁,平常這個時候,這名狼人都是在睡覺的啊,而守夜的都是皮格麗的手下,於是揣着好奇的心,阿大起身透過玻璃向外望去。
令阿大震驚的事情呈現在眼前,那位豪豬部落的戰士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阿大連忙喊道:“快醒醒,出事了!”
聽到阿大的喊叫聲,衆人都被吵醒,都疑惑地望着阿大,而那名管家問道:“阿大先生,發生什麼事了?”
“準備戰鬥吧!估計咱們遇上黑車了!”阿大掏出斷劍不慌不忙地說道,這個時候逃已經晚了,況且在這一馬平川的冰原上,又怎麼能逃過敵人的範圍呢?所以戰鬥時唯一的出路。
聽到阿大的話,衆人紛紛起身掏出武器,連管家也掏出一把細劍,而阿大開口說道:“管家你在這裡保護皮格麗。”
管家緊張的問道:“那你呢?”
“呵呵大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冷然說道:“我和護衛出去對付敵人,如果對手太強大那麼大家就埋葬在這冰原上吧!”
衆人都看着阿大,眼中盡是不信。看着衆人的眼神,阿大笑道:“呵呵!你們看我年紀小就先看我的實力?告訴你們吧!我可是一名職業者巔峰哦?”
聽到阿大的實力,護衛們都驚訝的看着他,然後他們點點頭,跟着阿大走出雪橇,這個時候他們相信阿大沒有必要欺騙他們,因爲這也關乎到他的
當阿大他們走出雪橇後,周圍的狼羣已經盯着他們,那血紅sè的眼睛,猙獰的臉上露出閃爍寒光的利牙。而黑暗處走出幾道人影,不多,算上原先的老闆一共才六個,正好與阿大他們的人數相當,只不過他們的戰鬥人數只有四個。
人影、不應該說是狼影漸漸走入篝火周圍,這時阿大才能看清他們的樣子,狼一樣的頭,不過與那老闆不同的是他們身上都被棕sè的長毛所覆蓋,如果說這時狼人的話,那名老闆可以稱爲人狼。
當看清對手的身影后,護衛中有人驚呼道:“殘狼部落。”
其餘的兩人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而阿大疑惑的看向那人,那護衛感受到阿大的疑惑便解釋道:“他們不屬於狼人部族,他們是由狼人部族拋棄的孩子組成,被一個叫殘狼的狼人統領,專門打劫過往的商人,他們手段殘暴,做法血腥,所以在冰原上是最讓人恐懼的力量。”
然後嚥了一口吐沫,恐懼地說道:“當初各大部落派出自己的去圍剿殘狼部落,結果被殘狼給埋伏,傷亡慘重。”
聽到這些介紹,阿大淡然一笑,說道:“即便如此,你也沒有辦法逃跑,況且對手人數也不是很多,只有六個。”
當看到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同伴,護衛們眼中的恐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戰意與求生的y大注意到這一情況,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既然不能逃跑,那麼就血戰到底,這樣還有一線希望。
看見護衛和阿大故作淡定的樣子,原先的老闆囂張的笑道:“哈哈!恭喜你們,能見到我們殘狼部落,作爲答謝就獻上你們的武器,這樣饒你們不死。”
見到護衛們沒有反應,他說道:“看來你們是想反抗到底了,即便我們的大部隊沒有來,我們這支小隊也能收拾你們幾個了。”
聽到只有這幾個人的時候,阿大暗暗鬆了一口氣,而護衛們的眼睛也是一亮,雖然對手人數上多了一些優勢,但是作爲豪豬部落的戰士,自認也不會太差,至於他們的同伴想必是太大意,被對方偷襲才造成的。
想到同伴的死狀嗎,護衛們眼睛一紅,畢竟也相處這麼久,也有了一些感情。
這時阿大感覺身體一輕,而身邊的護衛們歡呼一聲,便向殘狼的人衝去,而不知原因的阿大回頭一看,發現皮格麗正透過玻璃向他打着招呼,而管家則一臉擔憂。
轉過頭,阿大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然後握緊斷劍也向狼人衝去。
看着衝來的四人,狼人自覺地迎了上去,而老闆看了看身邊的狼人,看他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狼牙棒,向着雪橇走去。
仔細看着自己的對手,可以感覺到是這羣人中實力最差的,看到對方那不在乎的樣子,阿大露出一絲冷笑,經過一年的鍛鍊,阿大的一身武技也算是得到了一種磨練,主要是更加熟悉。
狼人看見阿大的樣子,手中的利爪帶着寒光抓向阿大,看着對方那呼嘯的爪子,阿大斷劍狠狠劈上去,並沒有灌輸鬥氣,僅僅依靠斷劍的鋒利。
“敖唔”便隨着狼人悽慘的叫聲,鮮血從狼人的手掌上涌出,阿大抽回斷劍,鮮血噴他的臉上,不顧擦拭,阿大斗氣一凝,劈向狼人。
經過剛纔的一次攻擊,阿大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速度得到了很明顯的提升,無論是攻擊速度還是移動速度,而且攻擊更加有力,顯然這一切都是皮格麗那未知的魔法所造成的,既然成功重創對手,阿大決定乘勝追擊,一擊必殺結果了這頭狼人。
狼人看到阿大再次揮來的斷劍,眼中一慌,忍着劇痛後退,可是阿大又怎麼會給他機會呢,已經凝聚好的鬥氣涌入斷劍,然後揮向狼人。
“月斬”
鬥氣凝聚成絲穿過狼人的身體,消失在空氣中,而後撤的狼人一動不動,眼中盡是悔悟與恐懼,可是一切都晚了,可以看見狼人的雙手掉落在地上,鮮血噴涌而出,而從他的胸部以上開始分成兩半。
看到對手倒地,那鮮血噴涌的樣子,讓阿大的心有些激盪不已。
輕鬆解決對手後,阿大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又各自有一名狼人與護衛倒地,看樣子不死也重傷,阿大想上前幫助那些護衛,可是一直沒有動手的狼人向他撲來。
大的斷劍迎上去,並沒有想象中地輕易砍斷,看來對方是用了鬥氣,而阿大觀察起他的心對手,與剛纔的狼人不同,他身上的毛髮散發着近乎銀sè的光芒,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美麗,而手上閃爍着寒光的利爪則被青sè鬥氣包裹着。
感受到對方強大的氣場與那認真的樣子,阿大不敢有絲毫大意,體內的鬥氣開始飛速運轉起來,而那名狼人問道:“小子,不錯,還挺厲害的嘛!報上你的名字,我孤狼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看着對方那張狂的樣子,阿大也不惱怒,因爲他知道對方有這樣的實力,只是冷聲說道:“誰殺誰還不知道呢!”
孤狼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而阿大這時動了,手中的斷劍如毒蛇一般刺向孤狼。
看到阿大一動孤狼爪子凝聚鬥氣,向下一拍,雙方在空中發出金屬的撞擊聲。阿大隻感覺手臂一震,便順勢一輪,雙腿一蹬,跳到空中狠狠劈向孤狼。
“嗷嗚”便隨着一聲狼吼,阿大隻感覺身體一痛便飛了出去,而落地後嗓子一甜,但是很快就被阿大壓了下去,站起身,看見腰部陡然出現四個口子,而鮮血從傷口處流出。
而孤狼顯然是爆發猛攻型的,根本不給阿大機會,將阿大拍飛後,便衝了上去,一頓猛攻,而阿大隻能被打壓的無力反抗。
這邊那名狼人老闆拿着狼牙棒已經走到雪橇旁邊,對着雪橇重重的擊去,而雪橇輕易被打翻,從裡面傳出皮格麗的尖叫聲,接着管家從裡面跳了出來,看樣子皮格麗顯然沒什麼大事。
管家拿起細劍與狼人老闆對峙起來,看到管家拿着武器,狼人大笑起來,顯然她不認爲這名管家有什麼武力,可是接下來的一擊就讓他的笑聲愕然而止。
管家的細劍如閃電一般刺中老闆的手臂,然後如毒蛇一般抽回,那動作有板有眼,顯然經常練習。
接着反應遲鈍的狼人老闆才感覺到疼痛,捂着傷口怒目瞪着管家,然後揮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向管家襲來。
管家伸手抵擋,顯然細劍不是這龐然大物的對手,險些被狼牙棒給砸落,幸虧管家練過,但是手掌還是被震的失去知覺。
雖然管家有些實力,但是比較於專業的護衛還是差了許多,剛纔的一擊只能說狼人老闆大意了,這一回合的較量顯然是狼人老闆佔了上風。
這時雪橇內的皮格麗發出一聲尖叫,喊道:“皮格思,我的肚子好痛,怎麼辦?”
聽到皮格麗喊叫聲,皮格思想撤回雪橇內看下情況,可是眼下這個狀況,也沒有機會了,而見對手分神,狼人老闆手中的狼牙棒再次舉起,帶着毀山裂地之意砸向皮格思。
還好對手屬於力量型,攻擊的速度不算快,皮格思向後一翻便躲過這一擊,但是狼牙棒砸入地面濺起的碎石砸在他的臉上,隱隱作痛。
聽到皮格麗的喊叫,皮格思暗叫不好,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靠小姐自己了,他喊道:“小姐,按照部落裡的接生婆教你的方法,這種情況只能靠你自己了。”然後握緊手中細劍,開始展開自己的攻擊。
手中細劍刺向狼人老闆,擊中後回撤,然後再攻擊,因爲手中細劍重量輕,所以攻擊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皮格思的目的很簡單,不求重傷對手,只求消耗。
而伴隨着皮格麗的尖叫聲,阿大能感覺到她的魔法效果在自己身體上消散,這樣更讓阿大有些苦不堪言,好在孤狼最猛烈的攻擊已經結束,攻擊的速度與頻率下降了許多。
阿大用餘光看了雪橇那邊一眼,發現皮格思正在那裡消耗着對手,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凝聚鬥氣,準備尋找機會。終於孤狼露出一個破綻,阿大眼睛一亮,身體向後一仰,斷劍插入雪地中,雙臂一用力,阿大的右腳重重踢在孤狼的下顎上。
接着阿大在空中抽出斷劍,落地後鬥氣大部分涌入斷劍,而一小部分灌入腳部,落地後,鬥氣噴出,速度如同一隻離弦的飛箭,斬在孤狼的身上,落地後轉過身,發現孤狼居然還站着,這一點出乎阿大的想象,本來剛纔那一招便是從當年皮特沃夫的角鬥場上借鑑來的,那名刺客的暗襲給了阿大很深刻的印象。
這不俗的攻擊力居然沒有擊敗孤狼,但是從孤狼後背的傷口噴涌的鮮血來看,他也不好受,這時阿大注意到另外兩邊的戰鬥也結束了,結局以護衛一方勝利,兩名狼人慘死,而一名護衛顯然也是危在旦夕中了。
這名倖存下來的護衛也不休息,注意到阿大這邊的情況,便衝了過來,喊道:“兄弟,我來幫你。”
兩人開始展開了對孤狼的攻勢,孤狼苦苦抵擋,無奈好狼架不住漢多,所以雖然沒有受到嚴重的攻擊,但是身上的傷口在不斷的增加。
可是皮格思這邊又出現狀況,原來狼人老闆見自己的攻擊總是落空,所以狼牙棒便向雪橇砸去,果然如他所料,皮格思看到這一擊,便去阻擋,看到衝勢的皮格思,狼人嘴角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手中狼牙棒去勢一停,然後揮向皮格思。
原來剛纔那一擊看似很強,其實並沒有用多少力量,而這一擊纔是狼人的殺招。
對於這一擊皮格思已經無力閃躲了,只能眼睜睜看着狼牙棒砸入自己的身體內,皮格思的身體就像被球棒擊中的棒球飛在空中,完全一個本壘打,鮮血在空中揮灑着,而狼牙棒上的鮮血在月sè下格外的妖冶,而狼人老闆舉起手中狼牙棒,伸出舌頭舔舐一下上面的鮮血,眼睛瞬間被血絲布滿,將狼牙棒上的鮮血揮去後緩步向向皮格思走去。
而注意到這邊的情況,阿大停止攻擊,向着狼人老闆奔去,而且喊道:“你先擋一下,我去幫一下管家。”
然而狼人老闆走到皮格思的身邊,然後舉起狼牙棒,看着依舊掙扎的皮格思,臉上露出一個嗜血興奮且猙獰的笑容,彷彿看見皮格思血肉橫飛的樣子。
看到對方舉起狼牙棒,阿大斗氣涌入腳部去,而這邊響起孤狼的聲音,喊道:“狼餌,小心後邊。”
聽到孤狼的喊聲,狼餌疑惑地回頭望去,可是他的瞳孔瞬間睜大,然後渙散,阿大將所有的鬥氣灌入斷劍,插入了狼餌的眉心處。
“撲通”隨着狼餌的落地聲,阿大平緩了一下氣息,然後連忙跑到皮格思身邊,可是皮格思的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碗口大小的傷口如小河一般流淌着鮮血,阿大扶起皮格思,皮格思吐出一口鮮血,然後臉sè變得紅潤起來。
阿大知道這是迴光返照,只聽皮格思開口說道:“阿大先生,希望你能幫我把小姐送到豪豬部落。”看着皮格思那充滿渴望的眼神,阿大忍不住點點頭,看到阿大點頭答應,皮格思緩出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看到皮格思閉眼,阿大輕輕將他放到地上,然後抽出依舊插在狼餌眉心的斷劍,向着孤狼奔去,可是孤狼注意到阿大向着自己趕來,如果再讓兩人合力,那麼他的情況也不會比狼餌好到哪狼心一橫,體內的鬥氣一爆,利爪如閃電一般在護衛身上劃過,這一擊太過突然,一道白光根本不給護衛反映的時間,只是感覺身體一痛,一擊得手後,孤狼的利爪揮舞的更急更猛,那護衛在阿大的眼中被孤狼撕成碎塊。
停止攻擊的孤狼喘了一口氣,憤恨地看了阿大一眼,便轉身逃去,原本以爲自己帶着幾個新人就可以拿下這位豪族部落的小姐,但是沒想到這幫人的實力這麼強,不僅將帶來的手下都擊敗,連自己都落得一個重傷,如果不是部落的首領殘狼有大動作,厲害一點的手下都不在,估計阿大他們就慘了。
看着頭也不回的的孤狼,阿大重重呼出一口氣,腳下一軟,坐到地上,孤狼的鬥氣消耗殆盡,阿大又何嘗不是,攻擊孤狼的那一擊就耗費了他一半的鬥氣,而擊殺狼餌的這一擊又將剩下的鬥氣用光,而且因爲這強大的鬥氣,腳部也有些受損,可以說這一戰誰也沒撈好。
這一次與殘狼部落的對峙,只有孤狼逃跑,而阿大這一邊只剩下他與皮格麗,休息了一會,阿大向雪橇走去,這時裡面依舊響着粗重的喘息聲,好奇的阿大忍不住推開門可是一個枕頭飛出砸到阿大的臉上,而裡面傳來皮格麗的怒喝聲:“滾出去。”
阿大狼狽地將門關上,聽皮格麗的聲音顯然她的體力消耗不少,而且那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承受着阿大不知道的疼痛,裡面傳來皮格麗的喊叫聲,然後又是粗重的喘息,反反覆覆。
阿大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終於裡面的喊叫聲停止,然後響起一聲尖銳的哭聲,阿大連忙推開門,跑到皮格麗身邊,看到下方的小娃娃,阿大將其抱起,這時皮格麗虛弱的聲音響起:“阿大,幫我把孩子肚子上的臍帶弄斷是那個。”
阿大找了一件皮襖將孩子包裹住,放到皮格麗的身邊,看着自己的孩子,皮格麗臉上露出慈愛地笑容,阿大忍不住說道:“一個男孩,不過跟你長得有點不一樣,但是耳朵很像你。”
皮格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聲音雖然虛弱但是很高興,說道:“是嗎?很像皮格朱呢!你看,他在對我笑呢!咯咯咯!”
阿大好奇地看到,發現小傢伙真的在笑,他忍不住誇讚道:“真的耶!好可愛的小傢伙!”
這時皮格麗看向阿大,說道:“阿大先生,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相信你不是不守信的人,在這裡我能擺脫你一件事嗎?”
興奮中的阿大不假思索地問道:“什麼事?現在咱們最緊急的事情便是先離開這裡,剛纔有一個殘狼部落的人逃跑了,所以咱們還是要快一點出發,你的身體能行嗎?”
皮格麗說道:“你將我的孩子送到豪豬部落那裡。”說着便從腰間解開一個香囊交給阿大,說道:“你帶着這個香囊去豪豬部落,送到他們族長那裡,他們便會相信你的話!”
阿大不解的大聲問道:“爲什麼?我答應管家一定要將你送到豪豬部落的。”一頓,阿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着說道:“一定是你小瞧我,你看,我可以帶着你離開的。”
看着阿大的樣子,皮格麗忍不住一陣嬌笑,說道:“呵呵!阿大真的很有正義感呢!你將來一定是一個好人,可是……”
阿大一愣,從皮格麗的語氣中他聽到一種留戀與不捨,然後看到皮格麗扭頭看着小娃娃說道:“剛纔的一切已經消耗了我所有的體力,而且我也是體內大出血,如果這裡是在部落,我還能有救,可是你也看到這裡的情況了!”
阿大才注意到皮格麗的臉越來越蒼白,扭頭一看,發現那裡果然有着一大灘血跡,阿大慌張地問道:“皮格麗,這怎麼辦?”
“呵呵呵!”皮格麗笑了笑,說道:“阿大這個樣子更讓我放心了,能認識阿大真好,你答應我,好嗎?”
看着皮格麗那渴求的眼神,雖然兩人的種族不同,但是阿大還是答應了。
看到阿大點頭,皮格麗的臉上又重現幸福的笑容,她說道:“能讓我再多抱一抱孩子嗎?”
阿大連忙將孩子放在皮格麗的懷裡,看着自己的孩子,皮格麗伸手撫摸着孩子的臉龐,然後不顧身邊的阿大,解開衣服露出豐滿的胸部,將孩子湊了過去,開口說道:“吃吧!這是你第一次,但也可能是你的最後一次,不要怪媽媽哦!寶寶,媽媽真的好想陪你一輩子呢!”
也許是聽懂皮格麗的話,小娃娃含住後努力吸允着,看樣子似乎要記住這個味道,皮格麗伸手摸着孩子的臉頰,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可是眼神中卻充滿不捨。慚悔與留戀。
就這樣皮格麗閉上了眼睛,臉上依舊帶着幸福的笑容,那一幕是如此的神聖美麗,卻又是如此的感傷。看到皮格麗帶着留戀與不捨離開這個世界,阿大的眼眶有些液體在打轉,阿大用衣袖擦拭後,看着那娃娃停止吸允後,輕輕抱起他,緩聲說道:“媽媽已經睡着了,寶寶就不要打擾了。叔叔這就帶着你回家。”
收拾了一下東西,將孩子放入自己的懷中,阿大又將皮格麗綁在自己背後,然後走出雪橇,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這裡,他知道過不了多久殘狼的人就會趕來。
也許阿大是個無情又惜情的人,任何人都會成爲他的朋友,可是阿大又不是那種情感比較豐富的人,不善表達的他總是逃避着一些場景,可是一幕幕又浮現在他的眼前,阿大會有很多的疑問,他會懷念消失的,珍惜所擁有的,所以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堅強的走下去。
就這樣阿大揹着皮格麗,抱着小娃娃,在冰原上行走了一天一夜,當夜幕再次降臨後,阿大搭起帳篷,將皮格麗放在裡面,然後將小傢伙放在不遠處,自己去弄一些食物去了。
當阿大再次走進來的時候,發現小傢伙正一動不動的盯着皮格麗,很怪,阿大抱起小傢伙,看着悽美的皮格麗傷感的說道:“你在看你的媽媽嗎?雖然你還小,但是你一定要記住她的樣子,不要忘了哦!雖然她走的時候我不知道在後悔什麼,但是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這一點是肯定的。”將小傢伙轉向自己,盯着他的眼睛,阿大嚴肅的說道:“雖然不希望你很小就被仇恨所矇蔽,但是我想說,你要努力,將來擁有超強的實力,然後爲你的母親報仇。”
詭異的事情,阿大在小傢伙的眼中看到一絲堅定,笑着搖搖頭,說道:“可能是我真的累了,小傢伙來吃點東西吧!”幸虧雪橇裡還有一些則阿大真的只能拿血來喂這個小傢伙了。
餵飽小傢伙後,阿大吃着食物,看着彷彿睡覺中的皮格麗,阿大心中承諾道:“我一定會將你個小傢伙帶到豪豬部落的,這不光是我的承諾。”
僅僅休息了幾個小時,阿大又收拾了一下東西,揹着皮格麗抱着小傢伙離開了,也許是因爲揹着皮格麗,阿大行走的速度很慢,幾天的時間還沒有看見部落,而自己的食物以所剩不多,自己的還好辦,但是小傢伙的能撐兩天了。
終於阿大在遠處看到火光,雖然很遠,但是至少有個目標,阿大估計了一下,按照自己的行程,還需要走一天,所以他決定休息一下,持續的趕路已經讓阿大感到一些疲憊了,像往常一樣搭好帳篷,阿大看着皮格麗一陣感嘆,將小傢伙放在地上後便走了出去。
就在阿大準備食物的時候,他發現小傢伙自己走了出來,本來前幾天小傢伙纔會站立,可是今天自己卻走出帳篷,雖然很好奇,但是阿大還是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抱住小傢伙,說道:“自己出來可不是好習慣,外面很冷的,難道想讓人和你說話嗎?你媽媽說着了,要睡好久好久的,所以叔叔來跟你說話好不好?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阿大抱着小傢伙來到篝火旁,繼續烤着自己的食物,突然阿大感覺天空一道光芒從天上劃過,在瓦洛蘭是沒有星星的,因爲衆星已經拋棄了這個世界,拋棄了衆星一脈,被衆星所接納,是索尼婭她們一脈的心願。
阿大忍不住擡頭望去,他呆住了,天空一道金sè的光芒閃過,那個樣子就像他在書上所看見的流星,很美,很美,可是阿大發現一件事情,那便是這個流星是奔着他們來的。
阿大忍不住一陣暗罵,但是扔下手中的烤肉,向一旁閃去,可是那金sè的流星就像瞄準他一般,最後落到了一邊。
是阿大第一次聽到這麼劇烈的響動聲,阿大將小傢伙抱在懷中,而後背被濺起的石塊砸中,很痛,但是石塊結束後阿大還是先看了看懷中的小傢伙,平安無事。幸好他烤肉的地方離帳篷很遠,所以帳篷也完好無損。
這時被砸出的巨坑中散發着金sè的光芒,阿大忍不住走到邊緣,適應了一下這刺眼的金光後,阿大看到巨坑中心插着一件東西,很奇怪,如果說要像什麼的話,那隻能說向耙子,九個利齒閃爍着驚心的光芒,上面有些很奇怪的圖文,雖然阿大沒有見過,但是能感覺到很霸氣。
這一段的時候我真的哭了,雖然寫的不是很好,寫不出我想得與要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