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什麼?她還能怎麼說?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難道要公之於衆說有隻妖非禮她嗎?
妖孽換了副無辜的眼神看她,特別委屈的狡辯,“誰讓你軟在我身上的……我是個正常男人,真沒反應你纔要哭呢。”
豆豆不看他,故自生悶氣。
她哭個屁啊她哭,她巴不得她不舉呢!他要真不舉了她才高興呢!
奶奶個腿兒,之前以爲他是太監還同情他?白同情一場了!
白靈見她不說話,微微皺眉頗有些不喜,“如果沒別的事,繼續考試。”
豆豆偷偷瞄了妖孽襠下一眼,只能點頭,“嗯。”
白靈走後,豆豆再也不許妖孽抱着她了。
哪怕他兇器收起來,收起來也不行!
妖孽認命嘆口氣,站在她身後握住她細白的小手暗自感慨。
看來,他的追妻路還很漫長啊……
考完試豆豆就回去了,葉星澤收拾書包剛要追上去,楚明軒就擡手攔了他,“星澤,我有話要問你。”
葉星澤胡亂點點頭,“好,你問,問完了我還要去師——”
瞥見邊上還有一羣吃瓜羣衆沒走,二貨頓了頓,相當不二的換了個稱呼,“我還要去豆豆家吃飯呢。”
他決定了,一定向師叔公問清楚那本紅皮書的作者是誰!
那麼高超的言辭境界,那麼深刻的思想覺悟,一定非大能所不能寫啊!
無私、無畏、無我,爲了六界的共同繁榮。
當今世上,沒幾個人能真正做到吧?
這正是他應當追求的價值,應當樹立的正確三觀吶!
楚明軒說了很久沒見葉星澤反應,擡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葉星澤?”
“嗯?你說,我聽着呢。”
楚明軒,“……我說完了。”
“啊?你說什麼啦?”
楚明軒黑臉,將之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金豆豆昨天去了哪裡?做了什麼?”
葉星澤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一臉我懂的笑了。
“想追她是不是?想問她的行蹤是不是?嘿嘿嘿,晚了。”
說完扭頭準備走,不料卻被楚明軒拖拽住書包帶。
他似乎是憤怒,又似乎是義正言辭,“她還是未成年人,怎麼能出去鬼混呢!這麼不愛惜自己,顧家遲早要跟她退婚!”
楚明軒說完,葉星澤就笑了。
他拍了拍楚明軒的肩膀耳語,用的是無可奈何語調,“未成年?退婚?哥們兒,你別不是讀書讀傻了吧?”
楚明軒不說話,葉星澤頓了頓,繼續。
“我師叔早就已經二百多歲了,照你這麼算,兒孫滿堂那也是應該的。”
“還有啊,顧家退婚什麼的,你真以爲她在意啊?以她的魅力,要嫁有錢人簡直太容易了好麼。”
葉星澤的話,猶如一記悶雷砸在楚明軒心底。
他錯了,大錯特錯。
金豆豆不是以前的金豆豆。
她不是變了,也不是改了,而是完完全全換了一個人。
他不應該再拿看原主的眼光去看她,更沒有理由去質問她。
如果說他厭惡原來的金豆豆,那麼現在這個金豆豆卻實實在在——看不上他。
見楚明軒陷入沉思,二貨抽出書包帶,臨走拍了拍他肩膀,“走了啊,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