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妖妖。”
河面,美男冷着一張臉,他沒想到會被人算計,此刻他最心愛的人下落不明,還有自己的屬下也被抓走,他當然感到十分的憤怒。
不管怎樣,他也要救出人,蛇王夜麟下一秒立馬追隨兩個怪物而去,只不過那怪物十分的狡猾,早已不知去向,不留一絲蛛絲馬跡。
河底,一個宮殿裡,兩個怪物化成一男一女,男子身着紅裝,臉龐俊美,鼻子有點尖尖的,女子同樣身着一身紅裝,面容美豔絕倫,同樣鼻子有點尖。
“二哥,你有沒有事。”
女子對紅衣男子說道,他剛剛被蛇王夜麟的法力傷到,手臂受了傷。
“月夭,我沒事,那蛇王法力高深不易對付,如若不然,我早就將他殺掉爲大哥報了仇。”
男子說道,他們收到消息,大哥水怪被蛇王夜麟等人殺害,便決心要替他報仇,今天他們所做的一切,早已經預謀了很久。
“二哥沒事就好,他喜歡的人在我們手上,就算今天我們殺不了他,到時候也會殺了他的。”
月夭說道。
“嗯,說得對,到時我們在殺了他,就可以幫大哥報仇雪恨了。”
男子說道。
“那三個我們該怎樣處置他們。”
月夭問男子。
“先把那兩個關起來,那個女的,先留着。”
男子指着身着紫裙暈過去的女子說道。
“也好。”
月夭明白二哥的意思,她看了一眼白衣侍衛,轉轉眼珠,心裡也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昏暗的牢房裡,小白蛇和白侍衛被關在了一起,也不知過了多久,小白蛇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這是在哪裡,小白蛇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在這裡,擡頭看了一眼房間,一片昏暗,像個地獄一般,再看看身邊,白侍衛就在旁邊,他還處在昏迷之中。
“白侍衛,白侍衛。”
小白蛇腦袋完全清醒過來,她想到了河面發生的事情,他們遭到了襲擊,小姐被抓走,白侍衛爲救自己被水浪打傷,之後他們就被抓到了水底。
小白蛇邊喊邊掙扎着,這才發現雙手雙腳被緊緊的銬着,根本掙脫不來。
“白侍衛,你醒醒。”
小白蛇着急的喊道,她想要知道,白侍衛有沒有事,她都擔心的快要哭了,一向輔佐蛇王左右武功高深的白侍衛,他垂着頭,這一刻,淪爲了階下囚。
好一會,男子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醒了過來,只不過,受了傷的他看起來很虛弱。
“素素。”
男子開口,話語有氣無力。
“白侍衛,你醒了,你傷到了哪裡,有沒有事。”
小白蛇擔憂的問道,看到白侍衛這個樣子,她感覺好痛心。
“本侍衛沒事,素素不用擔心,咳咳。”
這明明只是讓小白蛇放心的話語,誰都聽得出,此刻的他受了重傷,很不好。
“白侍衛,你先別說話,素素先看看,我們可不可以從這裡逃出去。”
素素看着牢房,又看了緊銬着的雙手雙腳,她剛想動用法力逃走,可是就在她剛要運功的時候,發現根本就使不出力氣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使不出法力來。”
小白蛇說道,剛剛運功讓她內臟一陣疼痛。
“有人封住了我們的穴位,想要使用法力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該怎麼辦,怎麼辦呢?”
素素說着,眼淚已經流了出來,她想要給白侍衛療傷,但卻沒有辦法掙脫。
“別擔心,別太着急。”
白侍衛說道,他知道自己這次受了內傷,且穴位被人封住,他和素素想要逃脫出去會很難,恐怕只能想別的辦法。
“白侍衛,素素會想到辦法救你出去的,你先忍耐一下。”
小白蛇吸了吸鼻子說道,不管怎樣,她也要想辦法救白侍衛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打開了,一束光亮照射了進來,打在兩人的臉上。
過了一會才能適應這種光線,擡頭,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她身後跟着兩個男侍衛,女子一身紅裙,臉上帶着一抹冷笑,她看了一眼小白蛇,然後,目光又落到白侍衛身上。
“你是什麼人,快放了我們。”
小白蛇對着紅裙女子說道,她並不知道,紅裙女子爲何把他們關在這裡。
“我是什麼人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必須淪爲階下囚。”
女子說道,她正是月夭,他們三兄妹都是水怪,只不過前幾天大哥就被蛇王等人殺害,所以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幫大哥報的。
“我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爲什麼要抓我們,小姐是不是也被你們抓了起來。”
小白蛇說道,她還弄不明白,紅裙女子抓他們就是爲了給水怪報仇。
“哼,看你死到臨頭了,告訴你也無妨,你們殺了我大哥水怪,你們所有人都必須得死,血債血償。”
月夭冷冷的說道。
原來紅裙女子是報仇的,小白蛇和白侍衛總算明白了。
“那水怪作惡多端抓了許多良家婦女,我們殺了他那也是因爲他要強迫小姐成婚纔會不得已如此。”
小白蛇說道,若不是水怪打自家小姐的主意,蛇王也不會殺了他的,錯在水怪。
“哼,我不管誰對誰錯,是你們殺了我的大哥,你們誰都休想活命,還有那個蛇王也是一個樣,我定會想辦法找他報仇的。”
月夭冷聲說道,她不管自己的大哥是否做得對,她只知道是蛇王等人殺了他的大哥,這仇非報不可。
“素素,別跟她說了,看來他們兄妹都是一個樣子的。”
白侍衛有氣無力的說道,這個紅裙女子,她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月夭伸出一根蔥白的手指,擡起男子的下巴,眼前的男子眉清目秀,他雖然受了傷,但眉宇間帶着一種不屈服的倔強,他的這種個性勾起了月夭的興趣,所有的男人對她都是屈服的,他就不信,這個男人,她征服不了他。
“對於你這種女人,沒有資格跟本侍衛說話。”
白侍衛甩開女子的手冷聲道,連看都未曾看她一眼。
但他越是這樣,月夭的興趣就越濃,有哪個男人敢不聽她的話還這般不喜歡她,她要把他馴服的服服帖帖的,完全聽的話。
說她任性也好,變態也罷,她就是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