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不可能有什麼好下場的,我要你求我。”
月夭說着,一手按在男子的肩膀上。
那是一種劇烈的疼痛,女子正使用法力讓白侍衛屈服,只不過,她的想法太過簡單,這個男子,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屈服的。
“癡心妄想。”
冷淡的男音道,不帶一絲感情,他忍着疼痛,想讓他屈服,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到底要不要嘴硬,你越是這樣只會讓本小姐越不爽。”
月夭說道,一張帶着冷笑的面容更湊近白侍衛一些,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一些,她還真不信,這個男人她會制服不了他。
“你放開他,放開。”
素素看到月夭對白侍衛下手,她說道,想不到這個女子看起來這麼的美麗,竟然會這般的狠毒,她很是擔心白侍衛。
“放開他也可以,但是,他的這份罪你受的起嗎?”
月夭說着,早已經來到了小白蛇身邊,一手按在了小白蛇的肩膀上。
那種疼痛讓小白蛇痛到沒有力氣在說話,頭上的汗珠早已經滲了出來。
“放開她,你要針對就針對本侍衛,別傷害她。”
無力的男音說道,月夭心狠手辣他已經領教,他很擔心月夭會傷到素素。
月夭收回了法力,剛纔看白侍衛這般擔心小白蛇,她終於明白了,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也有軟肋,這讓她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原來,看似沒有感情的男人,還挺重感情的嘛,只要你乖乖聽本小姐的話,本小姐就不會傷害她,如若不然,你該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
月夭再次托起白侍衛的下巴對他說道,她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主意,她必須要把這個男人馴服,因爲這樣,比一刀殺了他們更加有意思。
“你大哥是本侍衛殺的,跟其他人無關,你快放了妖妖小姐還有她,要殺要剮都針對本侍衛。”
白侍衛說道,如果用他的性命可以救出素素和妖妖小姐,那麼他願意一死。
“哼哼,好個不怕死重情義忠心耿耿的侍衛,想不到你因爲一個女子可以連性命都不顧,真真是讓人感動。”
月夭說道,她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在這水底幾千年,所有人都是對她都是服服帖帖的,把她寵上天,從沒有人敢這樣忤逆她,但她知道,那都是一些虛僞的奉承,唯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那種感情纔是最真實的,即便他很討厭她,但她感覺她喜歡這種個性。
“廢話少說,本侍衛說了,要殺要剮請便。”
什麼樣狠毒的女人她沒見過,這個女人確實讓他討厭到極點。
“這樣殺了你太簡單,還有,本小姐很喜歡你的這種個性,捨不得殺你,本小姐要養着你,直到你聽本小姐的話爲止。”
“有病。”
冷淡的男音道,他有一種直覺,這個女人不會那麼容易讓他死的,她定會折磨他,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這也是,他所擔心的,他情願被人一刀殺死,也不要過那種不死不活的生活。
“本小姐就喜歡這個樣子,你又能把本小姐怎麼樣,你只有聽本小姐的話纔會過得好。”
她冷笑道,越是討厭她的人不聽她話的人,她都會想各種方法去對付,直到那個人完全聽她的話,她就是有病的,不正常的,但那又怎樣,她喜歡,就是喜歡這個樣。
“本小姐還會來看你的,哼哼哼。”
月夭冷笑道,然後,吩咐那兩個侍衛:“給那個女子烙幾個梅花印,最好是烙在臉上纔夠漂亮。”
“是,小姐。”
女子說完,冷笑着離開,她有十足的把握,這個男人用武力征服不了他,她就要換個方式對付,她就不信會征服不了他,讓他乖乖聽從自己的話。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白侍衛吼道,如果他現在沒有受傷,他定會將這個狠毒的女人碎屍萬段的。
“你們快放開她,素素,素素。”
那兩個水怪侍衛聽從月夭的話,燒紅了烙印就朝小白蛇走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不要。”
小白蛇聲音顫抖的說道,此時此刻,她好害怕,她好想掙脫來,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
“你們不準傷害她,不準。”
白侍衛怒吼道,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人要受到殘忍的酷刑,而自己卻無能爲力,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心痛的。
“你連自己都保不住,你還想保護她,哼,怎麼可能。”
其中一個水怪侍衛說道,舉起手中紅紅的烙印就往小白蛇白嫩的臉上烙下去,伺候大小姐多年,這些對待犯人的酷刑,他們早已習以爲常。
“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牢房傳出去,響徹整個水底宮殿。
“你們這些混蛋,快放了她,快放開她。”
淚水從男子眼中滑落下來,看着小白蛇被兩個水怪侍衛烙印,他的心如同被千針刺那般的疼痛,這比烙在他身上痛百倍千倍。
憤怒,痛心,他緊緊的握緊拳頭,心在滴血一般,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她在他心裡有多重要,他有多麼的在乎她。
待兩個水怪侍衛離開,整個牢房只剩下一股肉體烤焦的味道,小白蛇垂着頭,烏黑的頭髮凌亂不堪的披散開,她不住顫抖着,身上,臉上,全是留下燙傷的烙印,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痛,很快,她便在這種疼痛中失去了知覺。
“素素,素素。”
看到小白蛇昏迷過去,白侍衛不停的呼喚着,一個像鐵打一樣無堅不摧的男子,一個從未掉過淚的男子,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滿身傷痕,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無聲無息的從男子眼中滑落下來。
此刻的他多麼恨自己的無能,所有的信心在這一刻擊得一敗塗地,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算個什麼男人。
次日,清晨的朝陽透過水底照射了進來,牢房的門再次打開了,紅裙女子帶着那兩個侍衛走了進來,一張美豔的臉龐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任性十足。
“本小姐來看你來了,來看看你聽話了沒?”
月夭說着,一根蔥白的手指擡起了男子的下巴,就對上了他憤怒的目光,他紅着眼睛,面色悲痛,還是如此的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