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逸不語,葉澤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奇怪,葉澤就沒有說過幾句他們能夠輕易理解的話,葉澤的思維和他們就是不一樣的。
還不說話?葉澤哭,聞人逸這樣真的跟一個鬼魂一樣,身爲一個人怎麼能夠不說話這麼安靜呢?
“你有自閉症吧?”葉澤諷刺道,聞人逸還不說話?
“那是什麼?”聞人逸根本就不知道葉澤說的自閉症是什麼,這是一種病嗎?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樣的詞語,“我沒病。”
“……”算了,聞人逸就是不愛說話而已,葉澤很佩服聞人逸竟然能夠N久不說話,而且在旁邊的人都對他說了好幾句話之後,聞人逸依舊能夠沉默不語,就算說話也只會冷着別人,葉澤現在是暫時無奈了,慢慢的改變吧,這一時半會兒也是沒有辦法讓聞人逸一下子就改變的。
“夢的話沒你多。”半晌之後,聞人逸卻又說了這麼一句話。
“夢?誰啊?”這個又是誰,坑的,聞人逸到底說的誰的話不多,葉澤也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少的多,她只是想讓聞人逸多多說話而已,否則她絕對不會對着聞人逸說這麼多話的,現在倒是被聞人逸嫌棄了。
“葉雲夢。”葉雲夢會坐在樹下給他說故事,可是葉雲夢不會像葉澤說這麼多的廢話,在這夜深人靜之時,聞人逸又想想起了葉雲夢。
葉澤嫉妒了,不錯,她是在嫉妒過去的自己,明明是同一個人爲什麼得到的待遇卻不同呢,聞人逸怎麼就這麼瞧不起她呢,還嫌棄她,哼,可惡的聞人逸,不說話就不說話,她今晚就不打算和聞人逸多說話了。
於是葉澤傲嬌了,在回去的一路上真的不再多說話了,回到客棧之後便回到房間躺在牀上睡覺。
只是葉澤還沒有躺多久,就聽到聲響了,有人又對自己用迷藥,奈何啊,葉澤真的不知道誰什麼好了,當那一把利劍朝着她刺下去的時候,她立馬就閃躲開了,無意跟那黑衣人糾纏,扯下黑衣人的面紗,直接扔了一粒到了那黑衣人的嘴中,點了那人的穴道。
迷藥?對她沒有用的,葉澤打了一個哈欠,她還是繼續去睡覺,真的很困,希望沒有人再來打擾她睡覺。
第二天的時候,葉澤起牀之時,便見到那黑衣人依舊站在這裡,她纔想起來自己點了那黑衣人的穴道。
住在客棧之時,葉澤都是和衣而睡的,她怕的就是有人會闖入她的房間,果然有刺客闖入自己的房間,葉澤並不覺得自己有得罪誰,看來是因爲文清夫子的案子找上她的吧。
葉澤坐在了桌子旁,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這水都是冷的。
“小澤兒。”這麼晚了,葉澤怎麼還沒有起來呢?這是花琅軒所想的,他就是擔心葉澤又會在睡懶覺,於是便直接來敲門,沒想到那門輕輕一推就推開了。
花琅軒只見到葉澤坐在那悠閒的喝茶,而葉澤的背後卻站着一個黑衣人。
“這是誰?”花琅軒皺眉,葉澤的房間裡面怎麼會有一個黑衣人呢?
“不知道,他就交給你們了。”葉澤聳了聳肩膀,“昨夜,以爲是一隻耗子溜進了房間,卻沒有想到是這麼大一隻的黑耗子。”
花琅軒嘴角微扯,這黑衣人是來殺葉澤的吧,可是他們昨夜回來躺下之後便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想來這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和葉澤交手就被制住了吧。
“迷藥?”花琅軒嗅到了這屋子裡面還有迷藥的氣息,這種迷藥可不是一般的迷藥,就連他指不定都會被迷倒,看來對方真的是下了本錢,“你沒被迷倒。”
“花花啊,人家不是說過了
嗎?人家不僅僅是會毒的,也會醫的。”否則她早就被殺了,葉澤覺得這世界充滿了危險,這已經是第二個來殺她的了,“乖,好好讓人拉他下去,審查審查。”
“他死了沒?”花琅軒探了一下那黑衣人的呼吸,竟然還有呼吸,“沒有中毒而死?”
“死不了。”廢了她的藥丸,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死呢,葉澤對於自己的醫術還是很自信的,“只是解開穴道之後,我就不懂得他會不會自殺。”
那黑衣人還是聽覺的,聽到葉澤的話差點沒吐血,這人竟然會知道他事先服用過毒藥,還把毒給解了,只是這樣他們也不可能背叛上頭的。
“那就讓他死吧。”花琅軒覺得這黑衣人恐怕是探查不出什麼來的,畢竟這樣的小嘍嘍見不到什麼的什麼人,就算知道的也是非常淺薄的。
“哦,那就放了吧。”葉澤隨手把茶杯裡面的水潑向了那黑衣人,那黑人立馬就能夠動彈了。
那黑人雖然能夠動彈,可是他卻沒有走,他一能夠動便攻擊葉澤,招招致命想殺死葉澤,可是葉澤只是當甩老鼠一樣耍那黑衣人。
葉澤覺得這個黑衣人真的是白癡,臉都被看見了,那還殺她做什麼?不耐煩的葉澤一腳把那黑衣人從窗子踢了下去。
“礙眼。”葉澤煩躁的道。
花琅軒就在一旁看着葉澤的動作,對於葉澤的行爲頗爲不解,“爲何放過他?不擔心他們會派更多的人殺你嗎?”
“難道要我裝死嗎?”葉澤可不想裝死,誰知道這些人哪時候會查到事實的真相,她可沒空裝死浪費時間,手指朝着花琅軒勾了勾,待花琅軒靠近,葉澤才小聲的道,“花花啊,其實吧,我告訴你……”
“什麼?”葉澤到底要不要說的,花琅軒等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葉澤要說什麼。
葉澤脣角微勾,走到窗前,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吹了一聲,便見到一隻彩色的蝴蝶飛到了葉澤的手中停留下來。
花琅軒見到了葉澤手中的蝴蝶很是奇怪,這蝴蝶美是美,可有什麼用呢,“莫非你……”
“你可以去瞧瞧。”葉澤在黑衣人的身上做了手腳,她可沒有那麼容易讓那黑衣人就那麼走了的,否則刺殺她的賬找誰算。
“又是我?”花琅軒指了指自己,那黑衣人可是來殺葉澤的,這葉澤竟然他去追查,“你去。”
“……”葉澤笑了笑,拍了拍花琅軒的肩膀,真是的,他們都長得這麼高做什麼,“走吧,我們一起去。”
葉澤和花琅軒隨着蝴蝶一直到了郊外的樹林,可當他們一到樹林立馬卻被十幾個黑衣人給包圍住了。
花琅軒看向面帶微笑的葉澤,那一身妖嬈的紅衣實在礙眼,他現在忽然明白爲什麼葉澤讓他來了,葉澤一定是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葉澤朝着花琅軒挑眉,她解了黑衣人的劇毒,昨晚她又沒有中黑衣人下的迷藥,爲此這黑衣人會想到她會用藥粉追上來也有可能,只是這麼多個黑衣人用來對付自己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的。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直接朝着葉澤攻擊,刀光劍閃,他們的目標並不是花琅軒,只是葉澤而已。
花琅軒殺了幾個黑衣人,可他卻發現殺了幾個之後,又有幾個出現,他們似乎爲了殺葉澤下了很大的血本,這些黑衣人一個個武功都還是很不錯的,這樣就死了也真是可惜,這些人一定培養了不少年了吧。
葉澤眼睛微眯,這一個個黑衣人都想殺她,她不殺他們,他們卻沒有手下留情,脣角微勾,飛速閃身把那些黑衣人的穴道給點了,來幾個點幾個,這些
黑衣人的武功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燕閃?此處不遠處的一人見着如此情形,立馬阻止了身邊的其他人前去,只怕他們根本就不會是那個葉澤的對手,沒想到葉澤竟然會如此好的輕功。
“花花,走,我們回去喝茶。”在點住那些人之後,葉澤卻是笑了,眼角餘光瞥了一處,她知道在暗處還有人,只是她現在並不想出手,放長線才能夠掉到大魚的,目前就讓他們好好的休養休養,養肥一點。
“飛燕閃。”花琅軒剛剛瞧見了葉澤的輕功,猶如飛燕般輕盈,只是這般的輕功似乎已經絕跡,爲何葉澤竟然會,“你姑姑教的?”
“算是吧。”那劍譜後也有記載輕功的,葉澤閒着沒事便練着,只是她的輕功又與之有些不同,稍加改變了一點,只是那飛燕閃?她還真不知道劍譜後記載的輕功叫做這個,“很出名嗎?”
“失傳已久的輕功。”葉澤竟然還問出名不出名,這讓花琅軒嘴角抽搐,葉澤這些年到底怎麼活的,葉澤就不知道這些事情嗎?瞧着葉澤那茫然的神色,他真的很無奈。
“輕功就輕功,失傳已久不失傳已久都沒有什麼關係吧。”葉澤覺得輕功不就是那樣麼,還來什麼失傳不失傳的,真是夠了,這世界怎麼這也有講究那也有講究的,“若是你想學,也可以讓你學的。”
“不必了。”傳聞飛燕閃很難學,一般人根本就學不會,否則就不會失傳了,花琅軒也只是根據記載,才覺得葉澤剛剛使用的輕功是飛燕閃,“你姑姑絕非普通人。”
“那是,她可是我的姑姑。”誰知道靜姑普通不普通呢,葉澤白眼,“走吧,我都沒吃早餐呢。”
花琅軒這纔想起來,他本來是去找葉澤起牀吃早飯,想拽着葉澤一起去調查的,卻沒有想到遇見黑衣人的事情,爲此他現在肚子也餓着。
“昨晚,你和聞人也看到那些孤兒寡母的死了。”花琅軒和祁旭走了不少的地方,發現那些被文清夫子幫助過的孤兒寡母無一例外都被殺死了,他們都感到震驚,花琅軒雖然見過不少的世面,可還是被深深的震撼到,這可不是一兩個幼兒,可是十幾個,那些寡婦也是老弱病殘,那些人竟然下得了手,“小澤兒,好好調查吧。”
葉澤當作沒有聽見,花琅軒說的話都是什麼啊,她只聽到林子裡面有鳥叫聲。
“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在追殺你嗎?”花琅軒見葉澤竟然無動於衷,這根本就不是個男人的反應,“你還是不是男人?”
她本來就不是男的,她是女的,葉澤在心中默默的道,她真的不想插手到其中的,她也不想被追殺。
“你以爲通過今天的事情,他們還會放過你嗎?”葉澤的本事太過於強大了,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葉澤這個危險的存在的,花琅軒可以肯定緊接着一定會有更加強大的殺手前來殺葉澤的,“你不查,他們殺你;你查,他們也殺你,小澤兒,你就不好好想一想嗎?”
葉澤自然是懂得這個道理,她已經被牽扯進來,那些人絕對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但是葉澤真的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有好處嗎?”葉澤擡頭看向天空,她本來是不想說這個的,不知道爲什麼就說出來了,沒好處,她憑什麼幫他們去追查,即使那些人要殺她,但是她也可以等着他們查出來,她可以保護好自己的。
花琅軒嘴角微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葉澤竟然還在想這個。
“開玩笑的啦。”葉澤朝着花琅軒吐了吐舌頭,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便把帕子綁在樹枝上了,隨即轉身向前走,“只是覺得太麻煩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