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府的管家站在門前,彎着腰恭敬地說道;“五王妃,太子妃殿下來看您了。”
而這時,從屋內若隱若現的傳來一道女聲“妹妹不能親自迎接姐姐,真是罪該萬死,阿榮,還不快請太子妃殿下進來。”
阿榮應了一聲,推開門;“太子妃殿下,請。”
點了點頭,雲嵐進入屋內,一進入屋子,便感覺到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腥甜氣息,爲什麼五王妃的屋子中有血腥的味道。
“阿榮,你退下吧。”
只見一身白衣女子,艱難的從牀上走了下來,雲嵐見狀,阻止了白衣女子的腳步;“妹妹身子不好,就免了這些禮節。”
看着躺回牀上的女子,雲嵐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身材要比一般女子高挑,但過於纖瘦的身材使得女子有一中病態之美,臉頰雖然蒼白但也是傾國的佳人。
“妹妹給太子妃請安。”
五王妃躺在牀上,嘴角透着些許的歉意:“妹妹身體不好,還勞煩太子妃親自來看望妹妹。”
雲嵐溫柔的一笑,雙手輕輕的握着面前女子的大手;“妹妹這是說哪裡的話,妹妹身子不好,本宮應該早些來看,不是本宮也不喜出門,這才遲遲沒有來看妹妹,希望妹妹別見怪。”
五王妃艱難的坐起身,一張素顏透着幾分無奈,嘆了口氣眼中有着隱隱的淚水;”妹妹這身子終究是拖累了王爺,還請太子妃答應妹妹,若有一天妹妹走了,給王爺安排個好人家的姑娘。”
點點梨花淚順着五王妃的臉頰流了下來,看起來好不叫人憐惜。
雲嵐輕輕地拍了拍五王妃的肩膀,眼中盡是安慰的笑意;“妹妹這是說哪裡的話,本來好好的,妹妹說的本宮都心裡緊緊的。”
雲嵐收回手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放在五王妃的手中;“妹妹,這是用七尾靈狐血液浸泡過的玉佩,具有壓驚辟邪的效果,本宮這次出來也沒帶什麼,這玉佩就送給妹妹吧。”
將玉佩塞進五王妃的手中,雲嵐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妹妹定會有好福氣的,別說那些喪氣的話,如若不然本宮都會難過的。”
“妹妹多謝太子妃殿下。”五王妃將手中的玉佩放在一邊,用手帕擦拭着眼中的淚水。
二人聊了一些家常,最終因天色太晚雲嵐與五王妃告別,在阿榮的引領下又回到了五王府的大堂。
“ 五王妃可好些?”風痕延夜正與風痕流褶談的甚歡,見雲嵐回到了大堂問道。
雲嵐福了福身,站在風痕延夜身邊,笑着回答着;“妹妹只是虛了一些,臣妾將太子殿下送個臣妾的玉佩送給了妹妹,希望能保佑妹妹平安。”
“這可是不得,太子殿下送給太子妃的信物怎能送給賤妾呢,來人啊。”五王爺一聽,便準備叫阿榮回去取玉佩送回給太子,但卻被風痕延夜阻止了。
“無妨,只要五王妃能平安無恙,一塊玉佩有算得了什麼,五弟天色不早了,本宮與嵐兒就告辭了。”
“太子殿下
,天色已往就住在五弟的府上吧。”風痕流褶極力挽留,但最終還是送風痕延夜與雲嵐到王府門口。
“臣弟恭送太子殿下,恭送太子妃殿下。”風痕流褶跪在地上,身後的一干家丁同樣也跪在地上。
因爲來時沒有坐馬車,所以二人徒步離開了五王府,看着越來越遠的五王府,二人臉上紛紛透着一股笑意。
“察覺到了什麼嗎?“雲嵐看着風痕延夜臉上的笑意,便知道這傢伙一定察覺到了什麼。
轉過視線,看着身邊的女子,風痕延夜嘴角的笑意更深;”嵐兒真是錯過了五弟的表情啊。”
雲嵐秀眉一挑,看風痕延夜的表情明顯是遇到了有趣的事情“怎麼說?”
“你可知在你與五王妃交談的這一段時間,風痕流褶的表情是千般變化,儘管他極力的剋制,但是眼中的神情終究是出賣了他。”風痕流褶向來沉穩,能讓他產生情緒波動的畢竟是大事情;“嵐兒可察覺到什麼了嗎?”
點了點頭,月色之下,二人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雲嵐回想着與五王妃之間的一切,心底有一絲不明;“五王妃是什麼時候進府的。”
“三年之前,五王妃是戶部尚書之女,但身體一直不好是衆人皆知的,嵐兒可知道些什麼?”
聽着風痕延夜的話,雲嵐又問道;“你可知五王妃長得什麼樣。”
“模樣到沒看過如何,但是戶部尚書一家沒有高個子,女兒自然嬌小玲瓏,雲兒問這些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