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傳話了。”納蘭安轉身就要走,忽然想起了什麼,回過身來道:“給您熬得湯要不要現在喝?”
說得好聽點,是湯。說得難聽點,那就藥!
爲毛要吃藥?
額,這個由於,某人過於頻繁的運動,導致上官爾藍的身體吃不消了,這都連日喝了三天的藥了。就連那葬情花的毒素都有要發作的意思。
上官爾藍嫌棄的皺皺眉,想都不想,立即滾回了牀上,拉過被子一蓋,全當沒有聽到納蘭安的一番話。
納蘭安見她這麼幼稚的舉動來抗議吃藥,苦笑了下,轉身離開了。
她不想喝?嗯,她讓攝政王回來,親自喂她喝。
修養了幾日,上官爾藍的力不從心都稍微好些,這兩日也一直不肯讓奚瑾燁近身,弄得奚瑾燁也十分無奈,但還是顧着她的身體,只是和她睡一起,卻沒有過多的活動。
這些日子來,李夢旋的花招倒是挺多,想方設法想要讓奚瑾燁去她的院子。可無奈,奚瑾燁就沒理過她,不管是裝病還是做再多的事也的不來奚瑾燁的一個回眸。
上官爾藍也算是看明白了,奚瑾燁白日裡和後院的女人們從不搭邊。饒是你怎麼叫喚,就是病的快要死,他都不會管一聲。上次的張側妃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太夫都說救不活了,奚瑾燁愣是一點反映都沒有。
這其中原由讓上官爾藍心中起疑,詢問了他,也得不到答案。
“妾身見過王妃。”張側妃休養了這麼些日子,終於可以下牀了,這下了牀,直接奔上官爾藍這來了。
上官爾藍手裡正繡着東西,頭也未擡,道:“不是剛好,怎麼出來了。”
張側妃由侍女扶着,道:“妾身身子恢復得不錯,太夫說可以下牀走走了。妾身今日過來是想感謝王妃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若非王妃不斷的送名貴的藥品爲妾身續命,只怕妾身……”說着,她就手拿着手帕掩面低低哭了起來。
上官爾藍擡頭看了她一眼,又底下頭,嘴角也勾了起來。這個張側妃,真以爲她是白癡不成?這麼隨便的哭兩聲就可以取得她的信任了?
“張側妃哪裡的話,這些都是本王妃應該做的。不過近日的天氣不是很好,陰雨天氣,小心被雨淋到就不好了。”上官爾藍說得仁至義盡,在她看來名貴的東西在她這裡完全不值一提。
“謝王妃提醒。”張側妃見她在繡着是我那麼,便問:“王妃可是在繡手帕?”
上官爾藍看着自己手裡這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手帕,嘆了口氣,道:“是啊,攝政王前幾日說本王妃女紅拿不出手。本王妃不服氣,想着要給他露一手。只是……看來本王妃真沒有這位方面的天賦。”繡了半天,原本想要繡一朵花的,現在也不知道是成什麼樣子了。
都怪奚瑾燁,沒事讓她給他繡什麼帕子!
張側妃眼前一亮,道:“如果王妃不嫌棄妾身愚笨是願意相授些不錯的花樣。”攝政王說王妃女紅不行,那她在這裡做文章,攝政王會不會就會對她高看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