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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成才露出了久違了的笑容,成才卻告訴我:“這次演習一直都這樣的突出的話,我就不打算去紅三連了。”在浸透了鋼七連的榮譽感的我,不禁驚住了,在最緊要的關頭我結巴了!

“你—你怎麼這樣,你要放棄鋼七連嗎?這樣連長會難過的。”我緊緊地盯着成才的眼睛,想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可惜沒有,他的眼睛裡流露出的是決裂的堅定和他射擊到的敵人的數量的興奮。

在我還想說上那麼幾句的時候,戰鬥又開始了。按着身體的本能警戒着,眼睛發着光一般的到處掃描。

在碰的一聲,成才挺屍了,成才就那麼愣住了!我氣急了!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伍六一都是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陣亡,成才也被一擊給擊斃嘍!這還是人嗎?

我一氣急,頭腦空白,抱起槍就從那個敵人消失的地方追去,我可記得成纔剛說過一直突出表現的話就不會轉連隊的,但現在他叫人一擊斃,就會轉連隊的。我死命地追趕。終於第一次和敵人打了照面:

一個被油彩抹得根本看不清臉的人,穿着我從沒見過的叢林作戰服,揹着一隻我不認識啥型號的狙擊□□,除此外還有各種莫名其妙、我不知道的裝備和幾隻不知啥用的長□□械,因爲距離太近我決定跟眼前這個人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格鬥。

在被事實氣暈的腦袋空白下,拖延了這個敵人的時間裡,三班包抄上來,我快要不行的時候敵人終於放開我,像猴子一樣地攀上距離很近的懸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也跟着往上爬,涌進全力死活拽住了敵人的一隻腳,就再也沒放開!直到連長來了,我才姍姍的鬆開手,那手已經僵硬的動都動不了!

連長過來後,用欣賞的眼神掃了我一眼,就沒再理我了!連長跟着被俘虜的敵人談了會話,氣憤的聲音飆的老高。

連長走了,我站起身準備跟着連長去找史班長,那個俘虜慵懶的坐在地上,大大咧咧的開着我的玩笑,我並沒有心情跟他開玩笑,我想去看看史今史班長和成才。

準備擡出第一步腳時,那個俘虜似笑非笑的對我說。

“士兵,你不拿這些槍,在真正的戰場,這些都是屬於你的。”

我想了想也對,你已經是俘虜了,我還在乎什麼上下級呢,上前去拿了他的槍和裝備,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看都沒有看那個首長。毫不猶豫的轉身,追上連長。

演習結束了,最終這場戰役以雙方平局結束。

那名叫袁朗的首長,作爲戰俘擠在步戰車裡給送了回來,我一直都納悶呢,他幹嘛不坐連長的車,非要跟着我們擠,我們三班作爲偵察兵恐怕還沒抓過這中被抓還可以談笑風生的俘虜,直到下車時,我想一下車就想去看看成才,但是被叫住了,看着這個叫袁朗的妖孽首長,我頓時會意了,我沒有還給他的槍和裝備。

慢慢的走到袁朗的面前,看着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總覺得無語,這人到底是怎麼長大的呀!取下掛在身上的準備和槍械,上前一步,彎腰拿好裝備放在袁朗的身上,因爲湊得太近,袁朗的戴着青草的氣息,拂面而來,頓了一下,心裡發慌似的,忙退開一步,放好裝備,轉身就走,慌得我像一團火在我的心裡到處發散,我想如果我沒有臉上那個綠漆漆的油彩,我的臉紅一定會被看見的,到時我一定會更尷尬!

“士兵,你是叫許三多吧!”散發着慵懶的氣息的袁朗對我說道!

“是”我的軟綿綿的聲音,因爲臉太燒,不太敢把眼睛看向他,我看着史班長。

“你對這些槍有興趣嗎?想要嗎?”一臉誘惑的表情問我。

看着離我只有一個頭的距離,更多的青草味的加汗津津的氣味傳到的我的臉上,我發現我的臉已經燒的沒辦法,我快受不了!怎麼辦史班長?

“報~告,這~這些槍是軍隊的財產!”軟綿綿的聲音透着我的緊張,我快要變成結巴了!史班長救我呀!

“我是說,你想不想去我那!”袁朗一副你是個小白癡的表情。

我緊張的到已經無法呼吸了,史班長我~我該怎麼辦?轉過頭就看見史班長和伍六一他們面無表情,我又開始緊張了!我不想在離開史班長和伍六一的地方,不想離開一個我捨不得離開的地方,我討厭又去適應另一個地方。

“報告,我是鋼七連第4956個兵,而且我很討厭離開有我很多戰友的地方。”莊重的嚴肅的對袁朗說。

“是嗎”袁朗並沒有生氣或不高興,只是向一隻狼似的緊緊地盯着我的眼睛。而我用黑色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他。(木木,你這在幹嘛!勾人?)

然後我就看到袁朗拿着他的腰帶,在我的鍋盔上,重重的打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而我就一直看到袁朗的背影,相似要把他永遠的記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都說過嘛!我很勤快的~\(≧▽≦)/~啦啦啦

(我是勤快的小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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