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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我們幾個對袁朗來說,應該是優質的小南瓜終於開花了!重一開始的42個,剩下了我們9個,受盡了袁朗他們這些老南瓜的身體、精神折磨,我們承受住了他們的日曬雨淋,終於開花,要結果了!這個結果對於我們這些南瓜,還有些不可置信,我們的心情並不是高興,應該說我們已經被他們的作爲給整麻木了!

“三個月的訓練,或者說審覈期已經過去,你們現在正式成爲老A的一員,以後你們和他(他指齊桓)沒有區別。還反應不過來?”

大家的眼神裡都帶着疑惑,我想沒有人能夠再相信他們吧!悲哀呀!

吳哲最先出口,

“報告,不明白!”

“戰爭就是逆境,我們在戰爭中是站前排的,以寡擊衆,就是沒有前方後方,那是逆境中的逆境。可這天下承平的環境給我們什麼?國家是後盾,人民是源泉,班長哄着,連長罩着,物資有人供給着,你們有誰面臨過真正的逆境嗎?孤立無援,全無依靠-舉個手?”這段話讓我們啞口無聲。好吧,我得承認,這裡的三個月確實是我這個人生中裡最大的逆境,我們都體會到了這個讓人無法忍受的逆境。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都想來老A吧?”袁朗眯着眼睛說道。

有人斬釘截鐵地點頭,有人猶猶豫豫地點頭,我沒有點頭,我是覺得我進老A的這個決定,當時的我一定是腦袋被坦克給壓了的。

“好吧,前期的選拔已經讓這成爲一個必須實現的理想,然後我讓你們的理想碰上一個非常慘痛的現實-從來這起你們就要靠自己了,沒有安慰沒有寄託,甚至沒有理想沒有希望-從這裡邊走出來的人,是我要的人。”這幾句話袁朗說的很嚴肅、很正經。

我們還是沉默。並不是沒有人反應到他說的這些,更重要的是,我們每個人都學會了不相信他所說的和所做的。

這時響起一個鈴聲,打斷了我們的思路,而這個鈴聲的來源就是這個袁朗妖孽。

他起身,接電話。

“啊?在公務呢。…沒什麼大不了,陪幾個新兵吃飯…你有請,我就來…哪兒…你訂你訂,找個有特色的地方嘛,我還沒吃呢…好,就來就來。”袁朗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後幾個字傳來,然後沒了聲了,大門口響起車聲。

我們所有人都僵直地站着,包括齊桓。而吳哲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而我在心裡狠狠地詛咒袁朗吃飯吃死。哼哼╭(╯^╰)╮!

“解散!難道還要我給你請你們呀!”

袁朗接了個電話便中途離開了,去趕一個飯局。他便再沒回來,不是說這頓飯再沒回來,而是這個月再沒回來,至少我們都再沒見過他了。

在我們成爲“特種兵”的一員。我們終於換上了和周圍的戰友一樣的作戰服,也能夠在營區自由出入,但是我覺得我們和老A們還是有段距離,我們跟老兵們好像就是還是小南瓜一樣,只有我們幾個新兵纔是戰友,這種感覺很難受,二次審覈後,我們還是被老兵給嘲笑、諷刺,甚至是不理不睬,只有我們九個人纔是戰友,我們還是南瓜花,我們還沒有成熟結果。三個月了,我終於有時間給老爹和大哥們寫第一封信了,還給了伍六一打了電話,伍六一已經快完全康復了,伍六一老是在電話裡抱怨他在醫院待出毛病了,整個人都快生鏽了!

親們自行觀賞,小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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