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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上次的工廠和這次的叢林相比,我覺得很真實,真的,還有那幾個武警官的動作和神情完全讓我警惕,這次真的是齊恆說的所謂的真章!

剛下飛機的我們直接去掉了隊列章程,直接在小路邊的樹枝旁蹲下來,沉默地被低低沉沉的雨水澆灌着,氣氛如此的緊張,卻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袁朗進入樹林很久了,擔心的心口也一直懸着,齊桓又往叢林裡看了一次,袁朗仍沒有過來。

吳哲仍是永恆的懷疑主義精神。

“上次是毒氣加巷戰,這次是叢林和雨夜泥潭。”吳哲的懷疑精神很有堅持的繼續的坐着他的工作。我們幾個上次被折騰過的同伴都很有默契的露出大有同感的神情,齊桓用它那黑白的描了吳哲一眼,也不開口反駁什麼,我覺得齊恆現在應該很無奈吧!

“你們這次編排的是什麼狀況,菜刀?”吳哲用了一個疑問句但很肯定的語氣。

“我比你還想知道。”

山路上終於有人影閃動,一小隊武警正往我們這裡來,那個隊伍很引人注目的,因爲中間夾着幾副擔架,有幾個人帶着傷,慢慢的朝我們這裡走動,所有的人都沒穿雨衣,僅有的幾件雨衣都蓋在擔架上的傷員身上,有點淒涼的感覺,這更是讓我的直覺有了更大的沉重感,難道我們也是這樣回營地?心裡不禁打了個顫!

我們本來就在路邊,一多半的跟着齊恆站起身來,我們更急於看清情況,但是什麼也看不清,武警們垂着頭,乾脆的一些連表情也看不到。擔架上的幾個人形也被他們的隊友遮得的嚴實,能看到的就只有制服的一角。

作爲懷疑精神最高的同志,吳哲伸出手攔住靠他最近的一名武警同志。

“夥計,您哪中隊的?…別逗了,你不會真是武警吧?”

被他攔住的武警同志沉悶地看着他,沒表情,但是眼睛裡冒着花火,雨水沿着武警同志的帽子的邊緣滴成了雨線。

“這回氣氛造得不如上次……”吳哲被看得有點虛了,乾巴巴的擠出一句。

那邊的武警同志一聽這話,二話不說,一個戴着憤怒的拳頭對着吳哲的臉上揮了過來,我在吳哲身邊,伸出手抓住這個武警同志。

我輕輕地放開那隻很憤怒的拳頭,那名武警同志看我一眼,也沒說話,跟着走了一會的擔架緊緊地走了。

吳哲有點說不出話的感覺,看了看我,看了看齊桓,看了看其他隊友,動了動嘴,但始終沒說什麼!

我拍了拍吳哲肩膀,讓他看地上的血水,我打開的裝備裡手電筒對地上指了指,光束下幾滴血正在漫漫的雨水中化去,那是從擔架上滴下來的。

“重剛剛他們越來進的方向,血液的腥味越來越重,我想這次應該是真的……”看着血水一直滴到擔架被擡上救護車的地方,我吞了吞唾沫,輕輕地開口。

吳哲抿了抿嘴脣,又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我還是不信。你知道他的,什麼幹不出來?”他看看正跑過來的袁朗,狠狠地戴着遲疑說道。

今天我更上了,請慢慢的觀賞,小的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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