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早已拴在一起的故事脈絡

秦思藝:“好。誒對了對了對了,那個,我還有兩個朋友他們也來給我捧場嘍,晚上要不一起吃飯吧?”

“我沒意見。”徐州微揚嘴角,甚至笑着,難得多了一句話,“挺好的你也有朋友了。”

秦思藝懂他是在爲自己感到開心,所以她笑得很開心,一邊用力錘了徐州一拳:“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

徐州:“加油思怡。”

秦思藝:“好,我會拿第一名給你看的。”

……

江絮晚想要利用等待比賽開始的一兩個小時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緣由的。

和衛戈剛剛抵達音樂廳門口的時候,她發現這裡有幾家店,是賣衣服鞋子的。

雖然也在南部小城住了那麼多年,可她居然從來都不知道音樂廳邊上會有服裝店。

從化妝間那離開以後,江絮晚就堅定了要買一雙新鞋換上的想法。

於是她帶着衛戈進到了其中一家鞋店。

服務員迎接上來,善意的笑容似乎也表明了她的服務態度特別好。

“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

江絮晚回以笑意,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看好了叫你。”

“那好,看好了叫我哦。”服務員瞭然地退到了一邊,留給了兩個人單獨空間。

江絮晚在碼放整齊的普通鞋子前慢慢踱步,認真挑選着。

衛戈也同她一樣,望着那些鞋子,“怎麼突然想要買鞋子?”

江絮晚:“沒什麼,就是想換鞋子了,該買新的了。”

衛戈看向江絮晚的腳上的那雙鞋,似是而非地點點頭,好像在贊同什麼,“你這雙鞋子……”

被某種強烈的自尊心推擠着,江絮晚強行開口,“看着確實很舊了對吧。”

沒想到衛戈說出的卻不是她想的話,“不是,我是說這雙鞋是我們第一次在南部小城遇見時,那一天你穿的。”

“……這你也記得。”江絮晚淺笑,對衛戈的話語有些無奈,“但是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我平時百分之九十的時間穿的都是這一雙鞋。”

“好,我現在記住了。”衛戈露出些爲難的神色,爲江絮晚話語間透露的信息而感到難受。

他突然伸出手去拎起一雙鞋遞到江絮晚眼前,那是一雙紫色的帆布鞋。

“試一下。”衛戈不是沒有感受到江絮晚對這雙鞋的喜歡,似乎也是因爲和紫色有關。

江絮晚接住鞋,大大方方在試鞋用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過她還沒有彎下腰去,衛戈這個大高個已經蹲在自己面前,並伸出了手。

趕忙制止住他:“你幹什麼?”

衛戈一臉無奈,彷彿江絮晚問了一個格外愚蠢的問題,“沒看到嗎,試鞋啊。”

“我知道,但這是我在試鞋,你爲什麼要幫我?”江絮晚看着衛戈神色這般自然,忍不住還在自己的大腦裡面順了幾番邏輯。

然而種種跡象表明,自己的邏輯沒有問題。

衛戈的邏輯……似乎也沒有問題?

“別縮着,把腳伸出來。”

衛戈故作兇相,對着江絮晚“低吼”了一句,而這磁性的低音炮瞬間唬住了江絮晚,她愣愣地伸出了自己的腳。

衛戈望着江絮晚無辜的目光頓了幾秒,嘆了口氣笑着低下頭去解江絮晚腳上那雙鞋的鞋帶。

衛戈:“我說過啊,不要這樣看着我。”

江絮晚尚還未從上一件事裡面反應過來,現在居然又遭到一擊,於是她完全發自主觀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衛戈擡頭看了一眼這個傻孩子,眼裡面的溫柔濃得可以滴出來。

手上工作完成,紫色新鞋穿在江絮晚的腳上格外合適。

江絮晚低頭看着自己腳上嶄新的鞋子,擡起頭又看向剛剛站起身的衛戈。

江絮晚:“你綁的鞋帶很好看。”

揚了揚下巴,神色怡然自得,“不看看我是誰。”

江絮晚:“謝謝。”

服務員在一旁也已經觀望了許久,看到買鞋的主人公已經換上了新鞋,趕緊走了過來。

“怎麼樣,這雙鞋穿着還不錯吧?合腳嗎?走兩步看看。”

江絮晚聽了服務員的話,試探性地走了兩步,發現這雙鞋確實很好,很漂亮不說而且很合腳。

衛戈彷彿專門爲自己準備好了這雙鞋一般,就等着哪天和她走進這裡,然後把這雙鞋遞到她眼前,再幫她穿上。

一切都是如此的合適。

江絮晚決定要買它了,臉色有些泛紅:“我要這雙鞋,請問它的價格是多少?”

這臉紅不是擔心鞋子太貴,她走進的這家店並不是什麼潮牌名牌,所以她不擔心自己支付不起。

只是因爲她知道衛戈腳上穿的那雙鞋有多麼昂貴,如果這雙鞋的價格很便宜,多少她會感到不自在。

服務員迅速算了一下:“80。”

幸好,並沒有太便宜,這樣倒還有一些自然。雖然這價格仍然只是衛戈那雙鞋價格的幾分之幾。

她特意去看衛戈的目光,卻發現他面部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有沒有多想什麼。

江絮晚:“不用包起來了,麻煩另外給我一個袋子,我裝一下我的舊鞋子。”

衛戈:“等一下。”

服務員:“好的你說。”

衛戈指了指一雙男士鞋子:“那雙,我買。”

……

在困惑中,江絮晚和同樣換上新鞋拎着舊鞋的衛戈一起走出了鞋店。

離鞋店稍微遠一些的時候,江絮晚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他,“你爲什麼要買鞋?你腳上的這雙不知道比這雙好多少。”

衛戈挑眉,走到垃圾桶旁邊把那雙舊的,價值不菲的名牌鞋丟了進去。

江絮晚衝過去:“你瘋了?!”

衛戈卻只是笑:“這雙鞋是成家人的錢買的,不是我自己掙的錢。”

衛戈:“你知道嗎阿晚,你是公主不是灰姑娘,我不是追水晶鞋的王子,我也只不過是一個灰頭土臉的灰少年罷了。”

衛戈:“我們是一個世界的,這一點你永遠不用懷疑。”

“……”江絮晚能夠在衛戈莫名其妙又極具意義的話語間尋到真情,可,“那也不用扔掉啊,還可以穿呢,況且那麼貴。”

衛戈:“很多人都缺少從頭再來的勇氣,可我不怕,我一無所有所以無所畏懼。”

挑了挑眉衛戈指向江絮晚手裡面拎着的舊鞋子,“你不試試?”

她並不想否認,自己確實受到了衛戈的話的鼓舞,整顆心如同灌了百分之八十能量的能量槽。

她微微擡起手,突然,就把那雙舊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摔下去的那一瞬間,江絮晚感覺到自己電腦能量槽徹底滿了。

“乾的漂亮!”衛戈好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然而又不太理解江絮晚的某個行爲,“你爲什麼不把它直接和我一樣丟到垃圾桶裡去?”

“因爲……我覺得它挺好看,還可以穿。”江絮晚笑了起來把摔出來的鞋收進袋子,又拎到手裡面。

江絮晚:“而且它本來也不是名牌,也是我自己掙錢買的,所以——摔它一下是和過去的某些偏見告別,繼續留下它,是因爲它值得留下,單純地去穿它就好。”

江絮晚:“穿了幾年如果突然丟了我也捨不得。”

“不過衛戈,爲什麼你會知道我喜歡這雙紫色的鞋子啊?”江絮晚歪着腦袋思考,卻有點找不到解釋。

“你那個鑰匙上掛了紫色的東西。”

衛戈突然提及那串鑰匙,江絮晚自然而然聯想到了鑰匙上那個紫色掛件的來源——楊警官。

江絮晚聞言順勢拿出自己兜裡面的鑰匙串:“我喜歡紫色不是因爲這個紫色的掛件。”

江絮晚:“只是從小對這個顏色很有好感罷了,跟他沒有關係。”

“你這是在跟我解釋,嗯?”衛戈懂了江絮晚的語氣,但又明白了一些更深的東西。

“喂!你說‘他’?什麼‘他’?快如實招來!”

江絮晚無奈笑起來,一把推開衛戈湊到自己眼前的臉,“你好欠啊,既然你不知道,那別問了。沒什麼關係。”

“那好,回到上一條——你是在對我解釋,對我報備對吧?”衛戈依舊不依不饒,擺出一副非得讓江絮晚說出自己滿意的回答的樣子。

再這麼跟衛戈爭執下去,江絮晚彷彿已經能夠看到自己和衛戈一起匆匆趕到觀衆席的樣子了。

實在是很不得體。

無奈之下,再加上一部分內心的真意,她說出了那句話:“對,是對你解釋,我怕你多想。”

看他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趕忙又補上一句話好堵住他:“好了我們抓緊點不然趕不上怎麼辦。”

……

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回到觀衆席後江絮晚和衛戈剛坐下,突然戲劇性地前排那人轉過身來。

是徐州。

少年們之間的故事好像總是這般,不論如何總會遇到對方,總會一個轉身便看到了想見到的他,或是害怕遇見的他。

歲月的繩索早已經將他們一行人緊緊地捆綁在了一起,如何掙扎也沒有辦法掙脫。

江絮晚當真只是隨便選了一排稍稍靠前的位置,整個音樂廳裡面起碼兩千多個位置,偏偏江絮晚正好坐在了徐州的後面。

江絮晚自然是受不了衛戈用這般眼神望着自己的,她覺得他站在了自己的角度,自私地揣測着她。

這一次她沒有再解釋了。

而徐州似乎還不怕事情更亂似的,本來清冷的表情,在對江絮晚說話的瞬間如同被火光融化了一般,有些昏暗朦朧的色調上綻放出笑容來。

頃刻間,徐州整個人的狀態都變得不一樣了。

柔和且不失色彩。

“你是過來看比賽的嗎?”

溫柔的嗓音帶着禮貌的溫度,絲毫不會讓人有產生難堪的後顧之憂。

這是徐州身上唯一讓江絮晚感激的地方。

即便是表白,徐州也做得盡善盡美。

只不過……雖然如此,然而自己終究對他還是沒有辦法產生更多的情緒了。

所以江絮晚即便有一些生衛戈的氣,但她還是很有距離感地避開了雷區:“嗯,過來給朋友捧場,快開始了。”

擔心又要被拉着說許多,所以江絮晚趕忙加了後面那句“快開始了”——言外之意其實就是說,讓徐州轉過身去認真等待開場。

但終究江絮晚也是低估了徐州的堅持的在關於“江絮晚”這方面的執着與熱衷。

畢竟啊,徐州是那個望見公交車外的雨,會跑去便利店買一把傘,往有江絮晚的方向奔去的人。

買傘爲她遮雨這是一回事,他願意去期待,願意去付出。

至於後果如何,他無所謂了。

或許確實是有點病態了,這樣的執着。

徐州站起身,微微貓着腰走出他所在的那一排位置,然後跨入江絮晚和衛戈的這一條座位,慢慢靠近江絮晚的領地。

最終在江絮晚微微不滿的表情裡,徐州坐到了江絮晚的身邊。

“是我們學校的人嗎?”徐州對江絮晚微微有點避讓的動作完完全全視若無睹。

江絮晚:“嗯……對。”

徐州似乎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那人會是誰:“我們學校,那就是秦思怡?”

“秦思怡?”江絮晚的注意力稍微被轉移,不過看徐州認真的神色,似乎也並不是在開玩笑。

江絮晚:“你說的應該是秦思藝吧?”

徐州愣了一下,低下頭杵着額頭笑了起來,“藝……天哪,我一直都以爲她名字最後一個字是怡。”

徐州:“這麼想,似乎小時候確實也有因爲這個問題被她說過。”

江絮晚心裡的好奇心重了些許,“你和秦思藝從小認識?”

徐州點頭:“對,我們爸爸媽媽一直是朋友。”

江絮晚微微一笑,笑意不是難過,但明顯也不是開心,“是啊,你們的爸爸媽媽好像都是很優秀的人。”

“可是我連她的名字都記不住。”看似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卻是在努力緩和江絮晚的情緒。

這樣的細膩讓江絮晚敏銳地察覺到了。

兩人之間態度的微妙轉換似乎旁若無人,衛戈不滿意了:“是嗎,可是我身邊這個江絮晚的名字你記得倒是很清楚。”

“嗯?”江絮晚看向衛戈。

衛戈露出一副“小孩你不懂”的表情:“從小認識到大的朋友都名字都記不清,偏偏記得你的名字,理科大學霸的腦回路就是比我們普通人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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