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竹有些嫌棄的看着她:這貨的思維跳躍的太頻繁了,差點跟不上節奏。
孫悟空早已經取經回來並被如來佛祖封爲了鬥戰勝佛,現如今正在天庭瀟灑自在呢,只是,他跟孫悟空有什麼關係?
一個思維還未緩過來,小雪狐‘倏’地便從那塊沾滿苔癬的石塊兒上蹦了下來,搖擺着銀色的小尾巴,溼漉漉的眸子凝着瀟竹:“竹哥哥,你當我師父吧,咱倆雙宿雙飛。”
“......”瀟竹的思維被小雪狐甩到了九霄雲外。
這貨剛剛說什麼?雙宿......雙飛?
小雪狐皺着眉望着滿臉黑線的瀟竹,抓耳撓腮的思量着:難道又用錯成語了?
想一想。
恩。
“咱倆暗渡陳倉?”小雪狐試探性的說。
瀟竹蹙眉。
還不對?
再想一想。
恩。
“咱倆jian夫yin婦?”小雪狐小心翼翼的說。
瀟竹抿緊嘴角。
難道又錯了?
恩。
那就再想一個。
“咱倆狼狽爲殲?”小雪狐眼睛鋥亮。
噗——
一口老血噴死她吧,a型b型c型d型都有。
瀟竹嚴重懷疑她上過私塾沒?
不過,照目前來看,這貨是妖界裡的才誕生出來的一朵奇葩,絕對沒上過私塾。
“我是不會做你師父的。”瀟竹冷冷對視她,一雙狹長的眼,劍眉飛斜入鬢,眸子如星河冷璨,他一襲白色竹紋長袍,腰間繫着玉冠帶,綴着一枚翡色的玉佩,青白色的長袍袖口揮舞在空中,額前的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頭冠上的白絲帶交織在一起在空中飛舞着,顯得頗爲輕盈,全身上下蘊着千丈凌雲之氣。
“爲什麼啊?”妲雪星眸含憂,有些失望,銀色皮毛裹着的尖尖嘴巴小聲嘟囔:“爲什麼都嫌棄我?”
絲絲聲韻夾雜着淡淡的哀傷,只見小妲雪低低的垂着腦袋,地下有一顆石子,小妲雪擡起腳將它踢開了,然後,濃濃的嘆了一口氣。
玉竹生白露,夜久侵涼意。
夜晚更深露重,瀟竹淡淡的凝着雪狐,曲指念訣,長袍揮起,修長的指尖劃出一道淡綠色的幽幽之光,那光漸漸變成了一束束零星的光點,在空中旋轉後消彌不見。
“夜深了,今晚你便住在那裡,明ri你再離開。”瀟竹涼脣微動,速然飛到了那根與天同齊的竹子上,頜着雙眼假寐。
妲雪仰着小腦袋,那崇拜的目光流溢,呆呆的望着輕鬆飛上去的瀟竹,小嘴兒咧開了。
咦?
好像剛剛他變了一個戲法,小妲雪稀裡糊塗的回憶着,視線落到了身後的某一處,溼漉漉的赤色眸子大綻溢彩。
翠綠色的草坪上佇立着一個用竹林編織成的簡單小屋,竹屋內,平坦的地上鋪着一層柔軟的竹葉,綠竹周垂至屋樑,月下樹陰,影影綽綽,冒着幽光的螢火蟲被瀟竹系在了一片荷葉內,懸掛其中。
小妲雪的心中劃過一絲絲暖流,彷彿空氣周圍都飄飛着沁人心脾的竹子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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