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大魔頭怎麼知道她身上穿了棲霞仙衣,她覺得她好像沒告訴過他吧。
難道……
見雲鹿愣愣的僵在那兒,翁清意適時地開口,“小鹿別擔心,我知道的方法並不邪惡,那一日比賽時我不是讓你乘轎了麼,就是那時發現的。”
雲鹿愕然,這才恍然記起來,“你那時候故意靠近我摸我的脖子是因爲發現了棲霞仙衣?”
翁清意點頭,“不然呢。”
“……我還以爲翁掌門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呢,原來。”說道此處雲鹿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反正誤會澄清了便好,就到此爲止吧。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沒時間耗在這裡,何況以我的處境來這裡的一切都與我無關,還請翁掌門高擡貴手放過我。”
那時還以爲他是個色鬼呢,不是動手動腳就是以色惑人,原來都是有目的而爲之,這麼一想莫名的鬆了口氣。
這世上什麼樣的糾葛都能算得清,唯有感情算不清,乾乾脆脆的一刀兩斷最好不過。
“很重要的事?什麼重要的事?”翁清意緩緩開口,半眯的眸子細細的觀察着雲鹿的反應。
雲鹿擡眸,直直的迎上那雙探尋的眼睛,“翁掌門不是一直在調查我麼?應該對我的事一清二楚纔對,我要做什麼別人或許不清楚翁清意不會不知道。多此一問,是想在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嗎?”
他似乎對她的事特別的在意,這種在意還寄託在某人的基礎上實在詭異。
四目相對,翁清意勾脣,“看來小鹿還在生我的氣呢。”
“我沒有生你的氣,我說的是事實。只要你知道我的境況你就知道我並不是在找藉口或是開玩笑。”雲鹿仰頭,握緊了掌心,“我只問一句,你肯不肯放我走。”
笑意從脣角淡去,翁清意揚眉,“小鹿知道我不會傷害你,也可以讓你走,但不是現在。”
“那是什麼時候?”
“這個……暫時還不能回答。我不想騙你。”
雲鹿笑了,“不想騙我?現在不就是在騙我嗎?打着關心我的幌子問另一個人的事,爲何不直接去問本人,豈不是更直截了當,想知道什麼便能知道什麼。拖着我又有什麼意思,對於你想知道的一切事我都沒有利用價值。”
翁清意聞言一怔,微微眯了眯眸子,“小鹿方纔不是說不知道麼?”
雲鹿嗤笑,“我是不知道,不過你都問的那麼明顯了我要是還察覺不到那我就是白癡。我能回答的只有三個字,你知道我的回答是什麼吧?”
“不知道……”翁清意搖了搖頭,嘆息道,“小鹿怎麼這麼天真呢,你以爲你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麼?而且小鹿還不知道原因就對我如此決絕的拒絕我,小鹿是在爲別人隱瞞還是對我不放心?”
雲鹿覺得她快要吐血了,反射性的伸手想揉揉太陽穴,這一動才恍然她還被綁着,“我已經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我不管你們之間的事也請你們別扯上我,何況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