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所以,我什麼都沒有回答的離開了!
愛情,對於我而言太過奢侈,奢侈到了我不想再去碰觸,太累!
一夜無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去附近的咖啡廳坐了一個早上,消磨了一上午的時間之後準備起身的之時,一個穿着打扮時髦的女人突然的坐在了我的對面,起先我還沒認出來她,直到她摘下了墨鏡我纔看清楚。
我訕訕的笑看着對面的女人,那是——宋以琳!
“哎呀!霍靜,你當真不是個好的中間人啊!你瞧瞧你!每次給我介紹的生意都讓我掃地出門。”宋以琳抱怨道,然後,點了一杯藍山咖啡。
我推上酒水單歉意道:“今天我請客,我也沒想到搞成這樣!”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別有深意,我以爲她是在辨別我話裡的真僞,沒想到,她卻是嘆息一口氣卻是良久都不再說話。
直到香濃的咖啡味道瀰漫在我的鼻尖之時,我發現宋以琳拼了一口咖啡後看着外面的街景點燃了一支菸,她抽菸的樣子很性感,翹起來的美腿,豔麗紅色的短裙和那張精緻非凡人間尤物的臉。
有那麼一刻,她的臉似乎讓我看到了曾經的葉巧巧,我突然生起一種恍如隔世的心酸感。葉巧巧,那個帶給了我人生不一樣道路的女人,現在,紅顏枯骨,一切都居然過去那麼久遠的時光了,死者已矣!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否還有人記得曾經的她,那個真實喝醉了酒哭泣的女人,那個,爲了一個男人搭上了一生的女人。
有人說,死去人的需要有人記取,這樣,她們便會活在活人的記憶裡,我從來都害怕遺忘,遺忘一些人,一些事,因爲,一旦你忘記,那些不再的人也就消失了。
“怎麼了?眼圈泛紅?那個大明星欺負你了?”宋以琳優雅的吐着眼圈,揚起的脖頸,嬌豔紅潤的脣都是那麼的性感至極。
我仰起頭,扯出笑意道:“沒事,想起了一個故人而已。”
宋以琳再次沉默的看着
我,我看見她捻熄了手中的煙,然後,就那麼定定的看着我,脣瓣吐出:“葉巧巧嗎?”
我愕然的擡頭,不可思議的看着她,葉巧巧?宋以琳認識?那麼,她是——
宋以琳無所謂的笑着,苦澀道:“偵探爲了保你,把組織相互傳遞訊息的代碼解讀方式流傳了出去,現在,老闆到處的收拾我們這些人,只要是被偵探挖出來的人,現在都捨棄了!”
我吃驚不小,我以爲錢霖波泄露數字代碼的解讀方式是爲了將殺意移向手上拿着葉巧巧本子的紅脣殺手,沒想到,現在,葉巧巧背後的組織已經開始了這麼大的動靜了。
“馬薇已經被處決了,她太大意了!偵探都盯上她了她居然還不自覺,要不是老闆當時緊急下命令,估計,現在大家都被一鍋端了!”宋以琳似乎煩悶不堪,再次的點燃了一根,看見我兀自的沉思着問道:“你介意我抽菸嗎?”
我搖了搖頭,然後,半響看着她道出了真相:“對不起,那次是我追查的馬薇,不僅沒找到你們最大的BOSS而且還搞砸了錢霖波的計劃。”
宋以琳不可抑制哈哈的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看着我笑,然後,冷笑道:“我就覺得葉巧巧傻!她說,她要自己的生活,過自己想過的人生,可是,她忘了她的飼主是誰,老闆會那麼容易的放過她嗎?她以爲掌控了那些的東西就可以作爲交換的條件,她太天真了,所以,她是第一個死的。”
“你沒有資格這樣說她,她雖然死了,但是,至少,她曾經爲了擺脫這種困境做出過努力。宋以琳,女人的容貌可以維持多長時間你比我更清楚,未來的路你又會走向什麼地方?錢霖波不過是泄露了你們的數字代碼而已,你們的老闆就捨棄了你!”
“我那有你命好!有個多金的大總裁那麼的癡心,有個大紅大紫的明星那麼的深情,人和人比有時候真夠是氣死人了!”宋以琳像是喝酒一般的準備一口飲盡,卻發現是滿嘴的苦澀之後便放下了。
我沉默着,就像是我曾經對葉巧巧的愛莫能助一樣的沉默着。
“我感覺我命不久矣了!”宋以琳平靜道。她摩挲着手上的戒指,摩挲着身邊的名牌包包感慨道:“一切物質都是浮雲,爭取這些想要過上高品質的生活,想要很多很多,然後,越走越遠!”
她的眼底迷茫,看着我眼神便黯淡下來,她問我:“你會救我嗎?如果我告訴你那些的商業機密?在我還沒有被處決之前?”
我的心像是被什麼堵塞住了一般的難受起來,救?我尚且自己都不能自救了又何來能力救你!
“我爲難你了!螻蟻尚且貪生,本來我是絕望了,結果,你的一通電話——”她害怕而顫抖的嗚咽起來,那哭泣的臉,那無助的神情都像極了那麼時候的葉巧巧。
“我——”一句話梗在喉嚨裡半天說不出來,半響,我有些卑劣的問道:“你們幕後的老闆是誰?”
宋以琳拿出紙巾擦了擦淚,即便是死,她也要用最美的方式瞭解生命。
“不知道,沒有人能夠靠近核心的他,我們都是通過電郵聯繫,並且寫成數字代碼,他是我們的老闆,也是我們的飼主,大家幾乎都是單幹,只有偶爾一些需要接應纔會有交集。”
末了,在走之前,我給一個人還在發呆的宋以琳承諾道:“你堅持一段時間,我爭取幫你取得保護,但是,你必須給我談判的籌碼!”
我伸手,示意她將東西給我,宋以琳幾乎連半點的猶豫都沒有便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
別了她之後,我去了一趟天駿集團,在天駿裡,我幾乎找不到袁冰冰的身影,以前來沒看過,現在也沒有看見,進入總裁室,秦齊看着我站了起來。
他走到了躊躇着的我的面前,居高的看着我,聲音有點啞道:“手好些了嗎?”說完,他就要褪下我的外套,我後退了一步身子抵在門上碰觸到了左手手肘疼得蹙起了眉。
他便不敢再動了,只是僵着手在原地看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