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荷花池東南方岩石後面隱藏着無數藤蔓,沈十、娜菲塞、阿媞好奇使然走上細細觀察了半天,此騰堅硬有韌勁,呈灰白色,上面還有不少倒刺,順着藤蔓望去這居然是山體上方破巖而進,也不知道經歷多少年的歲月,才能從石頭縫隙延伸長進來,好在這座荷花池的頂部是人工加天然的混合傑作,不然想在惡劣的環境長出來真是太不可能。
這些藤蔓真是天助我也,沈十笑了笑取出工兵鏟用有鋸齒那邊開始用力鋸着,雖然這些藤蔓經過歲月的洗禮變得非常堅硬,但鋸斷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並不太急,邊鋸邊思考着這山間可還有隱藏的危機。
阿媞見狀也拿着剩下的工兵鏟加入了工作,娜菲塞好奇道:“沈十哥哥鋸斷藤蔓幹嘛?”
沈十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娜菲塞有些委屈和不滿的“哦”了一聲,雖然滿心好奇但並不像陳八九那樣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只好乖巧的在旁看着兩人鋸藤蔓。
時間慢慢劃過,好在中途水猴子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娜菲塞只感覺自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終於肚子餓得咕咕叫了,可憐憐巴巴望着他:“沈十哥哥我餓了……”
“沒吃的了嗎?”
“早就沒了。”
“阿媞想必你也早餓了吧。”
阿媞舔了舔嘴,勉強笑着搖搖頭。
“阿媞你去把火生旺點,我去找點吃的給你們!”
這裡還有吃的?迅速點起了兩位小美女的好奇心。
當見他跳進荷花池時阿媞已然知道是魚,隨即又想這銀色食人魚能吃嗎?
不一會沈十笑呵呵的抓了好幾條魚從揹包裡取了出來,熟練的殺魚破肚,穿成魚串,兩邊木材架起了支撐點可供翻轉烘烤,見他把魚烤得兩面焦黃,噴香撲鼻,娜菲塞又怕又餓道:“沈十哥哥,這魚能吃嗎?”
沈十哈哈大笑兩聲,一口咬下去,外皮脆香可口,肉質鮮美多汁,早已餓得急了,當下三下五除二,一條魚下了肚,阿媞見他吃得香甜哪還顧忌許多,抓起魚狠狠咬了口,那鮮美焦脆的口感頓時征服了味蕾,食指大動也不顧形象狼吞虎嚥吃了起來。
娜菲塞見他兩人都吃了均無事,也拿了條魚咬了口,果然肉質美味又甘甜,熱氣騰騰的魚肉下肚正好暖了胃暖了身。三人你來我往也不見說話,很快抓來的幾條魚便吃得乾乾淨淨,阿媞舔着食指上的殘渣,首先不滿道:“師傅你以前是賣烤魚的嗎?”
沈十搖搖頭:“怎麼了?”
阿媞舔嘴舔舌,連魚骨也慢慢嚼碎吃了,意猶未盡道:“烤得也太太太好吃了吧!我還想吃……”
“我也想吃……”娜菲塞可憐兮兮看着他,雙眼眨巴眨巴,長長的睫吧嗒吧嗒。毛維吾爾族特有的甜美容顏,可愛直至。
沈十笑了笑:“反正這裡有的是魚,你們既然愛吃,我再去抓幾尾來就是。”轉念想到不知道陳八九是生是死可有吃的?你現在什麼情況……一時竟癡了。
娜菲塞見他原地呆住不動,關切道:“沈十哥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事!”沈十再次跳入荷花池,沒過多久又滿滿抓了一揹包魚上來,娜菲塞、阿媞見他滿載而歸,想着烤魚的美味無比歡心雀躍,垂涎三尺。
不一會,烤魚又烤得焦黃噴香,正準備給她倆吃時,卻見娜菲塞睡眼迷離,那雙美目眯成了縫,最後終於閉上了眼。見她睡着了也不以爲意,只當困極自然表現,緊接着阿媞也睡眼朦朧,那須彌的眼光往自己這看了眼,一隻手虛弱的往前伸了下,也靠着娜菲塞睡着了。
沈十暗覺不對,忙上前輕輕呼喚着阿媞的名字,阿媞面紅耳赤,昏昏沉沉喃喃自語,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卻是熱得發燙,難道吃魚食物中毒,感冒發燒了!?
那爲什麼我一點事也沒有?
靠!這裡感冒發燒了怎麼辦?又無藥又無草藥之類的?沈十滿頭大汗,急得團團亂轉,腦海閃過一百個辦法都立馬被否決,看着兩人都生病不輕,卻手足無措,起屁股坐在火堆旁,使勁抓扯揉捏着自己的頭髮,悔恨自己爲什麼這麼冒失給她們吃什麼魚,她們的體質哪能和自己比……
藥!?什麼是治療感冒的藥?沈十如同中魔般腦海中不斷思索着這個問題。
突然一隻火熱又細嫩的手環抱着自己的頸脖,沈十大爲驚訝,轉頭一看被阿媞猛然抱住封在了嘴上,溼滑柔軟的觸感盡顯火熱,沈十雙目圓爭,心都要跳出來了,只見她衣衫不整,若隱若現,香肩半露鑽入懷中。
沈十驚恐不已,忙一把推開她,邊幫她整理好衣衫,觸碰到周身玲瓏又火熱的嬌軀,忍受着內心的煎熬,邊道:“阿媞你怎麼了?怎麼了?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你不是我最崇拜最愛的師傅沈十嗎?師傅我美嗎?你看看?”阿媞醉眼閃爍,緋紅着臉,抓扯着衣衫又靠了上來,沈十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半步,兩隻白璧般細嫩的柔荑纏繞住自己赤裸上身,少女那幽香的嬌軀貼了上來,兩條細嫩修長的美腿纏住了身軀……
沈十經驚恐難當,回頭一看娜菲塞不知什麼時候緊緊抱住了自己,那緋紅雙眼,小臉通紅症狀和阿媞一模一樣,大聲喊道:“阿媞,娜菲塞你們怎麼了?我是沈十,你知道你們在幹麼嘛?”
“沈十哥哥我的未婚夫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我生死追隨的人,是我娜菲塞不遠千里相伴的人,沈十哥哥你看我美還是阿媞美?”說着用那香甜的舌頭舔了下他的耳畔。
沈十猛的一個激靈,不僅沒有感覺香豔更多的是感覺莫名的恐懼,渾身汗毛立馬根根豎立了起來,眼角餘光向後看去這哪是什麼乖巧甜美的娜菲塞,明明是那渾身白毛的水猴子,他正兩眼放光,兇狠無比向頸脖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