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楊看懂了白微微無聲說的兩個字,致你?是……致給我嗎?高楊心裡泛起一陣陣麻意,微微……她喜歡自己嗎?高楊還在愣神,白微微已經走下臺,朝高楊走過來,在同學們的注目下,站在高楊面前,白微微似又些羞澀,在酒精的作用下,她鼓起勇氣,對高楊說:“高楊,你能跟我出來一下嗎,我有話對你說。”
高楊難掩激動,但臉上絲毫不露,他點了點頭,說:“好。”
兩人在人羣的起鬨聲中一前一後地走出門外。
夏天的夜晚有些許悶熱,白微微走到一處樹旁下站定,轉身看向高楊,高楊身後便是紅紅綠綠的霓虹燈,他站在燈火闌珊處,面容柔和乾淨,白微微心跳加快,不免有些緊張,她手心不自覺收緊,指甲抵在手心軟肉上,做了許久心理建設的白微微開口,對面前人說道:“高楊,我喜歡你。”白微微說完便緊張地注視着高楊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高楊跟白微微出來時,便已經料到她想要說什麼了,沒有什麼比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這件事更讓人驚喜了,高楊雙眸凝視着白微微,認真地說道:“海上月是天上月。”隨後一笑,似晚風溫柔,“眼前人是心上人。”
白微微心跳漏了一拍,忘記了呼吸,胸口是一股難以言表的激烈情緒,眼前人是……心上人,高楊,他也是喜歡自己的!這個認識讓白微微眸中一亮,“高楊……”
“微微,我也喜歡你。”
是晚風,是繁星,是心跳,是彼此的無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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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夙音便在同學的口中得知了白微微和高楊在一起的消息,夙音表現得很淡定,班長夏軟疑惑地問夙音爲什麼如此淡定,還好奇地問是不是早知道他們兩人的的情況,夙音故作高深地搖了搖頭,說:“大概是因爲烏鴉長得像寫字檯吧。”
夏軟得到了那麼一句莫名其妙的回答,不禁有些懵,她回到座位,問坐在身後在看書的慕稚,“慕稚,烏鴉長得像寫字檯嗎?”
慕稚擡頭,看着夏軟說:“烏鴉長得像寫字檯,有道理嗎?”
夏軟思索了一番,答道:“沒道理。”
“那就是了。”慕稚點了點頭。
夏軟似懂非懂,烏鴉像寫字檯沒道理,那喜歡一個人也是沒有道理的?夙音是說這個嗎?
隨後,慕稚看向夏軟,又問道:“你知道爲什麼烏鴉長得像寫字檯嗎?”眼中帶着一絲複雜。
“因爲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的,所以烏鴉會長得像寫字檯!”夏軟毫不猶豫地回答。
慕稚聽後一笑,眼中似有光,附和道:“是,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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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還在進行,一轉眼便過去兩年多了。
高考在即,等考試結束,成績出來後,一切都在節奏上發展後,系統便會帶夙音前往下一個世界。
在這段時間裡,夙音與時遇已經制定了一系列計劃,等這個世界願力收集後,前往下一個世界時,便正式實施計劃,夙音會給系統的一部分願力上加註了一些東西,從而逐漸控制系統,但東西沒那麼快控制得了,目前能做的,只有等待了。
夙音和時遇在前往圖書館的路上,撞見了同樣要去圖書館複習的白微微和高楊,他們兩人在一起後感情很穩定。
“喲,這不是我們學校的模範情侶嗎?今天什麼風,把你們吹來我面前。”夙音打趣道。
“時遇,你們今天怎麼也來圖書館了,平時叫某位來都不來,怎麼,某位轉性子了?”白微微沒有理睬夙音的打趣,向時遇問道。
時遇看向’某人 ’,輕笑,說:“今天想過來找點資料。”
其實是今天有個劇情節點需要走一下。
說罷四人便往圖書館走去,來圖書館複習的同學很多,四人好不容易纔找到空位,複習了一會,夙音和時遇便去趕劇情了,桌上只剩白微微和高楊在練題,高楊時不時給白微微講題,筆在紙上發出沙沙的聲音,他們坐在窗戶旁的桌子,陽光透過樹梢,灑在高楊身上,白微微聽着聽着便有些走神,不自覺又盯着高楊下脣的小痣上,心癢癢的,她微微俯身,輕輕印在那顆小痣上,一觸即分,高楊微楞,隨即擡手輕輕揉了一下白微微的腦袋,溫聲說道:“調皮,好好看題,別開小差。”兩人目光相撞,眼中是彼此的倒影。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世界美好與我們環環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