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個屁啊!這難道不是你害的的麼?”新陽冷冷的看着鍾沐。
“我,我不是說了麼,以,以後我罩着你。”鍾沐都快笑斷氣了。
“可別,算了吧我可不想吃軟飯。”
“姐姐的軟飯很好吃的”鍾沐魅惑的勾起新陽的下巴。
新陽一把推開,下午還要考試,不鬧了該走了。
“不解風情的傢伙”鍾沐咂咂嘴。
“快點,在磨嘰自己一個人走。”說罷新陽便已經穿鞋準備出門。
“你咋這麼快啊,等我畫個妝很快的。”鍾沐也趕緊收拾起來。
大約五分鐘過去。
“快點啊,你做啥呢?”新陽看都快遲到了,急忙問道。
“來了來了”只見鍾沐拿着一個化裝盒急忙出來,手裡還在拿着氣墊不停拍打着。
“你這個化妝好敬業啊。”新陽有點驚訝的看着鍾沐。
“那必須啊,大美人出門必須精緻呢,你以爲誰也和你一樣啊,洗個臉就能出門,大豬蹄子”鍾沐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你罵誰呢,還有你這不還沒畫完麼,咋出門。”
“一邊走一邊畫啊,反正又不遠。”
新陽傻眼了,這都行能畫好麼。
“不要懷疑你家女皇的能力。”鍾沐看着新陽疑惑的臉說道。
“哦?那你自己拿着啊。”新陽靜靜的看着鍾沐。
“啊這,這不是有你這個僕人在嘛,有你本女皇才能獲得舒坦呀,說白了這不還得靠你這個好哥哥嘛。”鍾沐拉着新陽的手連忙撒嬌。
“快走吧。”新陽反手開門往外走,但臉上的一抹緋紅還是遮掩不住。
“好嘞哥哥。”鍾沐心裡一笑,還挺能裝的。
“你慢點,我跟不上了。”鍾沐一說,新陽果然把步伐慢了下來。
一路上,路人的眼神都紛紛投來,盯着二人。
新陽雖然臉上沒什麼,但是心裡丟人的要死。
可是鍾沐缺像沒事人一樣,繼續畫着妝容。
大約在痛苦經歷了半個小時的尷尬路程後,終於到達學校門口。
就在進入校門的一瞬間,保安二人攔下,拿着一個探測儀在二人身上掃了一下,發出了滴滴兩聲。
“小陽啊今天不考試了,在體育館裡要選拔身份卡的候選人,你快去吧晚了可就沒機會咯。”保安叫過二人說道。
“知道了,馬上過去。”新陽謝過保安大叔後拉着鍾沐趕去體育館。
此時保安看着二人遠遠離去,轉身回到安保室,拿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你和門衛的關係那麼好啊?”鍾沐迷惑的望着新陽。
“好啥呀,那是我爺爺的一個手下,學校裡我爺爺的人多了去了。”
“你咋沒和我說過呢?”
“和你說?我估計說完你肯定也被跟蹤監視,活得不自在,每天都有人盯着你看,不慎人麼?”
“哦,那倒是挺瘮人的。”鍾沐感覺軀體一震。
“哈哈,開始了,你也被監視了。”新陽放生大笑,惹得周圍一頓白眼。
“你瘋了吧!”鍾沐伸手急忙堵上他的嘴,臉上潮紅一片。
“亂世即將來臨,你被監視也意味着會被爺爺保護。”新陽抓着鍾沐的手激動的說着。
“那有啥好的呀,我,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鍾沐掙脫了新陽的手,低着頭小聲低估着。
“誰讓你是我妹妹嘛,走吧。”新陽勾搭着鍾沐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往前走。
但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新陽也聽到了,心裡缺五味雜陳。
不一會就到了門口。
二人都停了下來,新陽見局面很是尷尬,直接拉起她的手走了進去。
但一進來卻發現身處一處劇院之中,後來的同學也是滿臉驚訝。
“不是說選什麼候選人麼,這體育館咋改成劇院了呢?”不少同學在附近低估着。
“就是就是,咱不會是被騙了吧。”不少人開始吵鬧起來,想要離開,但是卻打不開大門,像是從外面鎖死一樣。
可是再有同學進來後,不少人想趁着開門的瞬間出去但還是擋住了就好像門前有一道牆阻擋着,以至於後來再進來的同學都被先進來的同學投來憐惜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感覺上面的唱戲的人好慎人啊”鍾沐下意識將軀體貼近新陽。
聽到鍾沐言語,新陽看向臺上幾人,發現身着確實與普通戲子不同,居然身穿判官之衣一動不動背對着他們,而且臺上整體背景也是和喪事風格無異,就像在爲他們送行一般。
突然臺上戲子的脖子齊刷刷的轉了過來,嘴裡咿呀的唱着:“還請各位入座~”
“我坐你*的,快放老子出去,老子玩你*了個*的。”一個看着很拽的男生用優美的中國話罵道。
結果話沒說完,他的頭突然爆炸,四散的血液和腦漿混雜起來濺射到旁人身上,其身軀也是聽見嘭的一聲倒在地上翻出了一攤血肉。
衆人再短暫的驚愕一秒後發出了尖叫四散逃竄。
新陽反手將鍾沐拉在身後,慢慢的退縮到角落用身體護着他。
雖然新陽看着眼前的事情也十分慌亂但是在從小爺爺的瘋狂教育下,眼前他只能挺身出來保護他身邊的人,而不是想這些無頭蒼蠅的大哥大姐們一樣四處逃竄。
直到慌亂了很久,同學們也發現逃不出去之後人羣慢慢的安靜下來,但空氣中也凝固着緊張的氣息,似乎來個火柴就能再次點燃人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