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陳上一個大力把她拽上沙發,壓在自己身下,“看什麼?”厚重的鼻音裡滿是笑意。
“大家都說你帥,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帥。”她眨着眼睛做無辜狀。
“結果呢?”
她捏了捏他的臉,“不賴,其他書友正在看:。”
“就這樣,僅僅不賴?”他很不滿。
“好好好,你貌比潘安。”
“我不喜歡潘安,小白臉一個。”
“你真難取悅。”唐譯推開他,坐起來把垂下的頭髮撥到耳朵後面,埋怨道:“你怎麼進來的?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
“門沒鎖啊。”他揉了揉鼻子,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單身女子一個人在家,大晚上居然不鎖門,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哪有不鎖門,我是沒來得及鎖好不好。”
“狡辯。以後我天天來檢查你有沒有鎖門。”他一本正經地說。
唐譯白了他一眼,“無聊。”
“我是說真的,好不好?”陳上拉住她的手,壓低聲音問她。
唐譯不答,反過來問他:“你家的門鎖好了沒?小心後院起火。”
他似笑非笑地說:“後院起火就讓它起吧,我現在只想降火。”他一把抱起唐譯,在空中連轉了好幾圈,像跳旋轉舞一樣。
她立馬頭暈眼花,天花板都在旋轉,緊緊抓牢他的襯衫,呻吟道:“別轉了,別轉了,我怕了你成不成?”
陳上低下頭來,冰涼的嘴脣擦着她柔軟的耳垂輕聲問:“好不好?”
她暈暈乎乎的,忙不迭說好。陳上抱着她穿過客廳,一腳踢開臥室的門。
唐譯掀開被子穿衣服,陳上戀戀不捨地看着她,問她幹什麼。
“碗還沒洗呢。你快起來,還不去洗澡,臭死了。”
陳上衝了個戰鬥澡出來,臥室裡沒人,轉身來到廚房。唐譯在燉牛奶,藍色火焰一吞一吐像一朵盛開的花,照在她臉上忽明忽暗。他走過去磨蹭她,被她推開了。牛奶泡沫很快溢出來,她揭開蓋子看了看,倒在玻璃杯裡遞給他,“不是說胃難受嗎?喝完趕快回去。”
“真無情。喝完可不可以留下來?”他跟她討價還價。
唐譯瞪了他一眼,“可以,睡走廊。”
陳上一邊穿鞋子一邊還在問她:“真的不可以?”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子,親了親他的嘴角,“給人看見影響不好。別自己開車,讓司機來接你。我都願意了,你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
陳上也不想別人說她閒話,嘆氣說:“什麼時候可以大白於天下?我不要一直偷偷摸摸做你的秘密情人。”
“得了吧,你都登堂入室了,還偷偷摸摸呢!”
“我會盡快讓我們的關係名正言順的。”他承諾道。
唐譯的老闆很器重她,問她願不願意去廣州開拓市場,可以組建自己的工作團隊。機會來之不易,這些都是她夢寐以求的,在職場上她可以飛得更高,走得更遠,但是現在她猶豫了,回答說她考慮一下。
陳上興致勃勃跟她商量,“我們先訂婚。我都安排好了,下個月十八號在‘君悅’大飯店,兩家父母聚一聚,吃頓飯,這事就算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