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唐譯一臉疑惑。
範從思說了。唐譯笑道:“原來架的是你們啊,我都快忘了這事。”一想起當時狼狽不堪的情景,兩人忍不住笑起來。
“救命之恩啊!”範從思感嘆道。
“要以身相許哦。”唐譯笑嘻嘻地調侃,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也算患難之交了。走,唱歌去。”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回來,見陳上站在門口,黑着一張臉,不知誰又惹惱了他。兩人還沒有說話,他率先發難,晃着手裡的作業紙衝唐譯吼道:“你鬼畫符寫些什麼?剛纔跑哪兒去了?”
“怎麼了?”範從思湊過去看。原本清秀工整的字跡因爲濺上了**使得某些特殊的數學符號難以辨認清楚。
唐譯皺了皺眉,忍着氣告訴他正確的符號。
範從思環顧一圈室內,“這包廂比我們那個大多了,沙發又大又軟。你作業也寫完了,我把他們幾個叫過來一塊玩怎麼樣?”說着興沖沖地去叫人。
大家擠在沙發上坐下,又是按鈴叫服務生又是吃東西喝飲料的,吵吵鬧鬧的,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
趙明顏和另外兩個女生霸着麥克風不肯放,男生玩一種“九九乘法表”的遊戲,誰輸了誰喝啤酒。陳上今晚腦筋似乎不大靈光,一連喝了好幾杯。唐譯坐在角落裡聽歌吃水果,時不時搖一搖道具鼓掌喝彩,無聊了便看他們喝酒玩遊戲,時間倒也過的很快。等她回過神來已經快十點了,心裡一驚,忙站起來說:“不行,我要走了,宿舍十一點關門。”
大家正玩到興頭上,都說還早着呢。她不顧衆人殷勤的挽留,離開的態度十分堅決。她知道他們都是本地人,可以回家住,而她卻只能回學校。範從思便說:“我家司機在樓下等着,我電話叫他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