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休息餘青青沒有自虐的去逛公司的論壇,下午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準時下班,今天柏恩沒叫她買什麼零件,她推着車在離公司最近的修理店修了車才騎車回去。
在路口遇到了博溫,他問她“今天怎麼這麼慢呀?”
“車子壞了先推去修了。”餘青青問他“你怎麼下課了不回家呀?”
“等你呀,一起去吃飯吧,”柏恩還壞笑着說:“你修了車又沒錢吃飯了吧?我請你吃。”
“不用,我今天有錢。”餘青青這樣說着,告訴他“不過我想回家做飯,不想在外面吃。”
“不行,要麼你帶我回去吃飯,要麼你在外面陪我吃飯。”博溫的口氣全然是霸道的少爺,他說:“我可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休想不理我。”
餘青青不想欠別人什麼,不願意和博溫這種感覺很大方的人走得太近,她說:“我們也不是那麼熟,你朋友那麼多爲什麼要在這裡等我呀?”
博溫傲慢的說:“我就是想等你不行呀?什麼叫不是那麼熟,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他和那些朋友早就玩膩了,餘青青全身都散發着不一樣的氣息,對他是強烈的吸引,他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她。
“好吧,一起在外面吃。”餘青青實在不想把他帶回家。
“真失望,我還以爲你會把我帶回家呢。”博溫撇着嘴說:“去吃排骨湯吧。”
餘青青知道排骨湯貴,想着自己的錢包,說着“吃麪吧,排骨麪也不錯。”
“我就是想吃排骨湯。”博溫上了車說:“走吧,我說了我請客。”他看得出來餘青青很窮,他今天又去逛了他哥公司的論壇,發現餘青青又被黑了,當時就想下午一定要和她一起吃飯,好好安慰一下她。
最終他們還是去吃了排骨湯,是博溫請客,他問餘青青心情有沒有好一點,餘青青說:“我心情沒有不好呀。”
博溫說起他們公司論壇的帖子,餘青青無所謂的說:“我纔不管他們說什麼呢,我又沒有自虐傾向,纔不去看那些東西呢。”
第一次發現餘青青那麼能吃,博溫感嘆“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這麼貴怎麼能浪費?”餘青青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請客我肯定是要全給你吃完纔夠意思嘛。”她已經在計劃下次請博溫吃飯了。
“就喜歡你這種真性情!相處起來真的很舒服。”博溫喝着茶看餘青青掃尾,說着“我們學校那些女生就是太裝了,感覺她們比你還要成熟。”
“我不成熟嗎?”餘青青吞下嘴裡的土豆,說着“我年紀已經很大了好不好,比你們大多了。”
“說你年輕你不應該高興嗎?”博溫說話有時候真有點欠揍“她們纔不會像你這樣胡吃海喝呢。”
“夠了。”餘青青表示要安靜的掃尾,要吃到最後,不留一點剩餘價值,與好胃口想配的大胃讓她戰鬥力驚人。
吃飽了之後博溫約餘青青週末一起玩兒,餘青青拒絕才說出口他就威脅她“到時候你不來我會一直給你打電話的。”
餘青青不明白博溫爲什麼一定要約自己一起玩,問他“你爲什麼不和同齡人一起玩兒呢?”同齡人更有共同語言,一起玩兒更開心吧。
“我就是喜歡帶菜鳥飛不行呀。”博溫站起來,霸道的說:“反正就這樣決定了。”
因爲被喂得很飽,回去的時候,餘青青覺得博溫是個非常好的美少年,但是她想到欠着別人的真的很難償還又有點糾結。
她回去打開門的時候,對面封毅的門也打開了,他說:“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加班了嗎?”
餘青青打開門,站在門口告訴他“沒有。”他拿着酒走過來對餘青青說:“餓了,快做飯吧。”
經常是這樣,封毅坐在小桌邊喝酒看着餘青青在窗邊做飯。
不一會兒,餘青青把飯菜放在他面前,說着“今天沒去買菜,你將就着吃吧。”
封毅看她只舀了一碗飯,問她“你不吃?”
餘青青說:“我已經吃過了,一個朋友請客。”
“朋友?男的還是女的?”封毅的眼神有點鋒利,他以爲餘青青這樣的小豬不會有朋友。
餘青青實話實說“男的。”搞不懂爲什麼有點心虛。
“你別太傻了。”封毅看着餘青青說:“城裡人很複雜,他們接近你或許藏着陰暗的心思,對你好是想害你。”他的笨小豬或許很容易就會被欺騙。
餘青青說:“謝謝提醒,我知道的,我會好好保護自己。”
封毅想對餘青青說你必需遠離他們!又覺得自己沒立場說那樣的話,只是不安的灌了一口酒。
第二天晚上封毅帶了幾個道上的朋友回來喝酒,對餘青青沒有一點客氣,讓她把杯子送過去,然後做點下酒菜連小桌子一起給他送過去。
餘青青雖然略微有點鬱悶,還是按他說的做了。封毅的朋友問他“你的女人?”餘青青和封毅都是先愣了一下才說:“不是。”
封毅的朋友只是曖昧的笑着,顯然不相信他們的否認,那天之後封毅好久沒有去餘青青哪裡吃飯,餘青青看到封毅也不會和他打招呼,兩個人之間像是隔了什麼,或許隔了一個世界吧。
餘青青考慮了很久實在沒辦法在外面請客,只得在週六和博溫在外面玩了之後帶他回去做飯吃。
做了一大桌子菜,是她到鐵城之後最豐盛的配置,博溫大叫“看不出來你很能幹嘛,好想把你娶回家,乾脆嫁給我哥吧!”
餘青青知道他只是開玩笑,把倒好的飲料放在他面前,說着“你哥纔不會喜歡我呢。”他哥那種沉迷於設計的設計師需要的是和他理念相和的才女,像蘇雅那樣的。
博溫說着“不一定哦。”開始吃飯。
吃了飯之後,餘青青把他送出這片街區纔回來,進門的時候對面的門打開了,封毅說:“你開始帶男人回來了嗎?我對你真的很失望。”他只是聽到餘青青那邊有男人的聲音,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猜來猜去以爲是最不堪的情況。
餘青青心裡堵着一口氣,覺得自己沒必要向他解釋什麼,關上門開始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