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隻能說明凱瑟琳的情報準確,但本大爺纔不會去偷什麼內褲呢!當我是那種變態的內衣賊麼?
爺們我是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受黨和國家的教育多年,頂多是看看a片而已!
內衣賊這種回報高,風險也高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幹?
更不要說還沒有洗的貼身內衣了!想想都覺着好惡心好惡心,尤其是這麼肥的女人,更是噁心中的噁心!
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
“哇哦!他們在偷情!”一個細細的聲音從林森下面傳上來,低頭一看,那名小侍女正蹲在他身下也在向外偷瞧。
“你什麼時候來的?沒聲沒息的。”林森問道。
他身後又傳來幽幽的一聲:“就在剛纔。”
林森寒毛豎了起來,猛回頭一看,黑乎乎的房間裡,那名穿着長袍,帶着兜帽的子爵夫人正站在他身後,偏偏兜帽遮住了她的臉,讓人看不真切,好似女鬼一般。
“呃,對不起,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你只是一個小毛賊。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真應該把警衛叫來,然後看着他們把你吊死。”
“很抱歉,不過我認爲,你既然都已經這樣講了,想來就不會這麼幹了。”
“我最討厭油腔滑調的男人,你這樣的男人個個都是讓人噁心的蛆蟲,統統都該死!”
子爵夫人在“死”字上特別加重了音調,同時一隻手向前一頂,林森這時纔看到,這位子爵夫人手裡正拿着一隻手弩,弩矢頂在自己的腰間,她只要動動手指,自己不死也要重傷。
林森立馬認清形勢,雙手一舉做無害狀,低聲說道:“尊敬的女士,有什麼可以爲您效勞的?”
“先閉嘴!把門關上。”
林森立馬服從。
房間外面,偷情的總督夫人和侍從騎士已經走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隔着一扇門,林森和主僕二人都能他們輕聲的低語。
“親愛的夫人,您不要再生氣了,這樣對您優雅的氣質會有所損傷的。”
“那個該死的老傢伙,公然勾引其他女人,他簡直當我不存在了。我敢肯定,僕人們都清楚發生了什麼?那些多嘴的東西會在天一亮就把這些醜事傳遍全城。我的臉面都讓他丟盡了,以後再開沙龍聚會,我一定會成爲其他貴婦人的笑柄的。”說完,總督夫人突然扭着她的大蠻腰掛在侍從騎士身上做羞澀懊惱狀,那名侍從騎士也算是身體強壯了,可總督夫人這一身重量卻讓他連退了兩步,用盡全力才穩下身來。
“哦,我親愛的小心肝,不用爲這點小事煩惱,這些事情會很快過去的。哦,讓我來好好撫慰你一下。”
兩個偷情的人相互貼在一起扭來扭去,很快就聽見總督夫人喘着粗氣道:“房間,去房間,到牀上去。”
“好的,好的。”侍從騎士這會也激動起來,手忙腳亂的從腰上掏出鑰匙打開二樓的一間空客房,然後迫不及待的撲到牀上,連房門都沒關。
子爵夫人房間裡,小侍女忍不住好奇,打開房門嚮往看了看黑洞洞的走廊,回頭說道:“夫人,沒有人了,不過那偷情的兩個人沒關房間門,他們一定正在做那種事情,我可以去看看嗎?那一定很好玩。”
“梅爾德琳,你真是不可救藥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侍女?我乾脆給你找個男人嫁出去算了,讓那個男人天天跟你做那種好玩的事情。這個小毛賊怎麼樣?你就嫁給他好了。”
小侍女看了看一旁做無辜狀的林森,一本正經的問道:“你有多少錢?家裡有幾個僕人?有城堡嗎?有多少產業?”
小侍女清純可愛的形象瞬間在林森的心頭坍塌。
難道來到異界也沒有純真的愛情嗎?
她的女主人也被這話氣的發瘋,低聲喝道:“梅爾德琳,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一個有錢人可能會當蟊賊嗎?”子爵夫人一擡頭,看向林森,“不過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到總督府來偷東西。”她已經認定林森是個小偷了。
“不過這正好,這個白癡總督居然敢打我的主意,我非要好好教訓他一番。”她手裡的手弩衝着林森揚了揚,說道:“想不想發大財?”
“想。”林森乾淨利落的表示肯定,他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跟這個女人說,其實我也是一名貴族,是塞德城的新晉騎士老爺,被一個瘋子女人給扔到這裡做什麼最後的測試。
這真是見鬼的測試!
誰信啊?
“我知道那個白癡的總督的密室在那裡,敢不敢去那裡逛逛?”
林森能說啥?只好點頭。
子爵夫人打開門,示意林森跟她走,又吩咐小侍女說道:“待在房間裡,不許亂跑。”
小侍女乖巧的點點頭。
林森跟着子爵夫人向下走,一樓是個非常大的宴會廳,林森被冊封的那個晚上曾經遠遠看過這裡,卻沒有進來過。
宴會廳的大門敞開着,門口站在兩名警衛,不過他們都盯着外面,林森兩人偷偷摸摸的貼着牆走,經過門口的時候都小心向外望了望。
兩名警衛正在閒聊。
“羅素已經進去好久了。”警衛甲顯得有些不安,剛纔就是他聽到二樓的動靜,結果跑上去攪了老爺的興致。
“那個小白臉肯定正在幹夫人的大屁股。”警衛乙邊說邊挺了挺下身。
“也許老爺明天就會把我開除。”警衛甲顯然擔心自己的工作。
“夫人的**也大,玩起來一定很有手感。”警衛乙則羨慕那個上去的侍從騎士。
“你說羅素會幫我向夫人求情嗎?”
“這會夫人只怕正在那小白臉身下不停的叫,那小白臉真是會爽死啊!”
“唉…”
“我要是能爽一把就好了。”
聽到兩名警衛的胡扯,子爵夫人突然停了下來,伸手就在林森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林森又驚又痛,做口型道:“你這是幹嘛?”
子爵夫人不說話,繼續往前走,穿過一樓的大會客廳,來的女眷休息室。
“把這幅畫拿下來。”子爵夫人指了指牆上的一副油畫,說道:“後面是一扇密門,打開它,就可以進入地窖了,小心點地窖裡的陷阱,然後你就可以看到一個大的保險櫃,打開它,你就發了。快點動手吧!”
“你剛纔爲什麼掐我?”
“我高興,怎麼了?你們這些臭男人,除了欺辱女人,你們還能幹什麼?”
“你這是偏見。我剛纔萬一喊出來就麻煩大了。”
“那也是你的麻煩,我只說是被你挾持的。”
林森果斷的放棄了給自己討回公道的話題,“這個密門怎麼開?”
“你問我?你纔是盜賊!”
“呃,這個,我其實是想說,偷東西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而且開密門太麻煩,很容易弄出太大的動靜,而且你還說什麼陷阱,保險櫃之類的,太危險了。”
“你真是一個無能的盜賊。”子爵夫人先是一個人離開了女眷休息室,林森正在想要不要跟上去,她又轉了回來,說道:“跟我走,有簡單的東西讓你偷。”
兩個人又鬼鬼祟祟的上樓,到二樓的時候能聽到女人的粗喘和男人的低吼,看來偷情的兩個人戰況正烈。
繼續上三樓,子爵夫人領着林森進去了書房,在書架下,移開幾本書後,露出一個小保險箱。
“你別告訴我你連這個也打不開。”
“這個,尊敬的夫人,其實我比較擅長於乾點別的。開鎖嘛,我對它的研究比較少。”
“你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盜賊啊?!”話一出口,子爵夫人就心中一驚,自己似乎想當然的把這傢伙當成盜賊了,再仔細看了看,她心中一陣駭然,眼前這傢伙居然穿着一套塞德城的軍服。
“我真是瞎了眼了。”子爵夫人心中暗暗罵道,這古古怪怪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要是不讓我出口氣的話,我立即喊警衛。”
“等等。”看到子爵夫人作勢欲喊,林森連忙阻止,“要不,我們把這棟樓燒了給你出氣?”
“你想把我也一起燒死嗎?”
“那我們去把總督給宰了?”
“你是豬腦子嗎?我是讓你去開保險箱的。”
“那您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保險箱的鑰匙在那裡?”
“當然在那個白癡總督的身上。”
林森眨了眨眼睛,說道:“那好吧,我去找鑰匙。”
出了書房,林森問道:“能不能告訴我總督的主臥在那個房間?”
“你不怕把那個白癡弄醒?”子爵夫人指出了主臥的方向。
“我覺得總督夫人都敢跑下來偷情了,那總督大人不是在房間裡生悶氣,就是睡的很死。後者的可能性更高。”
“有一點點道理。”
實際上,總督夫人爲了方便出入,連主臥的房門都沒有關,林森很方便的就把房間門推開,鑽了進去。
總督大人正躺在一張大牀上,打着呼嚕,睡的跟死豬一樣。
房間裡黑咕隆咚的,林森先是在牀頭摸了摸,沒有,然後又去衣架上的衣服,還是沒有,最後又去梳妝檯上找。
在門口等的不耐煩的子爵夫人也跟着走進來,在林森耳邊低聲說道:“找找枕頭底下啊?笨蛋!”
“把總督弄醒了怎麼辦?”
“他現在睡的跟豬一樣怎麼會醒?你要是不動手我就喊警衛了。”
林森氣的七竅生煙,眼前這位膽子比他大,完全就是來鬧事的。
他只好伸手摸到枕頭底下去,還真有鑰匙。
“就是它。”得到子爵夫人的確認後,林森帶着鑰匙很快打開了書房的保險箱,箱子打開後從裡面拿出一疊文件來。站在一邊的子爵夫人立馬將林森推到一邊,將文件給搶了過來。
林森又向保險箱裡尋摸了一下,裡面一分錢都沒有,是個保管文件的箱子,他只好向子爵夫人問道:“你拿這些文件做什麼?”
子爵夫人把這些文件拿到窗戶口,接着外面庭院裡的火把光線翻了起來。她從文件中取出了幾張羊皮紙,然後把其他文件恢復原樣,放了回去。
“好了,把它重新鎖上吧。”
“這就算結束啦?”
“是的,把鑰匙放回去,你就可以離開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最好保密,我代表希頓家族欠你一份人情。”
幹!你連我是誰沒問,就亂許人情,當爺們傻麼?
不過林森也沒有向對方表述身份的意思,如果說今晚一開始都是一系列的偶然和巧合,但現在被這位子爵夫人拿走的幾張羊皮紙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了。他很自覺地沒有多問什麼。
他現在甚至還很有些後悔,自己做着盜賊的工作,卻沒有盜賊的裝備,連遮臉的布都沒準備一條,現在對方至少算是看到過自己的臉,實在是失策,失策。
將鑰匙放回總督的枕頭下,重新將門虛掩,抹去一切痕跡,悄悄的回到二樓。就看見總督夫人偷情的房間裡戰況正進行到最激烈的階段,門口正蹲在一個小小的身影,探着小腦袋看的津津有味。
“梅爾德琳!”子爵夫人低聲吼道。
小侍女嚇的身子一顫,乖乖的一扭身子,鑽進了自己房間。
子爵夫人跟林森道了聲別,“好了,小毛賊先生,你自由了。”說罷,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一時間,二樓走廊裡又只剩下林森一個人,還有就是若有若無的喘息聲。
林森心念一動,也悄悄的走到總督夫人偷情的房間門口,朝裡面觀看。
兩條肉蟲正在裡面乾的歡。
總督夫人躺在牀上,嘴巴上咬着一條毛巾什麼的,雙手環繞在侍從騎士的脖子上,兩條大腿擡的老高,架在侍從騎士的肩膀上。
那名侍從騎士站在牀邊,抿着嘴,雙手抓住總督夫人的肥肉,下半身和總督夫人抵在一起,不停的快速運動着,看的出來他也快到最後關頭了。
最要命的是,總督夫人的那條內褲,被脫下來掛在她的腳面上,正隨着侍從騎士的運動,一晃一晃的。
林森呆了半響,鬼使神差的推開了門,慢慢的走了進去,弓着腰輕輕來到侍從騎士的身後,手抓住掛在總督夫人腳上的內褲飛快一挑,攥在手裡,又慢慢的向後退,離開房間,掩上門。
“呼!”林森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手裡的絲綢內褲,覺的今晚的經歷真是刺激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