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聰撇了櫻滿春夏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因爲。。。。。。。
“啪啪啪。。。。。”
“真是不錯。”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黃色短髮,粗眉,披着白色長衣外套的人。
櫻滿春夏也是有些驚恐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你。。。。。。”
這個人她不是沒見過,相反還很熟悉。
只是沒想到現在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現在纔來?”楊聰微笑着看着守墓者。
“當然得等着我們的新王做完了好事再來啊。”守墓者別有韻味的說道:“你說對吧,新王。”
“你說的也不錯。”楊聰也是有些好笑守墓者居然會玩這一套。
“好了,話不多說,我來接人來。”守墓者這一次是說好的來拿走楪祈的。
而楊聰也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ok,你和我來。”楊聰說着便走了出去。
守墓者笑着跟上了楊聰的步伐。
櫻滿春夏看着就如好朋友一樣的兩個人,心中十分疑惑,便也是跟了上去。
“這個女人。。。。。。”櫻滿春夏認識守墓者。
但是守墓者可不一定要認識櫻滿春夏啊。
櫻滿春夏看到守墓者這樣,心中也是有些害怕了,守墓者那眼神十分的不善。
“無關緊要,隨他。”楊聰說着便來到了一間房間門前,推開了房門。
聽到楊聰這樣,守墓者也沒有說什麼。
看到守墓者這樣,櫻滿春夏也是鬆了一口氣。
房門一開,裡面的沙發上就躺着一個人。
赫然是“楪祈”
不過這個“楪祈”卻不是真正的楪祈面前的這個“楪祈”是楊聰通過系統,直接將櫻滿真名的靈魂從真正的楪祈體內抽出,注入到了這個“楪祈”身上。
看到躺在沙發上的“楪祈”,守墓者很是高興。
一旁的櫻滿春夏看到“楪祈”也是十分的驚訝,看着楊聰的眼神也是變了。
守墓者來到了“楪祈”身邊,摟起了“楪祈”,接着起身旁出現了一道裂縫。
“楊聰,我很期待你會成爲什麼樣子。”守墓者說完便抱着“楪祈”走進了裂縫。
接着在櫻滿春夏不可思議的眼神下,守墓者消失了。
接着櫻滿春夏對着楊聰喊道:“你爲什麼要把那個女孩交給他。”
“你說的是楪祈?”楊聰清微了皺了皺眉頭。
“對,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的。”櫻滿春夏說道。
楊聰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啊,怎麼了。”
“那你還。。。。”櫻滿春夏有些不能理解。
“她不過是一個容器,一個用來承載着櫻滿真名的容器。”楊聰說的的確沒有錯。
那具身體就是爲了櫻滿真名而製造的。
說是容器也是不爲過。
而且那又不是真正的楪祈,真正的楪祈此時已經被安放在了家。
“你。。。。。。”櫻滿春夏十分的憤怒的看着楊聰,她對楊聰剛纔所說的話十分的憤怒,而且櫻滿春夏也是有些驚訝楊聰居然說了櫻滿真名這個名字。
“真不知道你在發什麼火。”楊聰撇了撇嘴,說道:“好了,不管你現在是ghq的人,還是什麼,與我無關,而我就要去迎接一個人了。”
說完楊聰便離開了,櫻滿春夏也算是櫻滿集的母親,雖然是後母,但是愛櫻滿集,不亞於櫻滿集的母親櫻滿伢子。
而且前不久,楊聰剛將櫻滿集送去見了閻王,現在楊聰也不想和櫻滿家的人有什麼接觸。
等到楊聰走後,櫻滿春夏也是癱坐在地上了。
楊聰一步步的的走向着前方。
整個世界已經開始改變了。
天空之中一點點的開始組建起了一個巨大的宮殿。
一條猶如通天的道路出現了。
整個宮殿和臺階都是紅色的,就如新婚殿堂一樣。
再去的路上,楊聰意外的碰到了恙神涯。
“涯?”楊聰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癱倒在地的男子。
“聰?你怎麼在這裡,祈呢。”恙神涯已經差不多知道了一點什麼。
看着空中的宮殿,恙神涯知道,櫻滿真名。。。。。。。
那個是曾經他期盼的,喜愛的。。。。。。
現在就快要來臨了。
楊聰來到了恙神涯身邊,剛剛的啓示錄病毒已經是消耗了恙神涯太多精力,現在已經就如一個廢人一樣了。
看到恙神涯這樣,楊聰也是注入了一點生命之氣給他。
接着便離開了。
看着楊聰那離開的身影,恙神涯也是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楊聰一步步的踏上了那猶如登天的臺階。
接着很快便走到了一個平臺上。
平臺中央,“楪祈”就如一個洋娃娃一樣站在那,身上披着白色的婚紗。
而楊聰也是看到了兩個人。
“莖道,。。。。。”
“你是。。。。。楊聰?”
莖道也是驚訝的看着楊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哈哈,當然是來迎接我的新娘的。”楊聰笑道。
看到莖道的樣子,楊聰也是覺得有些好笑。
人家櫻滿真名也不過是十六歲而已,而這個面前的莖道,恐怕已經年過半百了。
一個年過半百的人居然還想着結婚,這難免有些覺得好笑。
“哼,就你,還太嫩了。”莖道冷笑道。
他身邊可是有守墓者,他不相信楊聰打得過守墓者。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早就已經被賣的體無完膚了。
“哦,那我倒要看看,怎麼是嫩。”
楊聰一個閃身來到了莖道面前,對着莖道的臉就是一拳。
莖道沒想的楊聰這麼大膽,既然敢在守墓者的眼皮子底下打他。
他可是馬上就要成爲人類的始祖了。。。。。。
不能這樣。。。。
被楊聰打中了一拳,眼鏡已經被打爛了。
鼻子也是流出了紅紅的鮮血。
“你。。。。。”
莖道還想說話,但是迎接他的又是楊聰的一腳。
“你什麼你。”楊聰一腳踹過去,莖道直接飛出了幾米外。
“守墓者,還不快幫我殺了他。”莖道被楊聰這樣欺負,也是十分的憤怒,便對着守墓者喊道。
只不過守墓者只是樂樂的看着他們,沒有任何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