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萬年了,我等待這一刻很久了,不過百年,我們兩個又可以君臨天下了。”
睡夢之中的楊聰瞬間睜開了眼睛。
瞬間從牀上坐了起來。
楊聰掃視了一眼旁邊,芬格爾和路明非都還依舊在睡夢之中。
而唯獨他自己一個人醒了。
捂着頭,楊聰陷入了深思:“剛剛那個夢?”
其實有些人說夢是假的,但是到了楊聰這個層次了,有些東西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都要保持警惕。
而讓楊聰最爲在意的,不是說那個夢怎麼樣了,而是那個夢十分的奇怪。
黑暗之中出現了一雙眼睛,那是一雙滿是血色,瞳孔之中有着一圈圈的花紋,看起來十分的怪異,本來按理尋常來說,但凡這樣都會覺得害怕。
但是楊聰卻不這樣覺得,他不但沒有害怕,相反還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熟悉。
而就在楊聰因爲覺得熟悉,想要伸手去觸摸那雙眼睛的時候,那雙眼睛瞬間消失了。
而在那雙眼睛消失的同時,楊聰也同時睜開了眼睛。
“呼,算了,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邪劍仙的那種情況?如果是,那就麻煩了。”
以現在楊聰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另一個威脅。
就別說殺龍王了,就算是一般的次代種都有些困難了。
因爲以楊聰現在的能力,太弱了。
。。。。。。。。。。。。。。。
古德里安說過的3E考試來了,楊聰和路明非兩個人作爲新生,已經選定是一定要參加的了。
而路明非也是因爲無法聽懂龍文,所以一晚上都在煩惱,但是好在芬格爾這個救世主出現了,直接一舉就解決了路明非困惑的問題。
但是相對的,路明非以其自己卡透支請芬格爾大吃一頓爲代價,獲得了過這次考試的完美方法。
而楊聰順帶的也是學習了一番,畢竟雖然他聽的懂龍文,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聽得意思卻是有些偏差,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所以也是留了一手後手。
路明非和楊聰他們來到了一個教室一樣的地方,而讓楊聰有些驚訝的就是他看到了兩個熟人,不過這兩個人熟人並不是考試的學生。
“我是這次3E開始的監考學生,監考老師是風紀委員會的曼施坦因教授。”諾諾站在講臺處,十分有氣勢的說道。
曼施坦因看了一眼其受傷的腕錶,“全部人到齊,現在宣佈考試紀律!”
“作弊是絕對禁止的,違反者會被取消一切資格!我以風紀委員會主席的名義確保,卡塞爾學院的學習氣氛是輕鬆的,但是紀律卻是最嚴格的,不要試圖偷看別人的試卷,攝像頭覆蓋了整個教室,沒有任何死角!也不要試圖攜帶什麼小電子設備,無線電波在教室裡也是被監控的!我知道你們都是天才,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比你們更加天才的人也曾在這個教室裡考試,你們現在能想到的作弊手段,都有人嘗試過。比如一個來自美國的心聲研製過一種特殊的無線電波調製設備,藉助這種設備,他把通訊電波僞裝成太陽黑子爆發導致的無線電亂流,但他失敗了,諾瑪輕易地解密了他的信號。當我們出示證據的時候,他無話可說。”
聞言,楊聰也是不禁捏了一把汗,這簡直是比考大學還要嚴格啊。
看來如果真的就如曼施坦因說的那樣,作弊了,就等於判了死刑。
這話在傳入路明非的耳朵之中時,他身體也是有些顫抖。
但是有些時候,爲了自己和未來,只能這樣做了。
接着就是給每一學生準備一張A4紙和一隻鉛筆。
在諾諾給每一個學生髮紙張的時候,在發到了楊聰的面前時,諾諾突然不知道怎麼的,瞪了楊聰一眼,這樣弄得楊聰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這張紙,按照芬格爾說的,這考試也就是通過龍文來進行畫圖。
過關了的,自然就可以成爲卡塞爾學院正式的學員了。
“3分鐘之後考試正式開始,現在關閉手機,和學生證一起放在你們的桌角上。”曼施坦因說道、
曼施坦因接着點了點腕錶,黑色的幕牆無聲地從雕花木窗的夾層中一出來,所有窗口被嚴密地封閉起來,同時教室裡的壁燈跳閃着亮了起來。
現在的他們就如一羣被關起來的求生者一樣,剩下的,如果按照遊戲來,就是密室逃生了。
但是可惜的是,沒有一個人的想法會是這樣,因爲他們都在爲接下來的考試而緊張。
最後,隨着曼施坦因和諾諾二人的身影緩緩消失在那門後,廣播之中放出了音樂,這也標誌着,考試開始了。
在場的人在聽到這音樂之後無一都流露出了悲哀之色,但是這裡面卻有兩個奇葩。
就是楊聰和路明非了。
“怎麼樣,你聽得懂嗎?”楊聰笑了笑的看向了路明非。
“考試。。。開始了?”路明非有些疑惑。
看到路明非這個樣子,楊聰就知道,路明非的的確聽不懂,看來路明非還真的作弊才行啊。
接着就在楊聰還準備問路明非的時候,發現路明非眼神有些空洞。
這讓楊聰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爲他感覺此時的路明非有些異常。
“算了,就算有異常我也管不到。”
楊聰搖了搖頭,也並非是他不想管而是他根本管不了,因爲他的實力不足以讓他探查路明非到底發生了什麼。
“嗨,我的王!”
就在楊聰正準備開始在其的A4紙上畫圖的時候,一個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楊聰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身着黑色龍袍的男孩站在了他身邊。
而這個男孩,很小,看起來纔不過十三四歲。
“你是?”楊聰有些疑惑,他明明沒有見過這個男孩,而這個男孩卻一副對他很熟悉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他叫楊聰“我的王”
“不記得我了嗎?我的王,不過也是,要是你記得我纔怪呢。”
男孩笑了笑,接着對楊聰吐了吐舌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