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大人,這我怎麼能收呢,實在是太貴重了吧。”
在埃拉帝國軍隊實力最強的貴族住宅中,方特將從暮光大陸帶了的黑魔晶原石送給了他(黑魔晶原石:八面共三百三十六道棱面,反光共計三千次,比鑽石還珍貴。)
而這位埃拉貴族中軍隊最爲強大的坎貝爾將軍,最大的興趣就是收藏黑魔晶原石!
坎貝爾一邊說着,一邊將黑魔晶原石給收到了囊中,笑盈盈地爲方特斟了一杯茶。
“布魯斯家財單薄,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東西,坎貝爾將軍不嫌棄就好。”方特恭敬地敬了他一杯。
“欸,哪裡的話,布魯斯大人送的原石可是要比我收藏的那些好上不知多少倍!”坎貝爾笑的合不攏嘴,“以後布魯斯大人有什麼麻煩儘管來找我,不要客氣。”
“那先謝過坎貝爾大人了。”
“呵呵呵......”坎貝爾笑着說道,“布魯斯大人不必太過客氣,不過,我想提醒大人幾句,最近的局勢有些混亂,但也是大好的機會,您可不要錯過啊!”
方特笑而不語,沒有多做回答。
半小時之後,方特委婉地拒絕了坎貝爾的挽留,走出住宅坐上馬車,往裴思羅貴族的住宅駛去。
裴思羅喜愛收藏刀劍,在裴思羅的住宅中,方特按照他的興趣送給他一把從機械種帶來的電刃,這把電刃是方特升級爲A級機械種時所得到的武器,而A級機械種雖然數量要比S級多上很多,但是整體的基數也不過三萬而已,所以A級機械種的專屬武器對於刀劍收藏者來說可以說是不可多得的寶物。
“既然布魯斯閣下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收下了。”裴思羅按下按鈕,一把電刃從刀柄中發出,凌厲無比,“不過布魯斯閣下可要小心了,最近埃拉不太平,布魯斯閣下急需要表面立場啊!”
“多謝裴思羅大人的提醒。”
從裴羅思的住宅中出來,方特趕往下一個貴族住宅中。
自從那場宴會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在這個一個星期中,方特憑藉着在宮廷宴會上的一面之緣四處走動,拿着寶物投其所好到處拜訪,加深與各大貴族的感情。
而這些貴族也沒有因爲宴會上的事情對方特有什麼不好的看法,畢竟誰都知道方特那時候充當的只是一個讓黛芙妮公主表達自己想法的道具而已。
而且現在也沒有人有空去跟方特作對,相反的,有不少的貴族開始試圖拉攏方特。
在那場宴會上,黛芙妮公主的所作的決定可以說是極其的不理智!她決絕了所有貴族的年輕才俊!所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她想要自己做女帝!不會把這皇位交給任何一個家族!
可是這麼一來,許多忍耐已久的家族就不樂意了!
你的父親臥倒在牀上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死,你的倆個哥哥已經死了,你一個女流之輩無德無能,怎麼登上皇位?難道你以爲自己是東夏女帝嗎?可是東夏國是那名女帝自己打下來開創的,埃拉是你打下來的嗎?
那場宴會之後,埃拉貴族與大臣分爲兩個陣營,其中一個是保皇黨,他們誓死爲埃拉皇室效忠,忠於黛芙妮!
另一個是反叛黨派(自稱:埃拉維新黨),幾乎所有具有反叛之心的貴族聚在一起開始謀劃,他們打算推舉一個皇室的親王當帝王,並且打着“爲了埃拉”的旗幟反叛,只要反叛成功,這個新的帝王只是這些家族的傀儡而已,這些家族將會共同治理(瓜分)埃拉!
利益是巨大的!他們絕對不會浪費這麼一個掌控人類三大帝國之一的機會!
而布魯斯作爲一個土財主,家族底蘊深厚,許多蓄謀反叛的貴族想要讓方特加入自己一方!畢竟皇室也不是蓋的,打仗是燒錢的,如果布魯斯家族的加入的話,對於這場爭奪他們會更有信心。
只不過這位布魯斯大人到處拜訪,到處送禮,無論是保皇黨還是反叛黨,方特都去送禮,給人一種置之事外的感覺。
所幸也沒有人對方特八面玲瓏的處事行爲感到反感,畢竟布魯斯家族只不過是個商人,在未了解局勢前當然要四處打探,畢竟這個決定可是決定着家族的未來,而且,誰會對白來的寶物過意不去呢?
晚上,方特在亨利博特的邀請下帶着女帝前往赴宴,宴會上方特倒是沒有看到博特夫人和他的兒子,詢問後才知道博特夫人帶着兒子回老家“探親”去了,所以宴會上只有亨利博特,而且他的目光基本上一直停留在女帝的身上。
而且他的笑容極爲的猥瑣,呈出的酒的味道也極爲的不對。
這位博特家主一直對方特勸酒,方特沒有拒絕,幾瓶酒下肚後暖乎乎的,感覺酒勁要比平常的酒要大些,竟然能讓自己感到那麼一丁點的小迷糊,女帝喝的也不少,面泛潮紅,十分的誘人。
但是最後,在亨利博特的納悶之下,眼睜睜地看着方特和女帝清醒的走出了自己住宅,坐上馬車回去了......
“那酒的味道有些奇怪,而且勁還挺大的。”坐在回去的馬車上,那酒的後勁竟然越來越大,方特都有些頭暈了。
“什麼酒的勁道,夫君又不是不知道,那個亨利博特明明在酒中放了森精種的迷藥,他無非是想將夫君與妾身迷倒然後對妾身不軌。”女帝頭枕着方特的肩膀有些小小幽怨地說道,“夫君就不擔心妾身嗎?”
“擔心......擔心什麼......我相信我的的狸兒纔不會被這種東西迷暈呢!”方特面色潮紅,眼睛迷離,酒勁完全的上來了。
“夫君......剛剛說什麼......”女帝面色潮紅,一抹少女的羞澀爬上她絕美的臉蛋。
“我說......我的狸兒......狸兒......”
還未說完,方特壓抑住的強大酒勁與森精種的迷藥完全的爆發,倒在了女帝的膝蓋上。
微笑地看着枕在自己膝蓋上的男子,女帝輕撫着他的髮絲,想起在剛纔酒宴上他爲自己擋酒、將自己杯中的酒剝離調換的舉動,女帝挽過髮絲,俯身輕輕吻下......
而在今夜,在皇宮之中,一個消息傳來,一名在書房中處理事務的女子手中的筆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