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假期是越到後面越覺得日子過的快,一轉眼就到了開學的日子。
我早早的打包好了行李,確切的說是我媽幫我打理好了行李。
剛吃着早飯,LOLI就敲開了我家的門。
“豬頭,今天怎麼起那麼早啊。”LOLI從我手裡搶去個包子吃着。
“還不是知道你要來,激動的麼。”我把包子搶了回來,雖然剩半個了,但是我一口吞了進去,想搶我的包子?沒門。
“是知道林祁阿姨要來吧。”LOLI把“林祁”這兩個字唸的特別重。
“她來了?她在哪裡?”我故意裝出很在意的樣子。
“讓你想她。”LOLI拿着包子往我嘴裡塞。
老媽在一邊看着,也不知道解救她可憐的兒子。
“快點吃,吃完我們要出發了。他們還在下面等着呢。”LOLI說。
他們。我想到孫凡也會坐同一輛車去,一下子沒了胃口。
“我飽了,我們走吧。”我拎着行李箱和LOLI下了樓,老媽送我們到樓梯口就回去了。
由於有三個人的行李,林祁開了輛黑的的SUV來。LOLI幫我把行李放到了車裡。
孫凡和小鹿坐在後面。孫凡斜躺着,一個人就佔了一半的位置,擺明了後面只能坐的下一人的意思,想讓我和LOLI分開坐。
“我們一起坐前面。”LOLI打開前車門,我先坐了上去,她坐在了我的腿上。
孫凡沒有得逞,一臉死了爹的表情。
因爲就坐在林祁旁邊,我時常偷偷去瞄她美麗的側臉,說實話,她專心開車的樣子真的很美。
“你一共看了她二十八眼。”LOLI在我耳邊輕輕的說。
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外面風景呢。”我也輕輕的說。
不知道是不是LOLI的話讓林祁聽見了,她的臉開始變的紅紅的。
“小心。”LOLI突然尖叫起來。
林祁回過神來,急忙踩了剎車。
我朝前看去,一箇中年男人跌坐在地上。是嚇的跌坐在地上,車並沒有碰到他。
我們趕緊下車。
“你這車怎麼開的啊,不會看前面啊。”那男子驚魂未定。
“對不起,對不起。”林祁和我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
看到我們態度那麼好,那男子有氣也發不出來。
“算了算了。幸好沒損着。”那男子朝懷裡看了看,他似乎抱着什麼東西。
“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林祁好心的問。
“不了,我還有急事,就先走了,以後開車小心點。”那男子拍拍屁股轉身走了。
“我當是敲詐的呢。”孫凡丟出這麼一句。
那男子似乎聽見了,回頭瞪了孫凡一眼。
我們回到車裡,繼續前進着。
“等一下,這裡是高速公路,怎麼會有人橫穿呢,分明是那個人違反交通規則嘛。”LOLI突然想到。
這年頭,什麼怪人都有。
差不多開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到了X大門口。
一眼看去,學校挺大的,校門口停滿了車,估計都是送新生來報道的。
我遠遠的看到朱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
我朝他揮揮手。
“你媳婦真漂亮,好象在哪兒見過。”朱走過來,看見LOLI挽着我的手。
“謝謝誇獎,玩炫舞的哥哥。”LOLI說。
朱抓了抓頭想了會兒,恍然大悟:“是你啊。”
LOLI笑笑。
“我說你需要帶這麼多人來麼。”我數了數,加朱有十一個人,夠組個足球隊了。
“不是怕你東西帶的太多麼。”朱憨憨的笑着。
“這麼多人在,我先在這裡等你,你放完東西出來和我告別。”LOLI說。
“恩,好的。”我抱了下她。她在我臉上親了口就跳上了車。
朱帶着我和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朝寢室走去。
“這是保安隊長,回頭給他塞條煙,打羣架報警了的話他會給你拖延時間。”路過保安室時朱指着對我們微笑的一個壯漢說。
我衝他點了點頭。
走了大概一百米,就到了我的寢室樓下。
“這是寢室阿姨,已經幫你打過招呼了,晚上不回來也沒事。”朱打點的真周到。
我住六樓,好在有很多人幫我拿行李,倒也不是很累。
進了寢室,一個人都沒有,看來我是最早到的。
我把行李簡單的放在一邊,回頭在來收拾。
“晚上我請你們吃個飯。”我對那十來個人說。
“有我份嗎?”朱問。
“當然。”我拍了拍他。
因爲還要去和LOLI告別,我就先讓朱他們回去了。
走到校門口,LOLI遠遠的就看到了我,她打開車門朝我衝過來,直接撲到了我懷裡。
這像拍電影般的畫面使得周圍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們的身上,當然,因爲LOLI很漂亮,所以我很是得意。
林祁坐在車裡,孫凡和小鹿已經各自回寢室去了。
LOLI長長的親了我一口,依依不捨的上了車。林祁看着我,不說話。
“想抱就抱一下唄,我不介意。”LOLI從車窗裡探出頭來說。
我笑了笑,看着林祁。她轉開了視線不來看我。
我走上前去輕輕抱了一下她,然後颳了刮LOLI的鼻子,轉身就走。我怕再看她們兩個,我就捨不得走了。
回到寢室,其他三個人也陸續來了。
史見,梳着箇中分頭,帶着副眼鏡。
張名,從來了以後就一直在牀上躺着睡覺,沒怎麼交流。
陳制,放下東西就不見了人影。
晚飯時間,喊上了寢室三人,找朱他們一起去吃飯。
一見面,朱帶着近三十個人。
我一陣暈眩。
“怎麼這麼多人。”我悄悄的對朱說。
“我回去說了晚上有人請吃飯,大家都來了。”朱憨憨的一笑。
我又一陣暈眩。不過也好,初來這裡人生地不熟,能結交多一點朋友也是好事。
一羣人衝進了館子,把老闆樂開了花。
大吃大喝後兜裡少了三千塊錢。
小小的心痛了下。
因爲一個一個去敬了酒,出來後我有點暈忽忽的。
我只記得是寢室幾個哥們把我扛上了樓。
醒來後已經是中午,頭有點痛,這在意料之中。
“林祁是誰啊?你昨晚喝醉後一直在喊她名字。”我從廁所洗了把臉出來後史見問我。
“是我死去的妹妹。”我開始胡扯。
“你妹妹姓林啊。”他一副我瞭解了的樣子。
“他們兩個呢?”我左右看了看只有我和史見兩個人。
“陳制和學姐約會去了,張名還在牀上睡覺呢。”史見說。
我擡頭一看,張名果然還在睡,我只好和史見交流。
“你怎麼弄這麼個髮型?”我看着他的標準中分頭問。
“我們那兒流行。”他說。
我實在不知道中國還有地方流行梳中分的。
“你看,我這兒還有一文身呢。”他掀起衣服,胸口一隻蝴蝶。
我笑了。
突然我手機響了起來。
“艾澤麼?我是朱,沒事就下來吧,我在樓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