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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醜婦》已經完結了:穿越女帶着軟包子奔小康,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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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娃洗完澡,跟達兒一起把竈間收拾乾淨後,見他從竈臺下面,扒拉出兩個焦糊糊的黑疙瘩,便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
“好吃的!”達兒衝他神秘地一笑,裝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道:“這是烤紅薯,別看外面黑乎乎的怪難看,裡面黃澄澄的,可香甜了!走,咱們到我屋裡去!今天讓銘跟葉睡一間屋子,我屋裡就咱倆,想在炕上翻跟頭都行!”
安兒見兩個小傢伙手拉手地出來了。達兒胖乎乎的,小麥色的皮膚充滿了健康的光澤。土娃臉色偏黃,小臉只有巴掌大,下頜尖尖的,眼睛顯得特別大,睫毛又黑又濃,身上達兒的衣服顯得有些寬大。不過,兩個小傢伙相貌都很出色,臉上掛着可愛的笑容,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安兒懷孕之後,對小孩子更喜歡了。經常把達兒拉在懷裡“蹂躪”,達兒怕碰到肚子裡的“小妹妹”,只好任其施爲毫不反抗。這也是她看到風雪中瑟瑟發抖的土娃時,主動邀請他幫忙的原因。說到幫忙,讓一個瘦不拉幾的小孩子,不如請成年人用得趁手,一些重活也可以代勞了。
達兒擡眼見安兒已經紡好了兩團羊毛線。正用幾根細竹針熟練地編織着什麼,忙問道:“安兒,你織的是什麼呀?手套還是背心?”
安兒眼睛彎彎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襪子破了個洞。我先幫你織雙襪子。”
然後,她又嘆了口氣,道:“以前的毛衣毛褲,都被火燒了。那都是我一針一針織出來的。覺得怪可惜的!”
達兒拉着土娃,爬上了炕,安慰安兒道:“你今天累了一下午了,早點休息吧!我的襪子雖然破了個洞,也不是不能穿了,不着急……不過,達兒,你能不能先幫土娃織一雙,他的腳上生了好多凍瘡。有的都磨破了。往外流血呢!”
安兒讓他脫下土娃的靴子。看了一眼,果然挺慘不忍睹的。便從隨身的空間裝置中,取出了一管雲南白藥。輕輕幫他塗在傷口上,又用紗布給他裹上。道:“好,這雙襪子就先給土娃了哦!明天再幫你織……”
土娃受寵若驚地連連搖頭,道:“不……不用,我……這靴子已經很暖和了……”
達兒卻笑着打斷他的話,道:“好!也給沒出生的妹妹織一雙!安,爸爸去幫避難者們搭草棚去了,你一個人覺不覺得無聊。我跟土娃留下來陪你吧?”
安兒斜睨了他一眼,道:“去,去,去!我嫌你們鬧騰呢,快點給我滾蛋!”
達兒嬉皮笑臉地從炕上跳下來,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哦!萬一爸爸一晚上都回不來,你可是親口把我這個小火爐給趕出去的哦!”
“走吧,走吧!炕燒這麼熱,還用得上小火爐?再墨跡,明天早上不給你做水晶魚丸吃!”水晶魚丸,是用地下河裡那種透明魚的魚肉做成的,味道比一般的魚丸要好得多。
達兒馬上作投降狀:“好,好!我不廢話了,明天早上吃水晶魚丸哦,不許耍賴!”
地下河中的透明魚,因爲被泰雅勇士們禍害了幾天,數量急劇減少,捉起來不那麼容易了。而且,要去山洞深處的地下河捉魚,至少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現在部落里正是忙的時候,能夠去幫他們捉魚的閒人實在太少了。做魚丸的工序又有些繁瑣,因而家中水晶魚丸的數量不是太多,阿布小心地收了起來,留給安兒想吃的時候打牙祭的。
達兒雖然很饞這個,卻很懂事地從不主動提出做魚丸吃,即使做了,他也把魚丸都讓給安兒,自己只吃很少幾顆解解饞。
達兒興高采烈地拉着土娃的手出去了。他們口中許多新鮮的名詞都是土娃聽沒聽過的,他好奇地問了句:“水晶魚丸,那是什麼?”
達兒把水晶魚丸的形狀、樣子、味道,以及製作工序,仔細地跟他說了一遍,又道:“明天早上你有口福了,到時候我把丸子勻給你幾個,讓你嚐嚐鮮,保證你吃了一次,就永遠忘不了那個味道了!”
“那……我還是不吃了!我怕以後老想着,卻吃不到,那多難受呀!”土娃的童言童語,把達兒給逗樂了。
他哈哈笑着道:“也沒什麼吃不到的,做魚丸的魚是難抓了點,等部落裡不那麼忙了,讓阿土帶我們去多抓一點,小雪兒已經學會了做魚丸,到時候我們纏着她讓她給我們多做點。到時候你多抓點,以後不就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了?”
土娃想了想,道:“好!到時候我一定多抓點!”他從達兒興奮地語氣中,聽出他對這個什麼魚丸很感興趣,想着自己多抓點,到時候達兒就有的吃了!
兩個小娃子進了屋,把在裡面整理草藥的銘趕到鷹葉的房間去,嬉鬧着爬上暖烘烘的炕,脫了外衣在上面翻筋斗、打滾兒,玩得不亦樂乎。沒有外人,土娃完全放開了,恢復了他活潑的本性,跟達兒撕扯打鬧,絲毫沒有拘束的感覺了。
外面西北風呼呼地吹着,捲起漫天的雪花。屋內笑聲飛揚,幾乎要掀翻屋頂了。安兒在正屋的裡間,都聽到兩個小孩子笑鬧聲和尖叫聲,笑罵道:“兩個臭小子,別把炕給蹦個窟窿!”
兩個小傢伙玩累了,達兒便從炕旁邊拿了一個小火盆,裡面放上木炭。他們用的木炭。是特地從城外焚燒過的森林裡撿的白炭,沒有煙而且很好燒。
達兒把已經冷掉的烤紅薯,放在火盆上重新烤了下,又用一個小罐子燒了些開水。兩個小傢伙一邊喝着熱熱的白開水。一邊剝開烤紅薯吃着香甜可口的紅薯。
當達兒剝開一個紅薯,頓時一種烤紅薯特有的濃香飄散出來。土娃忍不住抽了抽鼻子,覺得自己的口水分泌加速。
“真香!”他情不自禁地誇讚着。
“吃着更香!”達兒呼呼地吹了幾口,張大嘴巴咬了下去。被燙得不停地吸着氣。
土娃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學着他的樣子把烤紅薯外面的皮剝掉,用牙齒咬了一小口。濃濃的香味,甜甜的口感……他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即使是爸爸以前好不容易弄來的蜂蜜,也沒這個味道讓他留戀。
“好吃吧!”達兒看着他眯着眼睛,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便得意洋洋地道,“這種紅薯我們收了好幾萬斤呢!吃都吃不完。還用來餵豬呢……”
土娃一副他在暴殄天物的表情:“這麼好吃的東西用來餵豬?太浪費了吧?”
“我們春天的時候。種了幾十畝。沒想到這玩意這麼高產,一畝地居然有上千斤呢!上千斤,那可是兩頭黑熊的重量呢!!”達兒心中得意極了。在他心中安兒幾乎無所不能了。
吃完紅薯,兩個小傢伙滿足地摸着圓鼓鼓的小肚皮。呈大字型躺在暖暖的炕上,拉了一塊獸皮蓋在身上,沒多久就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土娃做了一個夢,一個甜美的夢。夢中,他被好多好多食物包圍着,擁有了自己的紅磚房子,成爲一個手拿神器的優秀獵手。夢中,他的爸爸和媽媽,笑着向他揮手,告訴他看到他能夠在泰雅幸福的生活,他們就放心了……
醒來時,土娃的眼角溼溼的。他攥起拳頭,默默地看向空中,心中道:拔拔,嘛嘛,不用爲土娃擔心,土娃一定會很努力視線夢中的一切的,你們放心的去吧!
第二天一早,土娃便起來了。他穿上達兒送給他的衣物時,發現炕沿上放着一雙灰色的東東,用手撐開,感覺有點像小腳丫的形狀。
他正納悶這是做什麼用的時候,達兒已經爬起來了。他揉揉眼睛,看着他手中拎着的物件兒,打了個哈欠,道:“呀!安兒已經把你的羊毛襪子織好了呀!快穿上試試合腳不?”
土娃見他往胖乎乎的腳丫上,套那雙腳趾頭上頂了個洞的襪子,忙從他手裡搶過破襪子,把手上的新的塞在他的手中,道:“我還是穿這個吧?這個什麼羊毛襪,我從沒穿過,怕不小心穿壞了……”
“壞了就壞了唄!”達兒想重新把自己的臭襪子搶回來,卻發現對方已經套在了腳上,得意地踩着給他看。
達兒無奈地道:“這樣的襪子,像我這樣閒不住的,要不了十天半個月就穿壞一雙。今年部落裡養了好多養,割了不少羊毛,可惜都被大火給毀了——該死的森林大火!你願意穿破的就傳破的吧!今天,再讓安兒幫你織出一雙來。”
兩個小傢伙又笑鬧了一陣子,才走出房門,發現院子裡的雪已經被掃成一堆,堆在牆腳下。雪依然不停地飄落下來,在地上鋪了薄薄的一層。廚房的門前,有幾排小腳印,來來回回地進出着。
“小雪兒已經來做飯了,我們感激洗臉刷牙去幫忙!”
土娃以前並沒有刷牙的習慣,見達兒遞過來一個奇怪的東西,在手中隨意地翻看着。他見達兒沾了鹽,往牙齒上來回地刷着,也學着他的樣子,把牙齒來回刷了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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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重新來過,她不再討好任何人,不再強求任何事,只求在這亂世棋局中,肆意一把……